呼啦啦的,人都差点吹起来,铁板明显控制不住了。
咔,一块铁板被风吹飞,刚好砸到一个人,那个人被铁板带有压到另一边然后另一边的铁板也被带飞,这个人飞了。
随着这一块铁板被吹飞,其他的铁板相继飞起,砸到一个又一个人,当然这和我们没关系,大叔正压着我和小孩,将我们护在身下。
没过一会,更可怕的来了,第二波海啸,把我们全都覆灭了(没那么严重,就是全都被带去水中)。
……
熟悉的感觉,可以我不希望再特么有了,熟悉的动作、熟悉的呕吐、熟悉的小孩闹、熟悉的衣柜。
“大叔,发生了啥啊?”难受的我有点懵
“海啸了呗,被冲下水了,但咱那木柜就是牛,还浮着,我就拉你俩上来了。”
“可不是吗,cbd牌就是有保障”大叔拍了拍衣柜。
“这是哪儿啊?我咋没见过”我疑惑的望向四周。
“这儿啊,这儿是隔海山的里面,大陆”隔海山就是我所在城市背海处的一座山,城市在山脚处,山也不算太高,但把大陆与城市几乎分割来,是世界上最长的山,绝对是一座天然的长城(非地球)。
隔海山里面就是大陆,不过里面平阔无比,真和大海差不多,没啥景物。
我摸了摸胸口...靠,东西没了,唉算了
“找吃的呢?”大叔的声音突然响起,吓我一跳。
“是啊,你看见了?”
“搁这呢”大叔掏出了三袋自热米饭“你说你,都那种情况了还想着吃的”。
“人是铁饭是钢嘛”
“你这我说不过你”
“嘿嘿嘿”
空旷的水面上毫无目的的漂流总是无聊的,所以我“啊巴阿巴,啊巴巴巴巴巴巴巴啊啊啊”
“小伙子,你看见你爸了?为啥老叫爸?”
“我闲的淡疼”
“被海水腌着了?咋淡疼呢?”
“……靠”天都聊爆了!
5天后,证明我带食物是正确的,因为在我们快饿傻的状况下终于找到了一处避难所,一个漂浮在水上的大型...木筏。
下面由木头、塑料制品、泡沫板子、铁桶充当漂浮物,上面是木板、铁板啥的当做甲板,重要的是tm的还有铁板木板做的小房子,虽说简陋但像一座海上村庄。
靠近这个大木筏。
上面有人看到了我们。
“嗨!欢迎来到漂流乡,我们这里......”(懒得写)。
总之,经过一系列的对话与程序,我们在这里得到了工作,大叔帮忙建设避难所,我带着小孩和种植植物,也就是蔬菜,咱啥时候都不能忘了种菜不是吗?
cbd牌的柜子荣获一件重要的工作――当漂浮物,漂流乡的浮力增加了一分。
漂流乡里就很好,是工作就给饭,不工作只能等死的状况,反正我挺喜欢。(工作连最起码的洗衣服、做饭、扫地都算上了,如果这也懒得干我不明白为什么要养着,吃肉?)当然有残疾、伤口的就另算了。
漂流乡里见到了几个熟人,带狗的夫妻、给人讨厌感觉的西服。
本来没啥,一直过的挺好,但有次西服和黑子遇到的时候,一直很温顺的黑子突然暴起,撕咬西服,西服不知道从哪掏出一把刀,直接抹了黑子的脖子,手提箱掉在地上,掉出一个太阳能充电宝一堆装有白色粉末的塑料袋。
联想到黑子之前的身份与行为就不由得我瞎想,不过带狗夫妻就可怜了,狗没了还被西服一顿骂,那对夫妻也不知道黑子为啥突然暴起,只能老老实实的受着。
这件事也算个小插曲,并不影响我的生活。
……
我躺在由吊起来的木板做的床上想着黑子死的时候。
黑子一直在闻西服的手提箱,闻了一会好似在确认什么,然后便突然撕咬,而黑子又是退役缉毒犬,手提箱掉出的白色粉末,这一系列加起来...脑袋疼,不过这关我屁事,我活着就成,管其他人?
我做坐起身,简陋的屋子,四张床,上下铺。墙壁是木板与铁板组成盯起来与绑起来的,屋顶是一大片木板,与墙壁由铁丝连起来,我在上铺,大叔在下铺,小孩在另一张床的下铺,上铺让我养了些稀少的水果、花(第二个片段应该全是完成)。
屋子很小,除了床中间不大的通道以外都是挤着的。
下床,向门推去。
“小伙子,干啥去啊,活儿不都干完了吗?”
“我出去散散心”
“我跟着你吧”
“行”
小孩睡着了,锁上门我俩就散心去了。
“大叔,讲个故事呗?”
“童话故事?”
“我不是小孩子,讲个鬼故事吧”
“鬼故事啊...让我想想”
“有了,这是发生在我还在部队的时候。那天我在山上的基地执勤,尿急了就跟班长打了个招呼就去尿尿了,当时黑不溜秋的,随便找了个地就尿,结果特么的好巧不巧的尿在人家坟头上,当时我还不知道”
“尿完回去的时候诡异的事情就发生了,我来的时候是两分钟,但回去的时候我走了十多分钟还没看到基地的影子,我当时有点慌,然后飞奔,突然听见班长的声音‘大壮你干啥呢!’我听见声音后一愣,眼前的场景就变了,还是那座坟头处”(大叔原名葛大壮)。
“听班长说,他看我半天没回来就通报了一下去找我了,找到我的时候我在围着坟头飞奔,就叫了我一声,然后就看见我愣愣的呆着”。
“坟头蹦迪?”
“去泥煤的”大叔打了下我的头。
随即听到了扑通一声,有什么东西落水了,大叔笑呵呵的脸立马冷了下来。
我说着大叔的目光看向前面,有两个人好像将什么东西扔下了谁,我看见了西服的手提箱,大叔应该看到他们扔的东西了。
“小伙子,当做啥都没看见”大叔低声跟我说到,然后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似的继续跟我闹,我虽说好奇但我很听大叔的话。
走了一段路,大叔停了下来。
“是不准备放过我们了?我们可以当做什么都没看见”大叔冷冷的说道。
“我不相信活人。”
“小子!跑!”大叔使劲推开我,然后转头就向说话的那个人打去。
这次我没听大叔的话,因为我感到了危机。
回头一看另一个人拿着黑黝黝的东西指着大叔,是一把手枪!我大叫一声就冲向那个人,那个人手一转枪口指向了我,砰的一声,我的右胳膊好像被什么东西撞击了一下,然后无力感传来,等我冲到那个人面前的时候剧烈到让我身体颤抖的疼痛感传来。
枪口又指向了我,我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左手一甩就把枪口偏移,又是砰的一声,这一下没打到我但把我弄疯了。
泥马什么情况!我就散个心为什么要受这种痛苦,为什么!都是因为你!
我扑倒他,抱着他就咬,我不知道打哪里会死但我知道咬脖子一定会!
“风够啊!”那人叫着用拳头挥向我,疼痛使我咬的更紧更用力(枪在他倒下时就掉了,这是我后来才知道的)。
血味慢慢在我口腔中弥漫,好像咬下来一块肉,不过我根本不犯恶心,因为我已经麻木了,我只知道一件事:咬住他的脖子咬死他,我就不会再痛苦。
怀着这个念头疯狂的、用尽所有力气的撕咬他,慢慢的我那崩溃的意识模糊了,我又昏了。
呵...又是熟悉的感觉,甚至加重了,严重到不敢动,因为一动就痛,还不止这样我感觉我右胳膊消失了...
“醒了啊”大叔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喝水不?”
“喝”我艰难的吐出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