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老头呵呵笑着对白棉袄小姑娘说道:“阿秀啊。”老人声音低沉继续说道:“赵爷爷先问你一个问题:你喜不喜欢好看的衣服啊?”
哼!白棉袄小姑娘顿时想当然的对赵老头说道:“当然喜欢了,肯定喜欢了!”
这就对了,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这就叫纯粹。
对白棉袄小姑娘脸上出现的-喜欢与不喜欢就是纯粹,这样一个神情,这样一个心思,老人只是一眼扫过,之后便简单的说了一句。
“山外那些人假如喜欢上某件东西或是其它的,一般而言都不会像我们阿秀这样不假思索的回答。”
温暖的阳光折射在的白棉袄小姑娘脸上,弯着腰走路的老人微微一笑低头看路前行。
见到老人的笑容,白棉袄小姑娘嘻嘻一笑,转过身去正经行走。也不知小姑娘心中是如何想的,小姑娘转头对老人说赵爷爷我不等你了,等你慢吞吞地上到山顶时我已经将草药采完了,说完她化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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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抹白光,在颠簸的山路上飞奔着。
赵老头微微抬起眼眸,无奈的摇头苦笑着,对远去的白棉袄小姑娘说道:慢点!慢点!小心别摔着了。
可惜小姑娘是听不见了。而这一幅一老一小上山采药的点滴画面是无人知晓了,只能留存在上一刻的光阴中,随着时间的不断流逝,慢慢的变成这一老一小今后的回忆或过往。
世界不大,却有许许多多这样的画面在大道的有意为之下可进他们的脑海,也刻进精彩的光阴长河内。
......
“往后作何打算。”
好似有飞雪融化,一股带着冬天真意的声音冲进青衫少年心湖上。猛,少年头顶升起热气,竟将欲要落在黑发上的雪花熔掉。
杨林握紧双拳,转头看向面不改色的云海白裙女子,眼神茫然。他不知道眼前女子真实身份,也不知道站在他身旁的云海白裙女子是一位神仙姐姐,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眼神茫然的与她对视。
飞雪不能近身,突然一两缕不似冬风却是秋风,绕着身穿云海白裙女子旋转,少年无法得见。女子眼睛一眨不眨地与少年对视,是不知聊些什么还是本来就不想同少年多说一二,女子心湖上的变化她已然得见。
一丝一缕的酒色风绕着她心湖中央放置的一个‘牛’字旋转,不一会儿酒风停下,一个腰间挂着酒壶的老人负手站在‘牛’字前,老人上下打量,好似同女子说话:这个牛字写得真不赖,有气冲斗牛的味道。
大大的‘牛’字被云雾笼罩上,接着就是心湖主人的声音浩浩荡荡地传来:“老前辈您不是...”
得得得!酒壶老人连连向虚空摆手,拿起挂在腰间的酒壶吃了一口后,自言自语好似在说酒话:“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如海不复回。君不见,朝如青丝暮成雪,人生得意须进欢!”
酒壶老人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在吃完第二口酒后眨眼间便消失在女子心湖上,只留一句:气冲斗牛,嗯这个牛字写得非常不赖,不赖啊!
这老前辈可能真是喝醉了,云海白裙女子摇了摇头,便转身踏雪离去。这让眼神茫然的少年不知所措,她的那个摇头动作该作何解释。
想不通便不想了,这是少年一贯作风。不是说他性格这样,他就这个心性,也不能再生出一个如同兄妹的心性。
如此,少年便是继续望花观雪......至于往后是一个怎样的打算还是等下一轮桃花开时再做考虑,此时只能等待静观—桃花树!
可是他心中还是想念那位老人,如春风般和煦,如阳光般温暖。
少年,思念心中想念之人,这不是人之常情还能是什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