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目伸手接住令牌,见上面刻着胡惟彪的信息,翻看后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见状头目立马收刀,将令牌扔还胡惟彪,抱拳歉声道:“望胡千户海涵,某职责所在。”
“无妨!别产生误会就好。”
“不知胡千户来此是?”
“特来给太子献祥瑞!”
“祥瑞?”
“不错,本官已请到龙驹!”
“嘶!”
听到他这话,斥候头目不敢大意,连忙下马查下兽笼。
“且慢!”
见他想要揭开黑布,胡惟彪连忙拉住他。
“嗯?”
“兄弟,这龙驹太子尚未掌眼,你就想先看?”
“唉呀,胡千户说的对!”头目扇了自己一耳光,讪讪地说:“这龙驹哪是卑职能先看的,卑职这就去禀报。”
说完,他连忙上马调转马头,奋力打马回程去禀报。
一刻钟后,萧贵骑马来来,见到胡惟彪时,下马笑道:“胡千户别来无恙啊!”
胡惟彪也是有眼力的人,预感他可能有际遇,便摆出笑脸和善地说:“萧百户神采依旧,要不是得你指点,这祥瑞可没那么好请的。”
“哈哈!都是自己人,就别给我戴高帽子了。”萧贵笑了笑,指着身后大军道:“走吧,别让殿下久等。”
胡惟彪点点头,挥手让锦衣卫抬着兽笼跟着他。
……
朱标下马望着不远处的密林,见萧贵已经动身回程。
他笑着对李文忠道:“这一路上萧贵就说有惊喜献于孤,难道说的就是这龙驹?”
李文忠撇撇嘴,对萧贵弄的神秘兮兮的有点不满。
他嘟嚷着说:“那小子太坏了,某磨了他一路,愣是一点蛛丝马迹都没透出来。”
缩在朱标等人身后的余德水眼中透出一丝忧色,这一路来他数次想把叶宇与萧贵的恩怨告诉太子。
但是见太子对萧贵太过热忱,以至于他不敢开这个口。
余德水心中叹了口气,对未来的局势有着不好的预感。
此时萧贵春风得意地回到大军中,而后让人将兽笼抬到朱标跟前。
“殿下,黑布后便是祥瑞,请您揭幕!”萧贵哈腰对朱标躬身道。
朱标闻言笑道:“虽此行横生波折,但总算是接到龙驹。”说完看着萧贵赞赏道:“萧贵你居功甚伟,日后留在孤身边听用。”
“多谢殿下赏识,奴才感激涕零!”萧贵听到这话犹如久旱逢甘霖,连忙跪地谢恩。
朱标摆摆手示意他起身,随后抓起黑布一角用力一扯。
顿时里面的龙驹显出全貌,只见它头角峥嵘,雪白的身躯显得十分仙逸,背上那对小翅膀异常灵动。
“哈哈,好!重赏!”
朱标见到龙驹面貌后开怀大笑,之前因叛乱而阴霾的心瞬间消散殆尽。
就在此时,龙驹突然变得暴躁起来,它不停的用前蹄刨着铁笼。
片刻后,龙驹全身开始抽搐,猛然跌倒在兽笼中,不到一盏茶的时间里便呼吸全无。
这一突变令在场的众人目瞪口呆。
此时朱标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眼中透出暴怒神态。
与此同时,萧贵直接吓呆在原地,以他的智商很快就想到这事的后果。
大明储君迎接祥瑞竟然龙驹暴毙,这意味着什么?传到有心人那,那可是大有文章做。
一个接不住祥瑞的名头就能让朱标团队焦头烂额,要是往国祚联系在一起,那这事就大发了。
萧贵连额头上的汗都顾不上擦,心中快速分析这事:“龙驹好巧不巧就在这个时候暴毙,这其中绝对是有着阴谋,到底是哪方势力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