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您怎么过来了?”
“怎么?你这院子爷不能来?”
“怎么会呢?”
“你不吩咐人摆膳,爷吃什么。”
好家伙!自己走的时候是没吩咐,可是他饿了,张张嘴就是了。
但是皇子就是不一样,张张嘴都怕累着了,要不是不能,栀蓝恨不得骂死他算了。
“在心里骂爷?”
“怎么会呢?”栀蓝赶紧叫来黄莺,让她和厨房说,准备点四阿哥四爱吃的。
吩咐完了转身,栀蓝发现四阿哥的神色似乎没刚才糟糕了,她这才稍微松了口气。
“你怕爷?”
“妾身怎么会怕爷呢,妾身是尊重爷。”
“爷不瞎。”
简言之,是不是怕他还是看得出来的。
栀蓝要是否认了,就又是骗了他了,要是骗了他,这位疯批喜怒无常的皇子可是会从精神上折磨人的。
权衡之后,栀蓝嗔怪:“爷看起来情绪不好,妾身努力的想让爷高兴,可是却徒劳。”
娇花一般的矫揉造作,栀蓝忍不住想要抖鸡皮疙瘩,谁知道四阿哥嘴角竟然扬了扬。
鬼使神差地,栀蓝问了一句:“爷您笑了吗?”
“就长这样,罢了。”
虽然这位爷不承认,但是已经感觉到了,栀蓝也就不追问了,刚要转身,她被四阿哥扯着胳膊坐到了他的腿上。
“爷?”大白天的,这姿势……栀蓝是真的赧然了,真情实感,一点也没装。
“你是爷的福晋,哄着爷玩的时候,也没见你紧张,怎么见了一个无关紧要的奴才就养尊处优到在屋里就能中暑了?”
看着,就知道这位爷话一多,准备好事儿。
兴师问罪来了,不过栀蓝却没刚才那么紧张了,甚至起了调侃的心思:“爷,您说妾身哄着你玩,可是你不也哄着妾身玩吗?
明明醋了还不说。
妾身就知道,所以才没吩咐人给你摆膳。”
四阿哥倒是一点也没尴尬,依然平静:“那爷要是不过来呢?”
“那妾身自然是去找爷啊,还能让爷饿着不成。”
栀蓝本以为这么小小情趣了一下,这事儿就翻篇了。
谁知道四阿哥没出声,一直盯着她在看。
栀蓝被盯地不自在极了,就在她挣扎着要站起来的时候,四阿哥突然出声:“骗子。”
幽怨的声音让不自在的栀蓝更加紧张了。
“你要是真担心爷,还能睡得着!呼噜声在院子外面都听到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
栀蓝倏地站起来:“不可能,妾身不打胡撸的,不然爷您还能天天歇着妾身的院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