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儿安顿好父母,请骆歌来家里吃饭,骆歌正好有时间,便约着念阳一同前往,毕竟当时念阳救得是自己和雪儿两个人,既然自己再一次遇见了恩人,也应该让雪儿也表达一下谢意。
由于自己跟念阳并不是约好的,而是自己正要去雪儿家,念阳刚好来找自己,于是便提议让他跟自己一起去。
念阳觉得不太好,本想拒绝,可骆歌说他是自己跟雪儿的救命恩人,吃顿饭答谢一下是应该的,在骆歌的劝解下,答应了去秦宅。
两人到了秦宅后,雪儿出来迎接,起初有些诧异,毕竟已经一年了,当时一面之缘,记得不是很清楚,寒暄之后,将二位带到父母面前,向父母介绍。
“公子是做什么的?”秦母问。
“我也是做生意的,一些小生意,够自己养家糊口。”
“那你家里人呢?”秦母看上了念阳这个人,有意撮合他跟自己女儿。
“家里就我自己,父母已经去世。”不好过于透露自己的身世。
“孩子,那没事就来我们这,我们既然已经相识,你就来秦叔秦婶这来玩儿哈。”
“哎呀,娘你什么时候这么关心我的救命恩人了。行了,我们先去吃饭吧!”雪儿看不过母亲的再三盘问,转移话题道。
饭后,雪儿送骆歌跟念阳出门:“念公子,我母亲今天有些失礼,您别往心里去。她只是有些着急我的婚事,所以遇到个适龄男子都会盘问一番。”
父母对子女的婚事总是最上心的。
“没事,秦姑娘,我能理解你母亲为你婚事着急的心情。那我就先告辞了。”
“雪儿,我也跟恩人一起走了,给你多放几天假,可以先不用来店里,最近也没什么新品研发,你多休息休息,陪陪伯父伯母。”
“好,那你们慢走,我就不送了。”
三人分别后,骆歌跟念阳一起走在大街上。静默无语了许久,骆歌是个性格开朗的人,但是念阳却是性格沉稳,而且心有城府的人。
“念阳,我们认识这么久,也算是朋友了吧?说真的,你觉得我妹妹怎么样?”
“骆歌,既然你说我们是朋友,那我也想问你一个问题。你知道自己的身世吗?”念阳终于开口了,他等了整整一年了。
去年去岳峰山就是为了调查离渊国太子被追杀的事情,路上偶然救了骆歌和雪儿,后来分开之后,自己到岳峰山才打听到骆歌就是离渊国太子的儿子。现任的离渊国皇帝是骆歌的亲祖父离陌,已经年过花甲,不过身体还算英朗,离渊国民风淳朴,百姓以打猎,种植业为生,市场贸易较为自由。
“我不知道我的身世,不过师傅说等我能打过他,他就会告诉我关于我父母的事。”骆歌如实说到
“那如果我说我知道你的身世呢?”念阳一心只想复仇,只要能杀了皇帝为父母报仇,就算背上卖国的罪名,他也不在乎,他接近骆歌就是想利用骆歌的身份,帮助自己进行复仇。
“你怎么会知道,我们之前都不认识,我不相信。”
“既然你不相信,那我也没有办法,不过若是你觉得我可信,可以到城外镜花山庄找我,最近一段时间我都会在那里。那我就先告辞了。”说着,念阳看到小齐牵着马过来了,翻身上马后跟骆歌说了这番话。
骆歌心乱如麻,念阳不过是个跟自己同龄的男人,他怎么会知道自己的身世呢。
一边走着,不知不觉就到了美坊。师傅正在打坐,骆歌不想打扰师傅,便坐在一旁也跟师傅一起打坐起来。
“回来了?”师傅开口问到。
“嗯,师傅,这个世界上人跟人真的很奇妙,我上次跟你说我刚出来时候有个人救了我,今天我约他跟我一起去雪儿家吃饭,吃过饭后,我们在马路上走着走着,他突然问我的身世问题,还说他知道我父母的死因。你说他是真的知道吗?按理说,他没有理由诓我。”
“你这几天好好练功了吗?我不说你打过我我就告诉你吗?你是信他还是信师傅?”赵先生虽没有慌乱,但是心底也在盘算此人到底什么目的。
“哦,对了,今天笙儿来过,但是你不在,所以她待了一会就有了,没说什么事。”赵先生转移了话题。
“真的?”骆歌还想自己是不是入不了姑娘的法眼,看来木姑娘对自己应该也是有好感的。
“我骗你干什么,要是你有时间,去找她问问吧,不过她没说她住哪里,估计你也只能等她来找你了。还有你抓紧练功,赶在中秋节前把我上次教你的招式都学会,如果你能运用自如,估计就差不多能跟我好好打一架了。”
骆歌回房间后,一边在想木姑娘找自己的事,一边又想赶快把武功练好,就这样想着想着睡着了。
第二天,笙儿果真就来了。但她只在店铺挑来挑去,没有去后院,还是一个机灵的伙计跑去告诉骆歌,骆歌才知道。
“来了怎么也不去到后面打声招呼,师傅说你昨天来找我了,什么事?”骆歌心里期待着笙儿能说些什么,但是又怕说的是些无关紧要的事。
“那个,我买了些糕点,想给你送些尝尝,不知道你喜不喜欢?”李笙一个堂堂公主,从小被宠大的,她第一次见骆歌时,他就是个化了妆的算命的,虽然现在她自己也不知道那个算命的就是骆歌。第二次就是他救了自己,看到骆歌英俊的相貌,完全就是自己喜欢的类型,可自己是公主,怎么能主动跟一个男子表白。
“哦,谢谢,那我们去后院凉亭吧,我也尝尝你带来的糕点。”
“翠微,你在这给我母亲挑一些护肤品,上次买的快用完了,母亲说还挺好用的,这次多买点。”李笙支开了翠微,想单独跟骆歌相处。
骆歌有点直男,并未看出李笙的小心思。
两人来到凉亭,骆歌将糕点盒子放好,有吩咐下人沏了一壶茶。
就这样坐了一下午,临走笙儿也没有说什么实质性的话,只留骆歌一个人苦思冥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