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好，我正准备找你。”

“找我，找我做什么”沈言一脸懵逼地看向许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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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许，不要说了，有事我们私下再说。”秦志广赶紧阻拦。

“秦总，今天这是我就要当面问个清楚。”

“没事，秦总，让许总说。”

“我问你，明知道阳光水岸资金正紧，你们什么精言广告偏要大费周折，打破之前的策划，另起炉灶？你明知阳光水岸房子销售不好，偏偏还要涨价做什么？市场规律还要不要了？秦总和你有什么仇什么怨？”一连串的问题从许广嘴里问了出来。

“许总是吧，既然你这样问了，那我也有几个问题，其一，你说我涨价，说我不懂市场规律，那我问你，涨价以后销售有没有明显的波动？”

“这倒没有”秦志广抢着说道，许广也摇了摇头。

“那你们知道原因吗？”

秦志广摇了摇头。

“不知你们买不买股票，炒股的人总喜欢买涨不买跌，买房也一样，一部分人怕房价继续上涨，以后买不起了，所以砸锅卖铁，也要买房。一部分人是投资需求，知道房价要上涨所以，买入房子，等待增值，高价卖出，这点你们是专业的，应该想的明白。”

“哎呀，我们是钻牛角尖里去了，房子越是卖不出去我们越着急，根本没有想到反其道而行之。”秦志广打圆场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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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你问为什么我们舍弃之前的策划，另起炉灶，那我问你，致远的广告对你们的销售有没有起到作用？”

“怎么没起到作用，如果没有他们的策划我们也许早就撑不过去了。”许广梗着脖子说道。

“我注意到你用的是也许，是吧？生意场上你知道也许，可能这些词带来多大的隐患吗？这是最不严谨的用词。许总？在你看来阳光水岸现在缺的是什么？开源和节流你选一个。”

许广有些迟疑地看了眼秦志广才说道“开源和节流都重要把？”

“错，鱼与熊掌不可兼得，我们也不可能花时间去找开源与节流的平衡点，那么我认为当下最重要的就是开源，该省的确实要省，但该花的钱还是要花，我确信精言可以把该花的钱花在刀刃上。”

“就是你所谓大肆宣扬的江州向东？”许广不屑地问道。

“有句话叫一叶障目不见泰山，层次和格局阻碍了你的视线。”沈言针锋相对地说道。

“沈总，你是话里有话？”秦志广抓住了沈言的重点，有些怀疑又有些不确定地问道。

“江东新区是市里面的新战略，虽然几年都没有动静，但作为千万人口的大事，任何一项决策都不是一言可以废之的。我看了你们之前的策划好像是按着这个方向去做的，我相信秦总也是赌这个，但是后来改了方针我不知道这是谁的意见。”

“这个是我们一致决策，眼见新区一致没有推进，我们也有点灰心。”秦志广讪讪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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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头蛇脑。”沈言不客气地说道。

“那你还不是在赌。”许广不服气地说道。

“所以我说层次和格局阻碍了你的视线。”

“小沈你的意思是？”秦志广急切地问道。不怪秦志广急切，因为这确实是他的心病，也关乎着这几十万方量的地产能不能起死回生的唯一机会。

沈言点了点头，留给秦志广一个讳莫如深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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