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是个什么事啊?
梦姐对顾承麒的行为十分的鄙视。
内心更是唾弃,可是她不敢表现出来,真的是一点也不敢。
没办法,谁让她也是欠人家人情的人,不还不行啊。
不过顾承麒既然这么纠结,那她就来推一把好了。
“对了,我早餐只吃西式的,三明治,牛奶。这样就可以了。再来一个煎蛋。我要煎成心形的哦。”梦姐说话的时候,将手从顾承麒的手上解放出来,为了怕他再捏自己,改为紧紧的抱着他的手臂。
那脸上堆着的笑,是丁洛夕在花花世界上了三年班都从来没有看到过的。
原来,梦姐跟顾承麒在一起的时候,也是这样开心?
那她很喜欢他吧?所以才会容忍,才能不介意,他心里有另一个女人。
为什么,她不是做不到这一点呢?
丁洛夕苦笑,身体不是很舒服。
一个晚上没有睡觉,心情又差,她真的怕自己随时会晕过去。
“你快点吧,我是真的饿了了。”
丁洛夕已经稳住了身体,看着抱在一起的两个人,只觉得十分的刺目。
她有一种想将自己眼睛戳瞎的冲动,那样就不会看到了。
僵硬的身体,略发软的脚步,她向着厨房的方向去了。
顾承麒的身体绷得很紧,尤其是丁洛夕从他身边经过的时候。
他用尽了全部的意志力才没让伸出手将丁洛夕拉住。
梦姐看着丁洛夕脸上的苍白,眼里的痛苦依然不同情她。
没办法,你的男人欺负我,我只好欺负你了。
梦姐在心里为丁洛夕掬了一把同情泪。
虽然梦姐之前也跟丁洛夕相处过,也知道眼前这个情况,摆明是有误会,不过关她什么事呢?
她又不是救世主。
她自己都是一团乱麻。
想到这里,她又不由得想到某个男人的那张脸,心头微微一疼,有些难言的伤在心里漫过。
“你不舒服?”
顾承麒感觉到她的身体似乎绷紧了。
对她还有几分朋友的关心。尤其是昨天,她也算是帮了他,今天听声音都有些嘶哑,他也有些过意不去。
“我没事。”梦姐摇了摇头,看着丁洛夕的身影还没有走:“就是昨天你太坏了,那样折腾人家,我累到了。”
丁洛夕站在他们身后远处的身体倏地一僵,定在那里,明知道的事实,再听,依然难受,心痛。
她几乎把自己的唇咬破,才能没有克制自己,去厨房拿把刀捅了那对狗男女。
顾承麒也在看丁洛夕,他有些自己都不明白的紧张。
他想知道丁洛夕会如何。
是不是会生气,会妒嫉,会疯狂。
可都没有。丁洛夕很冷静理智的进了厨房。
他眼里那一点点的紧张都消逝了,只有阴沉,无尽的阴沉。
丁洛夕,你好,你真的好。
她对自己,果然是不爱的吧?
不然哪个女人看到自己的男人带着另一个女人回家,还能无动于衷的?
“大少?”丁洛夕走了,梦姐也不用演戏了:“你没事吧?”
在心里,她还是很尊重顾承麒的。她确实是欠了他好大一个人情。
“我没事。”顾承麒将手从她的身上拿开,那个人不在,也没必要演戏:“这几天麻烦你了。”
“什么意思?”梦姐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在这里住。”顾承麒看着她,那个语气不是询问,而是决定:“呆会我陪你去把东西搬过来。”
“大少。”
这个玩笑真的开大了,梦姐想拒绝:“我能不能不住这里?”
顾承麒眯着眼睛,看向了梦姐,眉眼间的森冷跟阴郁之气让梦姐缩了缩脖子。
她咽了咽唾沫,十分的不能接受这样的事情:“大少,你,你就不怕我欺负洛夕?”
欺负,那个女人还会在意别人是不是欺负她吗?
“随便你。”顾承麒的声音极为冷血,残酷:“只要不把她弄死,随便你怎么样。”
不是吧?
梦姐这下是真的好奇了。
丁洛夕是做了什么惹到了顾承麒啊?
杀了他全家也不至于这样啊?
有心想问一下,可是顾承麒哪里会理她,走到餐桌前坐了下来。等丁洛夕的早餐了。
梦姐有些无奈,叹了口气。
现在这样,要怎么办呢?
y市,市立医院。
姚友权刚刚做完一台手术,回到自己的办公室,累极的他端起了桌子上的茶杯喝了口茶。
时间差不多要到十二点了,他准备脱下医生袍去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