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时光,江曼本以为可以和他在一起。
但是,一个电话他被公司的人叫走,似乎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需要处理。
“我也离开吧。”江曼收起手提,跟着他,就要跟他一起离开。
陆存遇走到了门口,回头问她:“你去哪里?”
“你不在,我刚好可以趁你忙碌的时候也去忙一点公事。”江曼对他解释,他那是什么眼神,难不成让她在这等他?
陆存遇的手中拿着车钥匙,他蹙起眉,深思着对江曼说:“把你的设计去给我爸看一看,奶奶也在那边。一起都看一看。”
江曼自己开车过来的崇山路,她也要自己开车过去奶奶和他爸住的地方。
给那边打了电话,定了时间。
上车之前,江曼问他:“你大哥……他不在那里对吗?”
“不在,他住市中心自己的房子。”陆存遇一手揽着江曼的腰际,一手打开车门,视线游移在她的脸颊上,关心地问:“怎么问起他?”
江曼尴尬的笑了笑,充自然:“没什么,随便问问。”
“自己能行?”他又问。
“能行,又不是第一次见你爸和你奶奶。”江曼的眼睫在他面前忽闪忽闪,突然她轻咬着唇朝他挤了一下左眼,稍显羞涩地在他唇边脸红着说:“还有,像养十五那种待遇养我的事,你记得考虑考虑。”“朝我放电?我想跟你做,不想走了,”
分开三天了……
“我要走了,先处理完正事!”
“晚上,晚上一定,等到晚上好吗……”
“晚上……”
同一个城市,江曼开车赶往陆家长辈现在住的地方,而苏青的公寓里,苏青接着一个来电,紧接着上楼一位男客人。
“喝水?啤酒?可乐?”苏青从冰箱里拿了三种,放在茶几上。
苏青抬头对江斯年说:“随便坐……”
江斯年坐在了苏青家的沙发上,脸色难看,他的视线看向站着的苏青:“听说,江曼的辞职董事长批了?”
“是的。”苏青点头。
他需要一个交代。
苏青双手交抱在胸前,神态自然:“哪有什么为什么?陆存遇开口了,董事长理应给个面子,我有什么办法。”
江斯年起身,愤怒的情绪稍微收敛,点头道:“你在跟我玩什么?董事长面前,你说你没有办法?苏青,我们能不能按章法办事?”
苏青坐下,对江斯年一脸淡然地冷哼了一声,讥讽地说:“章法?谁定的章法?一件事从头至尾都要按章法来办?张跃追我甩我这是所谓的章法?还是你对江曼做出的行为那是所谓的章法?江总,既然我们都是把个人利益看得很重的人,就别俗气的提章法这两个字了,把章法二字留给好人用吧,好?出尔反尔难道不是我们的性格?我以为你能料到我不会成全你,毕竟我们都是小人!”
“苏青,你真的比我小人。”江斯年今天把怒意写在了脸上。
苏青低头,蛮不在乎地说:“谁最小人,这个就没必要攀比了,也不是什么光彩的头衔,你要你拿去。”
江斯年没有跟女人吵过架,这是头次,好哥们的这位前女友。
他大步走向苏青公寓门口,愤怒之下,把手里的打火机用力掷了出去,太阳穴上的青筋凸起,开门出去,只留打火机摔爆在苏青公寓地面上碎裂开来。
晚上七点,江曼被陆存遇带去于朗在本市的其中一家酒吧。
于冬永远是于朗所有产业管理上的一把手,一副圆滑的女强人模样。于朗在公共场合上对于冬总会客客气气,两个人明明是夫妻,但在外面,却像生意伙伴一般的相敬如宾。
江曼和于冬很久不见了,涛岛回国分开以后。
“大家想坐在里面还是坐在外面?”于冬热情地问。
付迁指着外面的一桌:“嫂子,就那里,地儿也够宽敞的。”
“好,就坐那里,我叫人收拾一下。”于冬回身吩咐酒吧侍应生把原本整洁的那里再收拾一下,简单的消一下毒。
于冬和江曼在聊天,就听陆存遇的其中一个朋友说道:“不能总让双鱼夫妻请客了。今儿大家吃喝付迁的,别客气!”
付迁冷呵了一声:“凭什么呀?我不差钱,但是欺负人得有个理由吧。”
“名字取的,就是个买单的命!”陆存遇同情地拍了拍付迁的肩膀,笑的一双深沉眼眸璀璨起来。
一行人坐下后,酒就上来。
没有外人,所以都无所顾忌地畅谈喝酒,江曼没有喝酒,有陆存遇在身边她被看得更紧了,江曼也不惹他,也许他本身就是讨厌女人喝酒的。
陆存遇却没少喝,因为高兴。
他的脸在酒吧灯光下看有点略红,像是醉了,又像是没有醉。他起身走向江曼,附身在江曼耳边说要带江曼上楼去转一圈。
于冬对江曼微笑,让开身,让陆存遇和江曼两个人过去。
酒吧顶层的外面天台上,陆存遇吹着晚风站在天台边缘栏杆前,双手插在裤袋里,蹙眉眺望着远处的万千灯火。
“你会恐高?”陆存遇回头问江曼。
江曼的视线四处看了看,摇头:“不是,只是在这个角度看你很帅很帅,所以我被你迷得都挪不动步了。”
陆存遇对江曼说的此番此夸奖言辞表示非常满意。
“过来,站近一点。”陆存遇把自己的一只手伸过去给她,希望江曼能过来他的身边。
江曼看了看:“干什么?”
“过来。”陆存遇挑眉,半醉的眼睛望她,给她信心。
江曼犹豫了很久,其实平时她不会太恐高,一般她也很少去高的地方故意站着停留,尤其是显得空荡荡的夜晚里。
有这个爱好的人,挺奇怪的。
“没有站在边缘欣赏夜景的习惯?”他附头,问怀里的人。
“我这样抱着你,还怕不怕?”他又问。
深夜,江曼跟他一起回了市中心公寓里面。
洗完了澡江曼就累的躺在榻上准备睡了,他还没有,在书房不知道忙碌什么。
“你不睡?”江曼在榻上朝书房那边问。
他说:“你先睡,乖。”
江曼渐渐地睡着了,不知道他几点忙完来到榻上休息的。
不知几点,陆存遇被身边的人碰醒了。
“醒一醒,曼曼?”他伸手,碰了碰她有些发抖的肩。
陆存遇仿佛知道了什么,但他又不确定。
“没事,来我这里。”
江曼第二天早上醒来特别的累,全身乏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