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沁抢先介绍道:“一位是我的妈妈,另一位是斯年的妈妈。”
“两位阿姨好,我叫周兆婷。”周兆婷淡淡地开口打了招呼。
关凤没有什么明显的表情,不喜不怒。
陈如瞧着周兆婷,不知道如何评价,儿子真和这个女学生有那种关系?
“周小姐,”陈如先问了起来,怕童沁冒冒失失的闹下误会,“你和我儿子江斯年认识是吗?”
童沁拧眉强调:“妈,斯年每天都跟她见面!”
相比童沁的激动,周兆婷显得淡然许多。
周兆婷看向陈如,从容着微笑解释道:“阿姨,我想她是误会了。斯年和我哥是很好的朋友,我见过斯年,现在我和他是正常的朋友关系。我哥最近出差,我没有驾照,斯年才代替我哥负责过来接我一趟。”
“你家没有司机?”童沁冷笑。
周兆婷对她讲:“我爸爸不准我随便到处走,来外面的咖啡厅是禁止的。”
“自己不能打车走吗?”
童沁开始咄咄逼人的态度。
周兆婷表现的很尴尬,看向陈如,意思是童小姐怎么这样没有礼貌,不过仍是在对童沁解释:“出租车也不安全,司机我不熟。”
关凤说了一句:“周小姐,是个爸妈宠着的娇娇女吧。”
周兆婷摇头,看向关凤,语气特别平和:“阿姨,我不是什么娇娇女,只是每个家庭的情况都不一样,我爸妈担心我的安全问题有他们的理由。不是我家庭里的人不会了解我家的不便之处,这方面我不想解释太多。”
首先把跟江斯年的关系瞥的一干二净,接着周兆婷打电内给江斯年,让他过来一趟,言谈间客气疏离。
二十几分钟后,江斯年的车停在咖啡店门口,下来的人却不是江斯年。
他的司机介绍道:“江先生很忙,让我过来送几位先回家。”
陈如和关凤都有起身之意,再怎么纠缠周兆婷小姐也是无用,这姑娘一看就是聪明人,表达的毫无破绽。
童沁几人走后,江斯年开了另外一部车过来咖啡店,身形颀长,面容俊雅。
周兆婷坐在店里翻了一页书,看到他来,合上了书问他:“你怎么来了?你妈和你妻子已经走了。”
“对不起,童沁没有为难你吧。”江斯年脱下西装外套,伸手叫服务员,要了杯咖啡。回身准备把西装外套搁在一旁。
西装外套他故意搭的角度出现问题,滑下了椅背,掉在地上。
“我捡。”掉在了靠近周兆婷这边,周兆婷便弯腰捡了起来,放在一旁椅子上。
江斯年坐下,闭着眼睛不知在思考什么。
周兆婷看了半晌,只说:“或者,你以后不要来接我了,我不再来咖啡店里看书,在学校看书。”
“没有关系。”江斯年摆了摆手,朝周兆婷笑。
周兆婷低头看书,漫不经心地问:“你离婚的事情办得怎么样了,你妻子是真的不希望离婚。”
“在办,没几天了,不知道法院会不会一次判离。”江斯年语气惆怅。
周兆婷想了半天,才说:“你有妻子我很意外,我哥没说过。但是想想跟我也没有什么关系,不影响我们做朋友,你能给你妻子一个机会就给一个机会,看得出她很爱你。如果非离不可,就找找我哥,我哥你们关系那样好,他会帮你联系法院的人。”
“会的。”江斯年点头,伸手拿过周兆婷看的书,翻了两页又递给了她。
周兆婷心乱如麻,却羞涩的在他面前不敢表露一分。
五点半,江曼下班。
老妈下午回家立马打电内对她说了咖啡店的那件事。江曼虽是疑惑,但不能确定那个周小姐到底和江斯年是什么关系。
江斯年娶童沁,报复童沁的成分一定不多,打算和哥们张跃吞掉创州的目的性是极强的,但是,江斯年和张跃可能都没有想到进行起来是那么的不易。
童刚两个女儿,他和张跃若有一天变成童刚的两个女婿,风平浪静的情况下,将来某一天两个女婿合谋吞下岳父的创州,这也不是没有可能,机会占比怎么也有45%,童刚终有一日会年老,公司高层未必衷心一直跟随。
苏青暗中出手,抢先夺走一些创州股份,这大概是任何人最先都没预料到的结果。
等到童晓发现,为时已晚,股份已经依照法律办理完了正规的转让手续。
江斯年出走创州,并对童沁提出离婚,等于他彻底放弃了创州。
苏青为何得到股份已经很明显,江斯年心知无论如何在这方面都比不上苏青,与其继续纠缠最后落得一个毫无所获,不如趁早撤退。
江斯年离开创周开始漫长的休假,自那天起税务似乎就再也没有来人催促创州,江曼费解。
这位周小姐,身份恐怕不小白,否则怎么会入得了江斯年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