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男人最终也没研究出一个结果,他与他追求不同,陆存遇要的是老婆孩子凑成一个家庭,而这恰恰却是冯原所排斥的。
冯原主动找了夏夏,两人在一处早餐餐厅见了面,夏夏选的地方。
这里是很高的楼层,两人坐在落地窗前,夏夏望着下面和脚下透明的地面,一层一层的都看得见,只是距离较远,看不真切,这让夏夏有一种恐惧感,感觉随时都可能全楼倒塌,然后和他一起摔死,夏夏以前不敢来这,倒是听苏青说过这地儿。
夏夏正忐忑着,就听见他的声音自桌子另一边响起:“你想听我说什么?”
太阳出来,晒得夏夏半边脸直热,听了这话夏夏没了抬起头看他的勇气,为什么她选了这里吃早餐?为的是这里吓人,从坐下开始,就心里忐忑,保持着这种忐忑挺好,这不,他说出这话,夏夏不用承受冷不防的心冷,不用承受冷不防的心在身子里层层下坠,不知目的地下坠。
冯原瞧着坐在他对面的女人,心里承认,多少是有些对不住她。
夏薇怡脸蛋长得漂亮,身材棒,皮肤也好,尤其身上有一种特殊柔美的女性样子很能内惑男人,包括前夜里的他。
按理说,夏薇怡这种有钱又貌美的女人,最适合他这种没钱的男人上赶着追,追上了就娶,利利索索当个有钱人家的女婿,下半辈子跟着媳妇儿混也基本不用愁了,媳妇家里有多少最终还不都是他口袋里的,但偏偏冯原就是一个忌讳这事的男人。
他自己没有那种心理,也还是会怕别人认为他有这种心理。因此冯原想过,即使这辈子剩下的半辈子终究成婚,也不会跟夏薇怡这类女人成婚,找一个,不太漂亮的,贤惠便好,条件可以跟他一般的穷。
就像是夏夏亲口说的,前夜的事,两个人都有责任。
男女之间一碰触,难免的精神和身子上双重亢奋,想到这一层上,冯原不禁鄙视自己,这是在存着一种推卸责任的心理。
快活的冲撞,直达到望的巅峰,那感觉总是能让人失去心智,冯原前夜里一样也控制不住已被女人侵蚀的身子。
没身子力行过做的老处了男遇上二十八岁的处了女,这在别人看来少见,可谓没有。
但按照夏薇怡找男人这个标准,找来找去,找上他冯原这样一个条件极差的,似乎显得少见也不是不合乎情理。
毕竟冯原觉得,夏薇怡这样的傻女人也十分少见。
不仅是傻,还特别执着。
他确定自己把她那层膜捅破了,但没做完,她疼的攥着几根手指穿好衣服走了,想是他不清醒时未注意分寸。
现在琢磨,八成是太粗了暴弄伤了她。
面对冯原不打算往一块说的语气,夏夏即是心有不甘,又在实际上对他无可奈何。
夏夏说:“你别问我想听你说什么,我只想听你来是打算跟说些什么。”
冯原没有说话,望着她。
夏夏又说:“我没有逼你跟我说些什么,大概我也没有那个威力,我今年二十八了,最想的是能尽快结婚,我想嫁给谁我也不想再说一遍;但别人没有娶我的意思我也不能逼着人娶。前晚的意外归意外,但我没有不心甘情愿,你也没有排斥过那个女人是我。”
“对,我不排斥。”冯原直接把话挑明:“但是,发生关系的男女都要结婚才行?夏夏,你这要求是在强人所难。”
冯原说这话,知道她听了会不舒服,但这会的小不舒服,能换来她以后认识其他男人的更大幸福。
“夏夏,你想事情要切实际,嫁给我,你的日子只会更煎熬,我没有很多的时间搁在家庭上,家庭也许不是我的负担,但我一定是家庭其他成员的精神负担。”冯原一直盯着夏夏,却看不清楚她的眼睛,他又说:“干一行爱一行,我不愿退。”
夏夏忍不住眼睛发酸,用力闭着眼睛,强撑着朝他笑出来说:“冯原,你太紧张了,我都说了我没有逼婚的意思,这事就到此为止吧,我不提了,你也别当成压力负担搁心里搁着了。”
说完这些,夏夏就直接拎了包起身,走了几步,末了夏夏回头。
却不是看向冯原,也不是要再说些什么,这粥她吃了两口,还成,不是难吃但也不是有多好吃,食物绝不是卖点,真正卖点可能是这坐下后让人忐忑刺了激的地儿吧,有点恐高症的人都来不了,但还是一大清早的情侣一对对上来吃东西,女人挽着男人的手臂,撒着娇说:好可怕啊,你搂着我的腰一点儿。
夏夏掏出两张一百块的搁在桌子上,那精致的指甲边碰上桌子,人转身一步步地走远。
一晃夏夏有一个月没有跟冯原联系,断了个干净。
29时不时地问夏夏,怎么回事?
夏夏回复的含糊其辞,只说和冯原什么也没有发生,以后也不会发生什么,没关系了,以后别提起他。
29赶紧闭嘴,但是,不提冯哥29还能提谁?
夏夏跟29他们联系的也很少,倒不是因为失去利用价值了就不联系了,只是觉得没有必要总联系,心里记着他们就好,以后再说,以免此时叫人误会,当她是为了冯原才继续跟29他们套近乎。
夏夏一直大大咧咧的,也认为追男人没有什么难的,却没料想到冯原这种男人这样难追,他不是没有感觉,但就是拒绝婚姻和家庭,固执的让人坚持到越来越觉得疲惫。
身子都给他了,夏夏觉得男人追女人就是这么回事,也不容易,就跟男人追女人是一个道理。
要是一个遇到另一个彼此都喜欢,那何来的追求这一说呢?
夏夏问过自己,为什么执着于冯原,大抵也是看中了他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