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伯妈!我是游海青,你们怎么样?”海青下了马,几脚将挡在门口的尸体踢开,却一眼瞧见大哥游凡清满口是血:“大哥,你……”
“海青啦!你大哥被匪徒用枪柄砸伤了!”大伯妈熊氏还以为又是匪徒来了,对方一开口,才知道是侄儿游开钰来了。
“二哥,你去扶一下二嫂,我给大哥看一下伤……”海青见二嫂被吓得走路都有点困难了,忙对二哥游开廷吱了一声,然后来到大哥游凡清身旁,点了两处穴位,让震伤的肺部快速复位,用内力给他过了一遍,休养几天应该就好了。
“大伯、伯妈,大哥二哥,你们放心!游家湾人的血不会白流,我会让他们付出十倍代价,血债要用血来还,犯我游姓家族者,务必诛之!杀我游姓族人者,就算他逃到天涯海角,也要同他死磕到底!”海青一边说一边来到门口,拾了三杆水连珠和一些子弹袋,飞身骑上马:“大哥休息几日就可以了,大伯去通知一下族长,安排善后工作。我去追赶匪徒,还要把那些被掳走的姐妹救回来。二哥你赶到海青医馆,通知文书欣、易沉、崔凡辉三人,不带什么,十万火急,叫他们赶到灯笼林,同我会合,如果我追过了灯笼林,我会沿途留下游字记号,顺便告诉开扬,他家没事,就这样,我去了!”
“海青兄弟,一路小心点!我一定把口信带到!”游开廷说罢,已不见海青踪影,只听见嘚嘚嘚的马蹄声向村外而去。
“开廷,你快去吧!这也是关系着那些姐妹们的安危啊!”游安然的声音略有点沙哑,催促着游开廷。
“嗯!爸、妈!就辛苦你们了!”游开廷说完就离开了游家湾,向双龙场赶去,他要把兄弟交给他的口信带到。
游安然对大儿子还是比较欣赏的,这是为他受的伤啊!关切的说道:“凡清,你还是进屋去休息一会吧!”
“爸,没有什么?海青给我处理了一下,我松活多了!”作为家里的男人,在这关键时刻,就是有伤,也必须挺住,游凡清从心里暗暗给自己鼓劲。
大伯妈熊氏这会将散落在地面上的财物拾回,回头对游安然说道:“老头子,你快到族长家去看看,这里我和儿子来守着。”
“嗯,好吧!你们自己也要小心点!”游安然应了一声,出门向族长家里赶去。
游家湾已经听不见枪声了,却时不时的传出嘤嘤的哭泣之声,那是失去亲人的悲痛之声。到处可见的是一具具匪徒的尸体,大多数都是爆头而亡的,鲜血和脑花也随地可见,呈现出一幅浓浓的血腥画面。后来有人清点了一下,大慨有四十多名匪徒在游家湾毙命。
海青急急向这帮匪徒追去,向北一直追到了锅巴坎,这帮匪徒才放慢了脚程,开始清点人数。被掳来的女人,横搭在马背上,哭哭啼啼的。以后是死是活,真的很难预料?
“再哭哭啼啼的,给我全部砍了!”一名土匪勃然大怒,用手在被掳来的漂亮女人屁股上,狠狠打了一巴掌。“他奶奶的,怎么才这点人数?其他弟兄呢?”
“豹哥,其他弟兄可能回不来了?我们去一家大院的时候,遇到一个恐怖对手,一下子就放倒了我们二十来名弟兄!”一名土匪说起话来,都还战战兢兢的。
“什么?游家湾居然还有这号人?现在我们回来了多少弟兄?”
“回豹哥的话,现在还有五十一名弟兄!”
“这么说来,我们有四十七名弟兄留在了游家湾,他奶奶的,这些游家湾人都该死,我蒲豹说到做到,三天后,血洗游家湾,鸡犬不留!”蒲豹骑在马上,拍打着女人的屁股,双眼瞪着如同牛眼,牙齿咬得嘎嘣响。
血洗游家湾!海青趁土匪放慢速度的时候,已经绕到前面去了,刚刚隐蔽好,就听到三天后要血洗游家湾的话,抬手就向蒲豹轰了一枪。与此同时,一名土匪一捋缰绳,却挡在了蒲豹的前面。砰的一声,这一枪本来是打蒲豹的,却打在了这名土匪身上,哎哟一声,从马背上栽了下来。
“快走!快速通过锅巴坎!”蒲豹一边举枪还击,一边大声喊道。
谈何易容?海青选择的位置奇佳,就是想封锁土匪的去路,即使通过,也要付出惨痛的代价。两杆水连珠左右开弓,连续射击,砰砰砰,啪啪啪,一时间枪声大作。
土匪一边还击一边往前冲,有的把掳来的女人挡在前面,才冲了过去。即使这样,在锅巴坎还是留下了二十几具土匪的尸体。
海青走了出来,望着硝烟弥漫的锅巴坎,望着嘶鸣着乱跑的马儿,还有被吓得傻傻的、游家湾的女人们。
“我是游海青,你们把散落在财物收拾一下,能骑马的骑马,互相照应一下,自己回游家湾吧!我还要去追击土匪,搭救其他姐妹!”海青边说边补充了一下子弹,换了两杆水连珠,骑上马朝灯笼林方向追去。
被救下的有八个女人,海青骑马走后,才恢复常态,按照海青说的去做,收拾散落在地上的财物,互相照应着骑上马,回到游家湾。
快到灯笼林的时候,海青也知道土匪在前面不远了,该怎么利用一下灯笼林这里的地理条件,再重创一下这帮土匪。突然,头顶上三道劲风响起,三条人影闪在空中,对游海青展开致命的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