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药箱里。”邵博寅不以为意的说着。
唐心妩凝眉思索,也没想出她有在家里放过医药箱。
邵博寅看出了她的疑虑,淡淡的解释:“我前几天在家里放了个药箱。”
接下来是疼痛的叫喊,“你能不能小力点,我没撞多伤,被你这样一弄,伤的更重了。”
“撞伤的地方需要用力擦,才能把於血擦散。”
唐心妩被他整整折腾了半个小时,但是半个小时后,胸口确实没那么疼了,躺了一会,她起身要去洗澡。
洗完澡后,唐心妩刚踏出浴室,门口传来小家伙的叫喊声。
“妈咪。”
邵博寅不在房间,她走到门口,打开门,只见欢欢穿着睡衣,手里抱着她的泰迪熊,眼角噙着泪花,看见唐心妩,扁着小嘴。
“妈咪,我要跟你睡。”
看着委曲的女儿,唐心妩只好蹲下,和她平视。
“欢欢要勇敢点,你要向哥哥学习,哥哥从来都是一个人睡的。”
“可现在外头呼呼的响,好可怕,妈咪,我要跟你睡。”
看不得女儿伤心,唐心妩只好将她牵进卧室来。
安顿好欢欢,她也躺在一旁,轻声说:“欢欢赶紧睡。”
欢欢往她怀里蹭了蹭,手里抱着泰迪熊,“妈咪,刚才大叔是不是生气了?”
“没有,大叔只是担心妈咪,赶紧睡觉。”欢欢这才闭上眼睛了。
走进卧室的邵博寅,看见床上躺着的母女俩,又蹙起眉头。
沉重的脚步声传来时,唐心妩眯开眼,入眼的是臭脸的邵博寅。
她明白邵博寅为何会有这样的脸色,已经明白过来了,便说:“欢欢每到台风天,就特别害怕,一定要跟我睡。”
邵博寅蹙了蹙眉:“是有经历过什么事吗?”
一边说,一边往唐心妩这边走过来,接着坐了下来。
“孩子就是心里头没有安全感,一直以来缺少父爱。”唐心妩一边说,一边躺正身子。
邵博寅也没有说什么,在她身旁躺了下来。然后伸手把她揽进怀里。
“胸口还疼吗?”语气温柔。
“没那么疼了。”
“这是使小性子的后果?”邵博寅说,然后伸手关掉灯,只留了床头睡灯。
唐心妩:“……”
昏暗的灯光下,唐心妩没有了睡意,搁在她腰际的手,却开始不安份起来,一直往后游走。
“欢欢在这儿,你节制点。”唐心妩钝声说。
“又没做什么?”
“刚才谁来的电话?”邵博寅突然问回那个他一直介意的问题。
唐心妩转身,昏暗的灯光下,看着轮廓分明的脸,嘟喃一声:“真是小心眼。”
“不敢说?”
“是同事。”
“男同事?”邵博寅的直觉告诉他,绝对是男同事。
唐心妩以沉默回答了他的问题,“就是那晚和你坐在一起的那位男同事?”邵博寅接声又问。
“他打电话来,只是说到工作问题,台风天,明天也上不了班,所以他打电话来交代一声。”
唐心妩解释是因为知道邵博寅爱吃醋,担心他牵怒同事。
邵博寅接下来没有声音,沉默了一片,唐心妩推了推他:“你老是抵防着我身边的男性,那你身边的呢?”
“我身边?”
“对呀!你堂堂一个大总裁,别告诉我你身边没有女性朋友。”
“还真是没有。”
“我才不信?”
“那要怎么才信?”邵博寅怔怔的注视她。
“我问你一个问题,你如实回答,如果如实回答了,我就相信你。”她说。
“你问。”
“你说你新婚夜就知道苏婧宁是假冒的,那你怎么还能和她生活四年,是因为那档事,舍不得?”
邵博寅被这样一问,整张脸都黑了。
第二天依旧台风强劲,全市几乎都停止运作,停课的停课,停工的停工。
所以唐心妩在家工作,一天也把第一份工作任务完成。
待上班后,她将设计稿给了总监过目,定夺后,下午开始动手制成品。
在布料室渡过,选布,然后裁剪,最后是逢制,每道程序极其重要,不能有一丝错误。
下午在布料室全力以赴,以至忘了时间,当她手中的衣服成功出品,非常成功。
拿着制好的衣服,往布料室门口走去,来到门口,按把守,却发现门被反锁,摇动几次,都没有任何动静,她急了,于是再次推了几次,同样没有动静,唐心妩则用喊声。
“外面有人吗?帮我开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