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了吗?”他问。
“饿了。”她如实的说,想从他的身上支起身子。
邵博寅突然一个压身过来,对着她呢喃:“我也饿了。”
此饿,非彼饿。唐心妩听出他的深意了,推了推他:“刚刚都被你折腾快要死了,你还想?”
“你老公饿了这么久,才只吃了一次,哪够呀!”他说着,将脸埋在她的颈上,吸取她身上的芳香。
她哪会不知道他的意思,但是也知道,她承受不住他再一次折腾,只好扮出哀求的表情,“老公,我肚子太饿了,先让我填肚子。”
其实邵博寅也只是逗逗她,因为他明白她现在根本受不起他过多的折腾。
“好吧,看在你饿的份上,让你先解决肚子的问题。”
随着邵博寅放开她,自已下了床,唐心妩穿好睡衣,也跟着下床,但是看着邵博寅也有出房间的趋向,纳闷问。
“你也没吃饭吗?”
走在前边的邵博寅,停下步子,然后拉起她的手:“饭菜凉了,我下去给你弄些吃的去。”
唐心妩突然觉的窝心,只不过想到他刚才的所为,嘀咕着:“是不是心里愧疚了,所以想着用你的手艺来惭悔?”
邵博寅却以为她说的是他离开她去非洲这段时间,侧头看她,很直白的说:“是很愧疚,把你一个人放在家里,向你保证,以后你老公会时刻陪在你的身边,不让你有一丝孤单,害怕。”
唐心妩倒是没想到他会说这翻话,一时间有些不知道怎么应答,特别是邵博寅能够这么直白表达他的心思,以往他在完全表达自已的心思这方面几乎很吝啬,言辞几乎都让人猜的,而这次他竟然直白表达着心声。
一时间还真有些不适应了。
这时两人出了房门,往着楼梯口迈去,邵博寅侧着头看见妻子一个劲的盯住他,那眼神带着不可置信的神色。她这种表情,邵博寅明白她出现这种表情的原因,于是捏住她的手说。
“你都能对我表白你的心迹,我是不是也该回应你的举动。”
唐心妩脚下的步子突然一怔,人就那样停在阶梯上,望着下了一级台阶的邵博寅,一时间没有回应,但随后却嗤一声的笑了。
邵博寅皱起眉头,眼里闪出笑什么的疑问,唐心妩突然像发现新大陆一样,抬手学着以前他捏她脸的举动捏住他的脸颊,但是因为他脸上的肉太结实了,她只是捏住脸皮。
“想不到堂堂大总裁也不敢表白,你也有自卑啊!”唐心妩愉悦的说。
上次她记得他说过,他终于成为她心尖上的人,很高兴这话,所以从这些可以断定,他就是在自卑。
被看穿心思的邵博寅脸上闪过一抹不自然,佯装不悦瞪眼,“只是一句话,你就能想到这么远,这么宽?”
“你这举动跟书上说的如出一辙,别不承认了。”唐心妩心情大好的笑,接着说。
“老公,好像是你先爱上我的,对不对?”
邵博寅不清楚她突然说这些话的深意,眯起眼睛看着她,等待她下边的话。
她嗡唇一笑,“虽然你先爱我上,但是你别那么自卑,你对我好的话,我自然是不会爱别人的。”
这话,唐心妩顿觉自已高大上了,身份高涨,想着终于可以扳回一局了,于是脸带笑意,大摇大摆的下楼去。
站在背后的某人望着妻子有些小人得志的背影,突然一笑,摇了摇头,他的妻子竟然也有小女孩的那种狡黠,这点真是让他有些意外,可以继续发扬。
随后跟着她下楼去了。
邵博寅离开港市有一段时间,盛世里头的事一大堆,被工作压迫了一个月的傅绪,恨不得会遁身术,休十天半个月的假。
所以在第二天,邵博寅前脚到公司,傅绪后脚抱着一大堆公文走进他的办公室,在邵博寅坐进木质沙发椅中之际,一沓公文已经搁在了和沙发椅同色的木质办公桌面上了。
“邵总,你终于回来了,这些文件正等你多时了。”傅绪哀苦说。
邵博寅淡淡的扫了一眼傅绪,然后说:“江南鸣的事都弄好了?”
他摊了摊手:“摆平了,接总水表的那条管道里塞进去的过滤器取出来后,水是完全清彻的。”
“有没有查出过滤器是谁弄上去的?”邵博寅眯着眼睛问。
“是一位弄水管的工人,而指使他这样做的是纪军的助理。”傅绪屏气凝神的望着邵博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