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南生自然看到了江涤城的目光,嘴角泛起一抹笑:“江少看来真的很在意又萸。”
江涤城怔地收回目光,望向祁南生,嘴角的笑似是而非,祁南生又说:“江少一直以花花大少的形象示人,其实在那件绯闻照片事后,我有点为又萸不值,她的能力绝对不缺,长的也不差,为何要忍气吞声替你收拾烂摊子?”
停顿一下,眼角余光扫向程又萸,笑:“不过现在看来并不是,你们只是在为各自各理不擅长的事,这样的合作真的天衣无缝!”
江涤城挑了挑眉,不以为意的笑,“祁总编应该说当初你招我妻子进来的时候是最英明的决策。”
“哈哈,江少这话恭维自已的成份高些。”
两人说着笑,只是在这个瞬间,程又萸又是喝了几杯,江涤城只好朝祁南生颌首示意离开,然后朝着程又萸走了过去。
祁南生看着江涤城的背影,笑意渐浓。
程又萸折腾了一阵才离开,在庆功会场上,江涤城也喝了不少,他自已的酒,还有程又萸的。
所以算下来,江涤城喝了不少,身上的酒味熏人。
从庆功会场回到家,这个家自然是江家大宅。
程又萸几乎可以说已醉了,全程都有江涤城扶着进去的,虽然江涤城喝了不少,但是这对他来说,还没有醉到不能正常行走。
回到房间后,程又萸身上味道难闻,江涤城想给她洗澡,于是先进去浴室放水了。
刚放完水出来,准备抱她进去洗澡的时候,门口传来了敲门声,他折回身去开门。
门口的是陈圆圆,手里端着碗汤水之类的东西,“这是解酒茶,你让萸萸喝下去,不然她一会该难受了。”
江涤城双手接过,“好,我一会给她喂下去。”
陈圆圆探了探头,看见程又萸躺在床上,没有动静,于是说:“你晚上得给萸萸洗个澡。”
江涤城点头,“我正准备抱她去浴室。”
陈圆圆听完,说:“那我不打扰你们了。”
陈圆圆离开,江涤城折回房中,看着桌面上的醒酒汤,江涤城有些为难了,喂一个醉了酒的女人,他根本就没有经验。
于是挺拙笨的拿起碗往程又萸的嘴里喂,但是没有意识的程又萸根本喝不进去,醒酒茶从她的嘴角流出来。
江涤城手忙脚乱的抽出床头柜上的纸巾擦掉,有些气恼,望了望床头的茶碗,突然,脑中闪过一个办法。
“萸萸,从这一刻开始,我护你。”
“我说过,我不会再进行这段婚姻的。”程又萸冷道。
“但是现在我们已经是夫妻了,而且还是真夫妻。”
“我不承认。江涤城,一会我就跟你妈说,我们之间是假的,我不会在这儿住下去了。”
程又萸将把衣服往包里塞,动作又快又重,完全一副不想在这儿多呆。
见程又萸着着差不多把衣服都装完,江涤城急的一把抢过袋子,脸色阴沉的看着她:“程又萸,婚姻不是儿戏。”
“正是因为不是儿戏,所以我才要离开,一会我会向你妈说清楚。”
程又萸愤怒的瞪着他,伸手就去抢他手中的袋子,可是江涤城又怎么可能让她给拿到,伸手往背后藏。
“我们好好说,别这样子。”他的声音最终还是软化下来。
面对程又萸这个吃软不吃硬的人,他拿她没办法,他是希望俩人的婚姻一直持续下去,目前的困境必须闯过去。
“没法好好说,江涤城当你做那龊龃的事时,就该想到会有这个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