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兄,若儿日后能有什么样的身份地位,出嫁后是否能被夫家尊重,她的父兄起到了很大的作用。只要魏家强盛,只要我与父亲能在朝中有一席之地,她即便守了寡,日后也能有平安顺遂的日子可以过。反之,即便她如今能嫁一门不错的婚事,日后也未必能过得高兴。”
徐丰元竟愣在原地,不知如何作答。
魏屹琛继续道:“徐兄,世上诸事多难顺心,想要护所爱,惩所恨,必要有与之相当的能力。会试三年一次,错过便又要再等三年,切莫一时糊涂错过了良机。”
听完魏屹琛的一席话,徐丰元猛然发现,自己似乎真的有些意气用事了。
“我知道了,屹琛兄,这事确实是我没有考虑周全,多谢屹琛兄指点迷津。”
徐丰元双手作揖,向魏屹琛表达了自己的感谢。
随后就辞别离开了忠义伯府,回到自己在京城的临时住处,转身读书备考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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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若正在自己的屋子里面看账簿,待月居开业在即,还有许多工作要做。
原料成本、人工成本、销售策略,各个方面都要考虑周全。
“小姐,同德堂那边送信过来了。”秀梅走进来,带回来外头的消息。
“怎么说?”
“之前的那两批药都卖光了,尤其是护肤膏,卖的很好,深得各家夫人小姐的喜爱,有些供不应求了。”
“那就好。”
“还有小姐寄卖在同德堂的那个祛疤药膏,已经来人问了好几次了,但至今没有人买走。”
“嗯,我知道了。”
意料之中的事情,她故意将药膏设置成高至离谱的天价,本就不是为了让人买走它的。
“小姐,奴婢听闻,二小姐最近和二夫人走得很近,你说二夫人会借银子给二小姐买药膏吗?”秀梅问道。
二夫人白氏出身商贾之家,其祖父曾富甲一方,虽然后来有衰落之势,且因她父亲是次子,只分到了其祖父两成的财产,但依旧比一般人家富裕不少。
所以忠义伯府没钱,但白氏个人是有钱的,她有丰厚的嫁妆。
这些年魏明勇做生意频频失败,亏损连连,背后都是白氏用自己的嫁妆给他兜底。
魏清婉当真想要买下魏若放在同德堂的药膏的话,就只能求助于白氏。
“她要是借不到银子,那她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药膏就在面前,却得不到,这种感觉比没有药膏更难受;她要是真借到了银子,还真的打算花天价去买这药膏,那我一盒药膏就赚她两千两,光想想就高兴!”
简而言之,魏清婉买不买,魏若都高兴。
听完魏若的回答,秀梅连连点头,紧接着从怀里掏出一封信函来:“对了小姐,这是谢小姐给你的信。”
魏若立刻接过来看。
“小姐,谢小姐怎么说?”
“莹莹说过两天要来看我。”
“那敢情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