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佑看着他手中长剑,冷笑道:“看来你定是要以下犯上了!”
旁边赵光赶紧道:“不错,苏佑刚被楼主任命为总楼大主管,我亲眼所见。”
众护卫面露苦色,暗呼倒霉,这次被肖副队长害死了。
苏佑察颜观色,看众护卫的神色就明白。大声道:“我念你们只是听命于肖健,并非出于本意,我可以对你们既往不纠。你们现在立即拿下肖健,将功赎罪吧!”
这下,护卫们不再犹豫,一起围住了肖健,背后就有人趁他慌乱时,一把抢过他手中长剑,其他人再不顾他的喝骂。一起冲上去,扭住了肖健的手脚,将他摁倒在地。
赶过来的护卫,看到这情景,也不明所以。白山上前大声道:“肖副队长竟敢拔剑对苏大主管动手,以下犯上,大逆不道,他已被手下护卫们联手制服,现在就要上报给大楼主,严惩此人。”
说完,白山让一名护卫先去通报楼主,再招呼众人,扭着肖强跟上。
一声“慢”传来,一个黑须中年男子出现。赵光一见,赶紧上前抱拳,“见过孙总管。”
众护卫一起躬身行礼。
中年人冷冷的扫了一眼场上诸人,在苏佑的身上停留了一会儿,再看到被护卫扭住的肖健。喝道:“你们好大胆子,竟敢擒拿肖副队长,还不给我放开。”
手下护卫们又忙将肖健松开。
苏佑也不管吓得放开了肖健的护卫,他不想为难这些护卫。只是打量面前这位孙总管,也是自己的顶头上司。明知故问道:“你是哪位?”
赵光赶紧介绍道:“这是总楼孙总管,总领总楼一切经营事务。”?又对孙总管道:“苏佑刚被楼
(本章未完,请翻页)
主任命为商楼器造大主管,统领万刃商楼之下所有器造坊。”
“哦,原来你就是新上任的苏主管,但即使你是上司,你负责的也只是器造坊,也无权擒拿护卫队的副队长吧?”
苏佑已知道面前之人才是幕后主使者,叫孙重庆是吧。肖健只是受他指使,自己初来乍到,哪里得罪了他?
他不动声色道:“我也不想擒拿肖队长,只是刚才他对我拔剑相向,还扬言要卸了我一条手臂,滋事体大,我自然要先制住他,再上报楼主了。”?苏佑占着理,周边人都看到肖强率先拔剑,所以苏佑不悚总管。
孙重庆皱眉道:“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大家皆是商楼同仁,岂会真的刀剑相向?我知道肖副队长应该是悲伤堂弟肖强之死,才一时冲动失去理智,此并非他的本意,还请苏主管原谅他的鲁莽行为。”
说完,他对肖健道:“肖副队长,你虽然悲弟心切,情有可原。但竟敢以下犯上,确是不该,你马上向苏主管赔礼道歉。”
一番说辞,轻描淡写,就要大事化小轻轻揭过。肖健也觉得羞愧难当,言辞含糊地低头道歉。
出乎众人意料,苏佑只是点点头,也像孙重庆那样云淡风轻道:“既然有孙总管说情,那我就不追究了。”
苏佑微微一笑,就要离开,孙重庆虽不意外苏佑会就此大事化小,但感觉有些看不透苏佑,而且苏佑那种轻描淡写的语气,也让他不舒服,但这时也不好发作。
苏佑看到之前被白山指使去通报的那名护卫站在不远处,旁边还站着一位健壮的青年男子,身形甚是彪悍。
这个青年男子眼中藏着一丝笑意,他之间一直在旁观,趁机观察苏佑,他对苏佑行事风格非常欣赏。他见苏佑发现了自己,走出来道:“我是总楼护卫统领孙天恩,刚护卫向我通报,我已经知道事情始末,虽然苏主管不予追究,但肖健在总楼内对上司拔剑,还言辞威胁,这事我会上报楼主。”
挥手让之前扭住肖健的护卫回去归队,众护卫如蒙大赦,赶紧离开。
孙天恩再对孙重庆道:“五叔,小侄告辞了!”他又对苏佑一抱拳,招呼几名护卫离去。
原来他也是孙族嫡系子弟,听名字应该是和孙少爷孙天泽一辈,他叫孙重庆五叔,但看样子对这五叔也不是那么尊敬。
苏佑不难看出,这大族内也不是一条心,一样有权力争斗。他对孙重庆拱拱手,也带着白山几人离开。
孙重庆看了眼依然低垂着头的肖健,心里一阵厌恶,真是没用。本来想让这肖健以堂弟因苏佑而死为由,向苏佑寻事,谅他也不敢反抗,否则必会让人唾骂忘恩负义。
他虽然不指望真的能卸掉苏佑一条手臂,但能让肖健狠狠地打压他的气势,让他羞愧欲死就好了。这样他名誉扫地,如何服众,就已经达到了目的。
哪知道苏佑完全不在乎肖健是肖强堂兄的身份,几句话就将肖健激怒,还拔了剑,要他敢紧出来摆平。这次不但没能给苏佑制造麻烦,还被他拿住把柄,到时孙天恩报上楼主,肖健必会被惩戒。虽然肖健只是个小角色,但毕竟是他的人,如果被罢免了职务,他也脸上无光。这次本是想借打压苏佑来落孙重元的面子,让总楼的人看一下孙重元极力推荐的人是如何的忘恩负义,结果事与愿违。
看样子,这苏佑也不是易与之辈,他不由对苏佑留上了心。暗哼一声,这次让你逃过一劫,下次就没这么容易让你脱身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