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极,是极,也好让我等见识一下关校尉的虎威,不然世人只以为关校尉只会练练兵、著著书呢!”范疆满年讥笑。
这俩货看来是把自己往绝路上逼啊!我过不好,你们俩也别想好过。
“这有何难,关某自能剿灭马跃,只是若是剿灭了马跃尔等又当如何!”来啊,相互伤害啊!
“汝若能胜,我甘愿为你洗衣叠被、鞍前马后,决不食言!”范疆争锋相对。
此言一出,满座皆惊,有的感慨年轻人不知天高地厚的,有的感慨年轻气盛的,纷纷不看好关纯。
就连张飞也是出言相劝,“坦之莫要轻言剿贼,此事还是问计军师罢!”
“三将军且慢,既然关校尉胸有丘壑,腹有良策,剿贼势必十拿九稳,可让关校尉一试!”范疆听张飞要问计于卧龙凤雏,连忙劝道。
“关校尉可敢立军令状否?”回过头来范疆又挑衅关纯道。
艹尼玛,这都扯到军令状去了,这人心思可是有些毒啊,不过想玩我还得看你们俩个鼠辈还不够斤两,关纯暗骂道。
其实范疆倒不是真想杀了关纯,也只是想杀杀关纯的嚣张气焰,在关纯完不成任务即将被处死之际,再去求情:“坦之年幼,还望将军恕罪!”。
那时候肯定会被世人称赞,“范将军心胸开阔真乃大义也”,留下千古美名。
“有何不敢,纯愿立军令状,如若不胜,请斩我头!”关纯心脏暗爽,此刻一副豪气干云的模样。
“好!关校尉真乃少年英杰也!”张达、范疆俩人窃喜,听关纯答应得如此豪爽,以为关纯是受不了他俩的言语刺激,胡乱答应,立刻换上一副讨好的嘴脸谄媚道。
殊不知,刚才关纯已经暗暗分析了那伙贼快,已然有了一个大概的方略,不出意外,半月内就可见成效,此刻更是信心满满,可笑俩人还以为关纯中计。
“如此,关校尉需点多少兵马,耗多少时日方可剿灭流寇?”张达觉得这军令状漏洞很大,立马补充道。
“烦请三将军再拨我三千兵马,一月之内必定剿灭此贼!”关纯留了点心思,向张飞多要了几千兵马。
“哈哈哈,只怕是再过一个月,那些荆州大族早已向主公发难,坦之若是不能为之何不早点坦白,免得害人害己啊!”张飞正欲答应,范疆又插话道。
“是极,关校尉刚才还说不宜大军围剿,此刻又要三千兵马,六千兵马剿贼恐要引起曹仁出兵啊”,张达顿了一下,好像顿悟了什么,又道:“关校尉计较我已知矣,到时候曹仁出兵,关校尉剿不灭马跃,定以此为借口推脱,而又不是颜面,好算计啊!”
“纯只带本部兵马前往剿贼,只需半月生擒马跃,剿灭流寇。”关纯原本就是想利用兵马先困他个半月,再进军贼寇老巢。此刻被两人阻挠也不计较,若不能带这么多兵马,只能进行planb(第二计划)。
“哈哈哈”张达、范疆二人暗爽不已,仿佛已经看到关纯想他俩求饶仍错的场面。
敲定由关纯和他本部三千兵马负责剿贼,见证了关纯立下军令,众人散去。
“坦之,你刚才可是太冲动了!”待到大帐只剩下俩人,张飞就责怪关纯太年轻,感叹道,随后又安慰关纯,“若是半月不能剿贼,我也定当保你无虞!”
张飞可不想一个前程大好的青年就这么因为意气之争而死,心里已经打好主意,到时候完不成任务就打关纯几十大板,然后降职,算是揭过去,要是张达、范疆不识好歹穷追猛打,张飞不介意他们二人知道他张某人的厚重。
“嗯?莫非是坦之早已有破敌良策?”张飞听得关纯有弦外之音,连忙问道。
关纯耐心给解释了一下这伙流寇的轨迹,作案时间,料定近期内又必来作案,到时候只需守株待兔和顺藤摸瓜即可。
“坦之所言甚是,只是立军令状太过凶险,若事不可为,吾当罚还得罚!”张飞明白一些,只是还是有些担心。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三将军不必忧虑,况且此时十拿九稳!”关纯呵呵笑道。
两人话后,关纯召来手下都尉赵峰开始布局。
另一边,张达范疆两人也在一个密闭的帐篷内窃窃私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