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天杀的月怀行!当真是疯了不成!
不好,照这么下去,雨儿恐怕要断气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文王殿下果真要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哼,东瑛少爷,把本王的王妃还回来!”
“你以为我会将雨儿交到你这等卑鄙之人手上?!送她去死么!”
“……”卑鄙!本王什么时候卑鄙了?本王从来做事光明正大,不管是揍人还是杀人!
“东瑛公子说笑了,你抢人家老婆就不卑鄙了?”月怀行逼近东瑛庭辉,堪堪侧身,晃过长枪,甩手间,袖中飞出匕首,玄铁的刃柄带着灵力将东瑛庭辉击得后退数步。怀中的人瞬间脱手,落到月怀行手中。
“月怀行!你……”东瑛庭辉唇角溢血,眼底已有三分杀意。
“来人,把王妃送回落华居!”月怀行一招手,嫌弃地把东瑛楚雨扔下。然后漫不经心地转身,看着暴怒的华服少年,心中冷笑,装的还挺像。
“东瑛公子,这是本王家事,总是东瑛势大,恐也不好插手王族家事吧。”
“月怀行……你今日何故伤我小妹!当真以为我们好欺负呢!”东瑛庭辉心下生惑,今日论他如何善辩,也是理亏,当今朝堂风云,文王怎么也不是该蹦跶的时候,何故如此猖狂,句句以权位者自居。
“东瑛公子说笑,王妃不识大体,竟干出偷盗之事,我总以为东瑛大族,竞也门风不正,当然,这进了本王的门府,自是容不得这等作奸犯科之事的,自然要好生管教。我王府一向科条严明,王子贵孙,一概不论!”
“偷盗!王爷正是让在下好生佩服!我东瑛家的女儿,要什么没有!竟敢平白污蔑!”东瑛怒发冲冠。东瑛氏族,千年望族,本朝深得圣心,你一个家徒四壁的落魄王爷,也敢如此张狂、谎话张口就来!
“呵,铁证在此,公子何故如此燥怒,一看便知!”月怀行高挑唇角,就在这等着你呢。翻手露出一个窥视器,曲手按下开关,空中蓦然浮现了东瑛楚雨的影像,她左右四顾,未见有人,随即小心在书柜中翻找,许久,在一本藏书书脊里倒出一块银白色的牌子,收在怀中。然后飞快把所有东西都归为原位。自此,影像消失。
“这……不可能!”东瑛庭辉不可置信,难道妹妹有他不知道的任务?
“铁证如山……”
“那敢问殿下,那是什么东西?值得你如此着急,出手伤人!”
“公子说笑了,就算是不值钱的小东西,堂堂王妻也容不得这等陋习!”
“你放屁!文王殿下怕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破事,被家妹戳穿,恼羞成怒才是真!再说,文王坐下能人辈出,做一个假的影像,不是简简单单!何况,就算家妹拿了你什么东西,夫妻之间,又何故区分什么!殿下如此狠绝,怕不是,要杀人灭口吧!”东瑛庭辉转过脑子来,狠狠地瞪着月怀行。
“呵,在真的事物,公子怕也要说是假的了,多言无益,本王自会启禀圣上,圣上会换本王一个公道,谁是谁非,到时自然得知!”
“月怀行!你何必如此故作姿态!”
“呵,本王一身,可是了无牵挂,有什么不敢的?”
“你到底想要什么!”东瑛庭辉抬眼望着他,一字一句的咬牙道。
“此事,与东瑛无关,只与文王妃有关,公子请回吧。”
“对了,”男子随机笑道,眼底尽是凉薄“东瑛辖地,通政大人手底下的冤魂,可不少啊……”
“月怀行!你好样的!”当今圣上,暴虐之君,可不管权位之人不管怎么折腾,唯一的禁忌就是不得伤祸及民生,可是月怀行怎么可能有证据!此事为东瑛之耻,且牵涉甚广,王族,怎么可能知得?东瑛,也不干净了,是时候得洗杀一番了!“好,好,好!是在下棋差一筹自愧不如,但也请王爷高抬贵手,放小妹一条生路!”
“哼,公子自便罢。”月怀行拂袖而去。“我王府此番伤残众多,公子不给一个交代,恐是不好说的。”
月怀行!你好样的!文王府侍从最低也是法师,能轻易伤残?!到头来还不忘敲他一笔!你等着,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何况,他用不着等十年!最多半月,月怀行!走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