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酒的酒哥来的也比平时多了起来。这个地方的少了一点冷清,多了一些人气。对于怎么处置戒和法行以及剑飞,一时还没有决定下来,只能暂时严加看管,好吃好喝,不审不问,还得防止他们逃跑。更不能出现意外死亡这样密一样的事情。
“不知几时,这个地方变得重要了!见鬼了。”
“这样不好吗?总算有人能理解咱们的寂寞了。”
“有什么好的!平时还能逍遥一点,现在倒好了,一点都不敢放肆了。就好像教主驾临一样!”
“咋了?这个时期你还想出去玩?”
另一个还没说完,就被这一个捂住了嘴口。好像天大的秘密是不能说出来的,只能藏在肚子里。
“你傻呀!怎么什么都说!迟早被你害死!”
这两个聊天的教徒,这几天已经和剑飞处了一段时间。他们的秘密也就不在是秘密,多多少少剑飞也感觉到一点。
“你们俩嘀咕什么呢?不就是出去玩吗?去吧!”
“什么出去玩的!别瞎说!”
“反正平时你们这里管理就不严格,这个时候教主死了。你们也就更加自由了!”剑飞已经知道教主被杀的事情。
“你小子倒是一点都不着急呀!我告诉你,就你们这一伙人弄不好都的殉葬!”
这话可震慑到剑飞了!
“什么!我早就关在这里了。你们教主的事情,我可没有一点关系。”剑飞这样争辩,有点气急败坏。像热锅上的蚂蚁,开始焦虑了。
“怎么就和你没有关系了?咱们是一起的!”一旁的戒开口来了这样一句,这可是当头一棒。剑飞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什么呀!你们干的好事,怎么怪我了,我没有一点关系。你这是诬陷我!”
戒推了一下法行,“师姐你说和他有关系没有?”
法行这时呆呆傻傻的,一心向死。感觉自己的生命快要到头了。哪有那个心思聊天说话。她只是闷声“嗯”了一下。
“你们两个真是!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你们了!你们要死就拉我做垫背的!”剑飞可是坐不住了,他急不可耐的想要证明自己的清白。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和这里的每一个人说,可是守卫的人都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原来这几天,总教在谭公的主持下给袁教主举行殡丧,联络各地的气教主教聚集,一则商议选定新教主,二则就是商议处罚戒他们。
谭公紧急发了号令,派教徒飞往各处,每个人都出色的完成了任务。各地的气教主管纷纷动身赶网总教。其中有两个分教的主管来的最快,一个是刺参,一个粗声大气的汉子,他一到了就鬼哭狼嚎的哭了起来,整个人都哭跪了。还有一个是贝克,他没有刺参那样失态,只是恭恭敬敬的上香。
“两位主管不别太伤心,好歹刺客我们已经抓住。现在正关在地牢里。”
“那还等什么?杀了他们为教主报仇!”贝克斩钉截铁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