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不正是剑飞认识的那位白老吗?他这摇身一变到好像从一个普通药农变成了一个有权有势的人物了。
剑飞第一时间就是求救。可是白老好像不认识他,装聋作哑的。
“你在这里瞎套什么近乎。你认识人家吗?”法行嚷嚷道。其实她心里是满希望剑飞与老人有交情的。这样一来她的冤情就可以化解了。可是看样子老人是不认识剑飞的!
“我岂止是认识他呀。我就是因为他才被抓紧来的。”剑飞气呼呼的直骂,“忘恩负义的东西”
剑飞这样一说,原本觉得他们不认识的戒,倒觉得他们真的是认识的。
“他怎么忘恩负义了?”戒接着话题和剑飞聊起来。
“真是一言难尽呀!”剑飞仰着脖子,看着高处。“我当时离开你们就到了一个白家湾的地方,晚上借宿在这老人家里,可是谁曾想袁教主来抢生灵草。被我遇见就一番打斗,谁知他们诡计多端。我就被抓来了。”
“这样说来。你可真是冤。比我们还冤!”
“可不是吗!你们好好的干嘛要谋杀教主呀!你们是来求救的。你师傅怎么告诫你们你的?忘了!”
“都这个地步了,还想求救的事情?自己都是泥菩萨过自身难保了。”
“咱们是不是想想怎么逃出去?在这样下去迟早死在这里。等丧事一过,咱们死期就到了。今天就是一个兆头,来日有机会在解释吧!”
“赶紧逃走吧。有机会也别来了。那里还能说的清楚呀?”法行比谁都着急,因为大家都以为她杀了教主。
“说来也奇怪,怎么我们以来就被暗算了?”戒这个时候才有心思来思考这些问题。
“我也是奇怪,我哪里认识教主。我就是在那里走动,突然就被一个影子引进去了。进去的时候那个老人就已经躺在那里了。我真是百口莫辩!”法行咕哝咕哝说了一通。
“那影子什么模样?”戒好像心思顿开,细细品磨发生的事情。
“就是一个很黑的样子,看样子也是一个女的。男的怎么可能那样瘦小呀!你们看看气教这些五大三粗的人。”
“难道是梅肯让?或者小兰?”戒大胆猜测。
“有女儿杀父亲的吗?你们真是的!”剑飞拿着剑在墙上刻刻画画,好像无聊极了。听他们这样分析不免好笑就插了一句。
“那就是梅肯让啦!”法行也紧跟一句。
“怎么可能?”一个声音闯进来,“梅肯让在气教骄横无比靠的就是她师傅袁教主的权威。难道她自己杀自己的靠山?”
来人是那位卖酒的小哥,他在一边偷听了好久。确定教主确实不是戒他们杀的,他才插进一句话。
“我们气教本来就是这样的,你们可能被冤枉了,但是找不到真凶,你们就委屈一些自己啦。”
“大哥!是他们不是我们。我可是一直在这里关着。”剑飞狠狠的扣着牢门叫喊。
谈论这个话题一时间很难有任何结果。话锋一转。戒想起了那个白老就问起小哥
“你们门派中那个手拿蓝花的是什么人?”
“我们也不知道他具体是管什么的,但是从来都是独来独往的样子。”
“你们为什么怕他呢?”
“因为一个传说,据说呀。他杀人手段很毒辣,我们都害怕!”
“哈哈,你们是自己人害怕什么呀?”
“他也杀自己人!”这回答领剑飞他们面面相觑,一时语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