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老看着白老突然插手教中事物,又在这个竞选教主的时刻。没有足够的准备不会在众多人中公然反抗自己。撕破这些年来表面和善的面具。元老心里有点虚慌,他不明白白老到底都有那些后手。只能日后慢慢追查,此时此刻万万不能冲动。再看看教中大小管事各个表面臣服,暗地里未必没有谋划。千思万想在一瞬间一闪而过。
“居然白老有意参加这次的比武,不如入座如何?”元老把愤怒压在心底,脸上佯装的和善。
教中其他人就不明白了,前天还举报贝克违规作乱,这次紧要关头却出手相救。还是头一次见到白老发威,有一点阅历的管事都察觉到此次比武一定不同以往。
酒哥陪在白老身边,一身紧张。现在白老暴露自己的意图,无疑会惹来元老势力的报复,正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呀!他作为白老的唯一的徒弟怎么能袖手旁观。就算白老一再拒绝他跟着自己趟这浑水,但是他还是毅然决然的跟来了。
贝克毕竟还没有被打下擂台,这时他身受重伤,但是这点伤痛无关性命。他也看出元老在背后使得阴招。他愤怒的站起身来,眼睛直盯着元老。台下贝克的弟子们都高呼“教主必胜!”这一声声呼喊也没有抵消掉贝克心里的怒火。
梅肯让看到有人给贝克摇旗呐喊助威,她很不高兴。大喊:“这是选举教主的比武赛事,岂容你们大呼小叫扰乱次序?”
一边的酒哥也来了一句:“怎么就不能大呼小叫了?我们高兴还不能叫喊一下吗?”
敢于直接顶撞梅肯让帮派内没有几个人,这个平时不起眼的酒哥,现在突然底气十足的公然顶撞梅肯让。可想而知,他是仗着他师傅白老的势力。
“你是何人?敢在这里撒野?这里有你说话的分吗?”梅肯让当然不能被一个无名小子压倒。她现在可是教中的副教主。没有一点气势怎么能行?
“我师傅白老,论辈分,你还的叫我一声师叔呢!这个回答你满意吗?”酒哥此言一出,众人哗然。大家都不知道白老什么时候收的徒弟。
“师弟呀!你这可不合乎规矩呀!怎么偷偷摸摸受这样一个低等人做徒弟?”元老肉笑心不笑的悄悄问白老。
白老也不能不表面和静的回复一下。“师哥。这个人人品不比你差,所以嘛!我就收了这个徒弟。怎么样?”
听到这样一句挑衅的话,元老也没有立即发怒。因为白老越是刺激他,越说明他是有备而来。不惜把这些年表面和睦的假象给撕破。
“好好!人品好就好。这也是我们气教的福气。我真担心你守着你的生灵草升天。那才是我们气教的大不幸。”
元老也是没有好气,话语中尽是嘲讽。
台上的梅肯让看看元老,明白了不能和酒哥继续这样下去,到头自己没有一点好处,还得当众赔罪。那样日后自己的颜面何存。
“今天是比武,不是交谈会。咱们就不要抢嘴舌之功啦。言归正传,可好?”这说话的是上一辈的元老,大家也只好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