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在墓**发生了什么无人知晓,只是从那天起教主派人严守墓地。没有见一人去过,也不见一人出来。好像那里从来就没发生过什么,也不会发生什么。
“明明白老他们进去了墓地,可是一直没有动静。好奇怪呀!”
“没有动静不好吗?最好死在里面。一切就过去了!”
说完,谭公深深舒了口气,慢慢闭上双目。脑海里静静的,不想被任何事情打扰。他一心想要甩掉的包袱,一次次压在他胸口。
“报告教主,袁教主墓地没有任何动静。”
“下去吧!”梅肯让很欣慰,“想必白老他们已经。。”
“但愿!”
“白老已去世,就没有人继续追查了。我们也就太平了。真好!”
“嗯嗯,是呀。终于过去了!”没有了后顾之忧,谭公倒是很在意这个教主的职务了。“我也该好好的为教里做些实实在在的事情了。”谭公难得露出了阳光般的笑容。
时值早春时节,气教遵照祖训众弟子都要参加农事劳作。不仅要完成本教的农事,还要帮助附近村民做农事。大批弟子都被派出劳作,总教并无多少人。
每天都有结队的弟子带着行李下山,一边是宣传自己教派,一边是为村民做贡献,更有一些弟子本来就是附近的村民,他们正好趁机回家探亲。
贝克一直担心白老的安危,这几天教内管理松懈,人又少了很多。贝克起了心思,想去墓里探个究竟,自己也就不在这样忐忑不安了。如果果真白老不幸,那也是天意。夜间,贝克带着几个心腹弟子潜入墓地,果然已经无人看守。他们费了一番力气才打开墓穴石门。里面没有一点动静,幽暗一片。“师傅,你果真要进去吗?”“不进去,我心里不安呀!”“我可不可以留在外面把守,万一有今日情况。”贝克看出他有些胆怯,就狠狠训了他一顿,“堂堂男子汉,怕死人吗?”这弟子知道触怒了师傅,低头不言语。这个徒弟叫土健。平时就喜欢看一些乱七八糟的书籍,对于本门武功并不上心,热衷于一些旁门左道。
墓**只有忽明忽暗的微弱光亮,所能照亮的区域只有巴掌大小。贝克带着弟子一路摸着厚重冰冷的石壁前行。黑暗将他们笼罩,像水一样把他们浸泡,恐惧在他们心里与黑暗同生共死。
贝克理当走在最前面,后面的弟子迈着迟疑的小步子跟着,极不情愿又无可奈何。走了一段伸手不见五指的黑路,突然眼前有了亮光。他们稍稍欢喜了一下,把身上和心里的恐惧抖掉了一半。气氛似乎活跃了一下。
“前面有亮光,我们走!”看着师傅就要向明亮处走去,被土健急忙喊住:“师傅,不能去!有危险。”
惊魂未定的贝克猛地扭过头来,“怎么了?”语气极其不耐烦。
“那明亮处,必定机关重重。不能去的!”
“你为什么这样说呢?”其他弟子也一阵迷惑,大家都以为找到了一处“正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