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之啊,你给曲珍打个电话。”二爷说。
我疑惑道:“曲珍?给她打电话干什么?”
二爷说:“你忘了我们在藏区的时候,曲珍用的那些方法吗?她可以轻而易举地就破解幻术,我想请她过来看看程鹏身上的蛊毒有没有方法能够解开。”
对啊,曲珍在藏区的时候用的那种特殊的草被植物好像真有奇效,不仅能够破解幻术,还能治伤。
但是,周盼盼的表姐不是说只有下蛊的人才能够解蛊吗?于是我又问二爷:“曲珍是藏族人,她会知道蛊毒这种东西吗?”
二爷说:“藏族是很神秘的,藏族部落中的人懂的东西超乎我们的想象。从藏区回来之后,我也了解过一些关于藏传邪术的东西。其中就讲到了一种古老的巫术,比降头和蛊术更加可怕。降头和蛊术都需要被降术人的贴身物品才能施术。而这种巫术的巫师,你只要和她对视一眼,她就能在你身下术。”
我问:“那意思比起之前我们遇到的仲觉之术还要可怕吗?”
二爷点点头说:“那是自然,仲觉之术相对来说世人都比较了解,而那种巫术,它没有名称,就连许多藏族人都不知道。”
我问:“那照这么说,曲珍也不一定会知道吧,她还那么年轻,怎么可能知道这些啊。”
二爷说:“这你就错了,上次我们在藏区,曲珍就会这种巫术,而关于藏族古老的邪术,也是在曲珍赠我的一本书上了解到的,而曲珍会的东西,远不止这些。”
我震惊道:“啊?不会吧,曲珍怎么可能会这种邪术?她很和善啊,应该不会用邪术害人吧。”
二爷说:“自从她父亲去世后,她便和自己的母亲相依为命,曲珍的母亲正是藏族部落的人,这些东西也是曲珍母亲教给她的。”
我说:“那曲珍母亲也会这种邪术?”
二爷说:“曲珍母亲会不会我不知道,但曲珍一定会,你给她打电话吧,请她过来一趟,程鹏那小子等不起了。”
从藏区回来之后,我就没跟曲珍联系过,这一次联系就是请人家帮忙,我还有些不好意思,但程鹏当下的状况,也是真的等不起了。
我看了眼时间,现在才凌晨五点半,不知道曲珍起来没有。我拿出手机,拨通了曲珍的电话……
“嘟……嘟……”
电话响了两声就被接起来了。
“张牧之?你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曲珍的语气很激动。
“曲珍姐,那个……那个……”我有些不好意思说。
“怎么了?是有什么事吗?”曲珍问。
“嗯,我想请你帮个忙。”我说。
“你们那时候帮我把父亲带出来安葬,我一直没报答你们,现在有什么需要的,你就尽管说吧,我一定会帮。”曲珍肯定道。
“是这样的,我有一个朋友中了蛊毒,不知道你有没有办法解蛊。”我说。
电话那头的曲珍停顿了一下,接着问道:“中蛊?是苗疆一带的巫蛊之术吗?”
“是的,他好像中的是蝉蛊。”我说。
“他人在哪儿?有照片吗?先发给我看看。”曲珍说。
“他现在在我家,我把照片发给你吧。”我说。
“好!”
挂断电话之后,我立马把之前拍的照片发给了曲珍。不一会儿,曲珍就给我回了通电话。
“张牧之,你朋友应该没事,蛊毒虽然发作,但那个蛊师并不是要他的命,而是想一直折磨他。这样,你们先去卖草药的地方,买点艾叶和菖蒲,点燃后把你朋友所在的房间熏一遍,其他的等我过来后在处理。”曲珍说。
“你要过来吗?可我们明天要去一趟赤城山,来得及不?”我问。
“我现在已经回学校了,离你们很近,你下午来车站接我吧。”曲珍说。
“曲珍姐,那就先谢谢你了,你快到了就给我打电话吧。”我说。
“好的,记住,你们别去动你朋友,他身上那些伤口是有毒的。”曲珍说道。
“知道了。”
回到病房,我将曲珍交代的事和她要过来的事情告诉了二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