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吓晕了,”它只不过控制床单飞来飞去,不知道是不是那群人坏事做多了,一个个眼睛瞳孔收缩,吓晕了。
“看着詹诀,我马上来,”詹九掐断和啾啾的对话,转头看着詹余阳。
“余阳哥哥,叔叔婶婶们都不在,要不你带着几个哥哥去活跃一下气氛,”宴会上,一个主人也没有,恐怕会被诟病。
詹余阳已经十岁,说话处理方式受到詹耀阳熏陶,比较沉稳,暂替大人们的位置也没有问题。
“啾啾,周叔呢?”这个时候,连周叔都不见了,身为管家的他,不应该会这样。
“主人,周礼和张硕都不在别墅里,估计有什么事情出去了,我现在不好大面积搜索,要不你把詹诀带走再说,”啾啾把张硕这个也没有找到的人,一并告诉詹九。
“好!”
来到后门,果然躺了一地的糙汉子,啾啾还称职的飞舞着床单,在他们头上打转。
“你去查张硕和周叔,詹诀交给我好了,”詹九拉起詹诀,压在自己的肩膀上。
不知道这混小子吃了什么,不大点,肉也没有多少,怎么那么重,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喘不过气来!
詹九这才想起自己有心脏病,喘不过气,不就是病发的节奏吗?
回房间明显已经不可能了,倒在这儿,她和詹诀等到地上的人醒过来,都难逃绑架的命运。
詹九灵机一动,计上心头,抱着詹诀摔在了一旁的小树丛中,小小的她们,在夜色的掩饰下,也许能逃过一劫。
刚刚找到张硕和周礼的啾啾瞬间变回原型,意识到詹九可能有危险,它只能最后看一眼他们。
刚刚当阿飘,把詹九的精神力耗得差不多了,它瞬间被拉入原主的身体。
等詹九再次恢复意识,已经是第二天早上,四周一片紫色,是她的房间,手上还输着点滴。
詹九见自己没事,那么,和她一起的詹诀应该也没有事,她怕詹耀祖婚礼上出现侄子被绑架的事情,两家心中会有疙瘩。
那么,佛琉在这个不熟悉的上流社会,会很难,说到底,她还是自私的,虽然,詹诀很可爱。
“九九醒了,身体难受吗?”佛琉端着粥,眼眶红红的,眼底还有青丝。
她照顾詹九三年来,昨晚还是第一次见她病的如此严重,发烧,心脏减少跳动次数。
她从来没有此刻痛苦过,好在詹九被抢救回来。
“没事!”詹九摸摸额头,就是脑袋昏沉沉的,看着佛琉为她担忧,就没有说出来,怕她心疼。
“你和小诀昨晚发生什么事情了,怎么睡在灌木丛林,”佛琉一边为她喝粥,一边询问。
“主人,随便编个谎话,因为他们找到你们的时候,几个贼人已经跑了,只要詹耀祖他们心里清楚就好,”佛琉还太单纯,不适合听这种事情。
“我昨晚和小诀哥哥捉迷藏,突然心口好痛,就把哥哥压倒了,后面的我就不知道了,”詹九胡说八道,又给詹耀祖他们提供了消息。
比如,她一个瘦弱的女孩,怎么在男孩没有任何伤的情况下压晕他。
又比如,后门为什么会有血迹,不用怀疑,是啾啾在吓他们的时候,他们太害怕,不小心磕到的。
天堂有路,地狱无门,敢打与原主有关系的人,它就往死里吓,让他们长长教训。
“那你以后小心些,一定要带救心丸,昨天是不是没带!”佛琉拿起早上在她床头柜上发现的救心丸。
詹九心虚一下,昨天穿的的纯白色晚礼服,救心丸无处放,又有啾啾在,所以她没有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