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帆,你是怎么到这里来的,”一开始他自己去小巷子里,后面有没有人带他进来是一回事,但是,看他这个样子,绝对是第一次来。
“我……”徐帆被詹九问住了,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
“小帆,我现在是你的监护人,但是,如果你出了什么事情,我怎么给你父亲交代?”
詹九一边剥橘子,一边打量着四周,努力回忆着黑市的地图,最终也回忆不出这是哪里。
俗话说:既来之则安之,她还是安生等待着那两个人的下一步动作,做出反应。
“啾啾,我的身体什么时候回归虚弱?”现在都这么久了,她还生龙活虎的,‘虚脱’的感觉,绝对酸爽。
詹九话音未落,感觉脑袋一沉,瞬间摔倒在沙发上,眼神迷离,精神萎靡,偏生不会昏迷,感受着全身的无力。
“妈,你怎么了?”詹九突然倒在沙发上,把徐帆吓一跳,顾不得他身后有监视他的人,急忙查看詹九。
詹九想回答他,但是身体不允许,只能眯着眼睛看着他,像个植物人一样。
“妈!你们看看我妈妈,她怎么了?”徐帆只能回头求救别人,身为看守他们的保镖,依旧不为所动。
徐帆激动的情绪打断了屋里的对话,晁阙和焚夙同时看向窗外,发现徐帆跪在詹九面前,而他们讨论的对象倒在沙发里一动不动。
意识瞬间控制身体前行,晁阙走到詹九面前才想起来,他是不是太过了,他们只能是敌人。
焚夙叫人去叫医生,也走到了詹九面前。
詹九意识没有淹没,一时间被六只眼睛注视着,她有压力,而且看见晁阙时,情绪激励,居然想用这虚脱的身体冲破被重重保护的晁阙,做梦啊!
真是想把黑夜活成白昼,夜晚的白日做梦。
死死支撑几十分钟后,詹九光荣的昏倒了。
“她怎么样了?”晁阙压抑着心中的不适,阴沉的看着家庭医生,不受控制的因素让他暴戾。
三十八年来,前二十年身不由己,从那时他开始,今后,只有别人身不由己,而不是自己。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是反感这种感觉的,所以,杀了詹九是他唯一的选择,本来,他就是要杀掉她的。
“先生,她只是……睡着了,”家庭医生有些迟疑道。
“出去!”晁阙心中怒火难消。
黑色调的房间里,晁阙拿出一柄银色复古雕花匕首,轻轻放下,准确无误的抵在詹九的心脏处。
四周静悄悄一片,屋里除了詹九就是晁阙,偏生女子对此毫无察觉,依旧睡得安详。
锋利的刀尖顺速划破詹九的马甲,血丝顺着刀尖缓缓流出来。
啾啾在一旁急得打转,看着意识被困在深渊的詹九,啾啾一咬牙,把原主放出来。
突如其来的一幕,在晁阙没有反应过来的情况下,夺回他手中的匕首,狠狠的刺向他的心脏。
原主浑身缠绕着怨气,眼睛里充满墨黑色的戾气,被晁阙轻松扣住后,拿着匕首胡乱挥舞。
啾啾“……”还不如主人,这原主已经被仇恨吞噬了理智,一心只想着杀掉晁阙,已经忘记了鸡蛋无法与石头相撞的道理。
在晁阙准备反手杀掉詹九的时候,原主又被啾啾拉了回去。
气氛一度凝结。
下一秒,晁阙目光狠戾,匕首瞬间没入詹九的胸膛,鲜血淋漓,白色的床单上染上血红色的梅花。
啾啾“……”得,任务刚刚开始,就要结束了,它这个外挂,没有詹九在,也只能看着。
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