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荒几声大笑,“小姑娘,你打过我,我让你做总帅!”
明月行却呸一声,“滚!你算老几!我凭什么和你打!凭什么我要打过你!但是,今天,老娘要杀了你,为我弟报仇!”
嘿!练荒一听,虽然好久没出山,凡界女人也不能这样吧!这算哪门子女人!
明月行挥着小短刀劈面冲上去!
“慢!”
明月行回头一看,一位白衣白服三十来岁男子,眉目如画,丰姿俊雅,往那一站,特别引人不由得要多看几眼。呀!关键时刻有美男来相助!明月行立刻展开丰富联想时,已经被美男子轻轻拉到一边,“练荒,你为什么和一个凡间小女孩子打架!我来和你打!”
练荒眉头一皱,“不敢!”
“你有什么不敢!”美男子看向瑛夏,“你也是,还想做出什么更惊天的举动。”
瑛夏很不高兴,“我做了什么?总卫长失踪和我们有什么关系!你去查天星教啊!”
“我当然要查!而且,会很快查出来的!”
说着看回练荒,“你无缘无故大老远从西疆跑来做什么?旅游吗?”
“看徒弟!”
“好师父!要以身做则!”
这位美男说完就离开,明月行女将军连忙“哎,哎,你站住!”
美男站住,回眸一笑,“怎么?”
明月行抓抓头发,“你叫什么名字?”
“岑宵。”
“啊?你是岑宵?你不应该是个老头吗?”
“为什么?”
“我弟,明天下的名字不是你给取的吗?”
“是。”
“看来你如果不是算命的,就是个老妖怪!但,看你丰姿非常,有那么点儿超凡脱俗!”说着跑上来拽住岑宵,“我觉得你是个神仙!”
岑宵微微一笑,“我很平凡。我还忙着。你小心。再见!”
明月行在美男身后嚷道,“哎,女孩子当总帅很危险的,我小心不了,你能不能帮我......”
阿植嫂又吸上一根烟,“问世间,情为何物。只因未曾看透......”
“你懂什么,老太婆......”
话音还没落地,考场外就一片喧闹,明家兵卫从外向里传话来,“明将军,有人包围考场,说是捉拿反将......”
明月行四周看时,已经不见了瑛夏、白夏一干人等。
明月行立刻做个战前动员,“兄弟们,我们明家军向来以保家卫国为己任,过得是提着脑袋保不准哪天就要战死沙场的日子!现在,外面那群阴谋家,视我们为眼中钉。他们不知道,他们吃喝玩乐躺着享受的舒服日子是我们兢兢业业整天眼皮都不眨地盯着军情战事换来的!现在,他们一个借口就可以让我们死于门外的强弹,浓缩弹!我们决不能让他们得逞!”
明家军被围考场,都打算破釜沉舟背水一战!
明月行立刻安排最外围以大门为观察口,一些兵卫当石头,一些兵卫趴在墙上架好枪炮,另一队在枪炮后用随身暗器精准射杀!并立刻分散人员,不在中间逗留。才安排好,已经有枪弹向着大门射进。
明家军开始只是等待,让门外放一会儿再回击。
结果,等了好一会儿,门外却不再射击了。
外围兵卫传了情报进来,“赵思清总长说,请您回去开会!”
明月行问,“门外撤了没?周围有没有埋伏?”
外面已经检查过,回复:安全。门外有钟离夫人和彻少爷在。
明月行出去搂着钟离夫人,“亲妈呀!雪中送碳!不怕黑恶势力!”
钟离夫人轻拍女将军后背,“我们来时,那些兵队的枪炮突然失灵,我们就先躲了会儿,结果他们就撒了。你命大!”
钟离彻忧国忧民症又犯了,苦着脸,“总卫长呢?两天不见,这么乱!”
明月行率明家军去开会!进门第一步,包围会场!
找事情总长竟然少见地一笑,“保家卫国,还是明家军最棒!”
明月行心里嘀咕,啥意思!要打仗?
国安长赵卫和与会众人用和气小眼神一一对视后,清了清嗓子,“我们要加强战备,k国已经纠集j国、g国到依安国以帮助他们平乱为由驻扎。而依安离我们嘉德只有一桥之隔啊!”说完,看着女将军。
明月行也清清嗓子,环视众人,“你们大家都看着我,这是以看什么身份的眼神?现在上有国务总长、副总长、行政协理、国安长,我区区一个特战队总长,你们看我干嘛。”
找事情说,“你雄纠纠气昂昂地自立为总帅,这会儿倒谦虚。”
女将军幽幽长叹一声,“这么说,这个总帅就定下了。”
说完,又长叹一声,“那这样,我就安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