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到现场合,没有总长的身影。却是明德一身军装坐在他原来的位置。各大员立刻吓趴的吓趴,吐早餐的吐早餐,往门外跑的被兵卫横枪拦回......
有些吓傻的呆坐不动,倒给人留下淡定的好印象。
明德喝口茶,“你们怎么啦!谁告诉你们我死了的?”
各位大员心脏回到原来位置,明德说,今天主题一是高总长称病辞职,二是明德总帅提前辞职,三是新总长由文官院提名,经过三天履历核查和投票表决,新总长试任期一年,如要任期内出现重大失误、违纪等,则立刻更换。总帅则由武官院提名,通过各项考查后任命。在新总帅未定前,明德暂任总帅。
众官大惊失色,总帅您干嘛不做总帅了,您保嘉德国几十年,怎么能随便撂挑子呢!明德力辞,希望众官快寻出新总帅。
文官院长老问,那总长不在,这新总长产生之前,谁任总长?
明德说:钟离彻。
说完,让兵卫去找钟离彻来。
代理总长钟离彻连总长办公室都没进,只签发了一份通知:全国放假三天。然后只身来到接天崖,忧国忧民总长远看凤华,心中叹息:高楼几万重,外少恨匆匆。不是人生苦,皆亡利益中。
在被明德总帅的兵卫揪去总长办公室之前,家里来了位客人,就是那个给明天下取名字的年轻老头,岑宵。岑宵和钟离彻也算有些战斗友谊。不过,这位岑宵帅哥不讲沟通方法,他一本正经,面无表情地告诉妈妈:她的师父言藻仙去了。妈妈哭得昏天黑地,岑宵更加没人性地一掌打翻妈妈,然后扬长而去。嘿嘿!妈妈过会儿醒来,倒是神色平常,不挂念她师父了,开始拉住钟离彻嘚吧:我们快走!快走!
钟离彻多少有些认为妈妈受失去师父的打击,精神不太好,只好敷衍,“去哪?”
“别乱跑,明晚岑师父来接我们。”
钟离彻小时候,也偷学了些妈妈的歪门邪教必杀技:算卦!而且钟离彻也是位高智商的娃,邪书看一遍就记住了,只是自己极少卦过。
昨晚梦里自己算卦,突然妈妈的师父,就是那位白发白衣的言藻,扔给自己四个字:万法俱灭。然后一晃就不见了。钟离彻坐起来,桌子上白纸黑字,一个大大的灭字。钟离彻并不害怕,妈妈搞些妖术,儿子当然见怪不怪。只是这个灭字,可以理解为完蛋,但是怎么说呢?又像是要盖住火。怎么?有火灾!
又继续睡,突然天空星星着火,落到凡间,凡间一片火海,星球炸裂......钟离彻腾地从床上跳起来,直奔窗户往外看,月色昏暗,天外似乎有淡淡的红色让夜空显得妖艳诡异。但细看,却又什么都没有。
钟离彻在接天崖捡块地方坐着,胡思乱想。
不知坐了多久,耳边冒出说话声,“总长真是站得高,看得远,所以地位也日渐高远,以至人生达到高格调。”
钟离彻扭头,明天下神出鬼没地坐在旁边,眺望凤华,蔫耷耷地唠叨着。
钟离彻看回远方,“你少阴阳怪气的。你爸没事拿我开心,他自己也好代理总长的,非让我来代理三天。”
“谁说三天,文官院已经提名并全体通过,任命你为总长。”
“千万别!我真没有这个想法。再说,我马上要走了。”
“走?去哪里?”明天下很惊讶,“我也要走,今天是来和你告别的。”
“你去哪里?”钟离彻心中颇惆怅,“人生如筵席,说散就散真是悲伤。”
明天下拖着钟离彻离开接天崖顶,“快下来。你一个人在这里乱发悲情,一会儿跳下去,嘉德国的总长又没了。”
钟离彻被拖走,“哎呀呀,放手!你还没说你去哪儿呢!”
“我陪凝绚去很远的地方。”
明天下在北冥看过神皇柜子里的秘密后,才出北冥,竟然见离苦迎面而来。明天下奇怪,离苦一向执掌地心,如何现在上天了?离苦看一眼明天下,“我知道你有话要问我。而我只有一个条件。”
离苦大神真是节约时间,明天下也不啰嗦,“什么?”
“凝绚在我那。但是!你晚上必须带她离开。晚上你来伤心碧接她,我会告诉你所有一切的。”说完,连明天下的态度和想法也不管,嗖地闪过。
明天下只好略定下心,回到别墅,默默坐了会儿,才去见爸见娘见明月行。
辞过钟离彻,又去见岑宵。
岑宵还在叮叮咚咚弹他的拿手曲子《遥思》。
明天下自己动手冲茶捧杯听曲子。岑宵倒是头一次曲未终就停下来,“问吧!”
明天下吹着茶叶片,“你这个九天老骗子,问你也是白问。”
“不问拉倒。以后没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