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二连三被偷袭,姜南星怎么可能不懂他的话外之意。
“池景,好好看书。”
“看完了。”不然以为他刚刚咋背那么快,自然是想早点完成任务,早点亲自己的乖乖兔。
“那我们就回去吧,挺晚了。”姜南星起身就要走,被池景的大手一把搂住腰。
腰间的酥麻感缓缓蔓延至全身,姜南星咬了下唇,“池景……”
他怎么那么会折腾人啊。
“姜姜。”把她放在台阶上,池景低头缠住她的唇。
小兔子试图过反抗,但是更像是欲擒故纵,很快就迷失在他的强势之下。
“会有人的……”姜南星伸手推他,一双水润的眸子格外的惹人喜爱。
池景拿着外套盖了过来,将两人盖住,他手指轻捧住她的脸颊,“姜姜,你好甜。”
姜南星伸手捂住他的嘴,闷闷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恼羞:“你能不能不要说话呀。”
没有一句是正经话。
“那学姐……是不喜欢吗?”他躲开她的手,自己的双手落在她的腰间,轻轻地搂进,灼热的呼吸也毫不克制地洒落在她的肩头。
姜南星忍不住低哼了一声,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又立马闭上了嘴。
“学姐怎么不说话了?”池景低声笑着,磁性低哑的声音不着痕迹地撩拨着她的心弦。
姜南星红了眼,双手却被迫抱着他的脖子,与他靠得极尽,“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啊?”
“不哭啊,我心疼。”池景吻了吻她的眼睛。
明明是一场安慰,最后又变成了一个人的狂欢。
姜南星已经没有力气陪他亲亲我我了,她现在只想快点逃走,然后一个人独自后悔来操场的决定。
把她脸上细小的泪珠吻干,池景低头蹭了蹭她的额头,“姜姜,你怎么还是学不会?”
“我才不学。”
“那以后哭的都是你。”虽然他很喜欢她的青涩甜美,但是他也不舍得她哭。
“池景你上辈子是不是和尚投胎啊……”姜南星有些想拒绝和他说话了。
“可能这辈子也是。”在她的下巴处落下一个浅浅的牙印,池景这才把外套拿下来,让她呼吸了会儿新鲜空气。
姜南星渐渐平息了呼吸,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不想动弹。
池景摸了摸她的头发,然后从袋子里拿出头绳给她扎好,“回去吗?”
“走不动。”姜南星幽怨的眼神看他。
“抱你回去总行吧?”池景哭笑不得。
“嗯,抱。”姜南星主动伸手,就被他弯腰抱了起来。
她真该庆幸自己找的是一个高大个男朋友,不然还真不是说抱就抱得起的,毕竟她差不多也快一百斤了,一般人抱不会那么轻松。
池景抱着怀里娇小软绵的小姑娘,只觉得她太瘦了,再多吃一点,吃胖就好了。
姜南星迷迷糊糊地靠在他的怀里,突然就睁开了眼,“池景,我发现了一个很奇怪的事情。”
“什么事?”
“我们上次做的那个泥土蛋,变好看了。”
“喜欢吗?”
“挺喜欢的。”金蛋蛋的颜值刚好长在她的审美点上。
“那就好,你想我的时候就多摸摸他,我可以感受到。”池景一本正经道。
姜南星:“……”
说得这么认真,她差点就真信了。
她想他,不,她才不想他!
但是金蛋蛋还是可以摸的。
抱着姜南星到了宿舍楼下,池景就不能再往里面走了。
揉了揉乖兔兔的小脸蛋,池景声音温柔地说了一声晚安,还不忘提醒她要想他。
姜南星自然是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但是回了寝室就找到了自己收好的蛋。
她郑重地伸手摸了上去,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有一股神奇的力量在吸引她,让她不舍得把手松开。
金蛋蛋按捺住自己的兴奋,认真地感受着“母爱”。
他努力了好久,他伟大的母亲,终于用那只温暖的大手,带着慈祥疼爱的目光,抚摸他的蛋壳了!
金蛋蛋迫不及待地想和小男人炫耀,但是一想到小男人的吃醋程度,若是真的被他知道了,一定会重新把他拎回去的!
他不要回去,他好喜欢现在周围环绕的温暖的充满安全感的气息。
金蛋蛋不炫耀,不代表系统不会通知,池景冷笑了一声,蛋儿子,出去野了几天就不知道谁是老子了。
他默默地把心里话传了过去。
可怜的金蛋蛋在得知“抚摸他”就等于在思念小男人,他的心啪嗒一下碎了。
姜南星每摸一下,就是在他弱小的心脏上割刀子,呜呜呜……
金蛋蛋不理解,并且觉得不开心。
姜南星很奇怪地觉得自己能感受到这个金蛋似乎有情绪,刚刚很高兴,而现在,很伤心。
她撇开脑子里的想法,抬手拍了拍额头,笃定道:“一定是池景那家伙亲太多了,所以才导致我出现幻觉了!”
这时余兰从外面推门进来,看到姜南星也在,立马道:“姜姜你快下去看看,池同学被一个女生缠住了!”
姜南星抱着蛋就朝着楼下走去。
“池景,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我啊,以前住你家隔壁的。”
“不认识,住我家隔壁的多了去了。”池景冷漠回道。
“但是我一直记得你,我们可是青梅竹马,你以前还说长大了要娶我做新娘子!”孙晓漫不由分地拦在他面前。
池景目光淡了下来,握紧了拳头,“再说一遍,我不认识你,再跟上来就别怪我打你。”
孙晓漫愣了下,看着少年离去的背影,更加的高兴了。
他还是和小时候一样,表面上看起来凶巴巴的,实际上根本就不会打女生。
她找了他那么久,终于找到他了。
池景一路往回走一路和系统碎碎念,【你最好和我解释清楚。】
【系统:宿主,那是你年少不懂事啊……】
【……】
小时候的事情早就忘了,被系统好好的进行回忆了一番,池景才知道是因为有一次打架打输了,他被迫跑去和一个玩泥巴的小屁孩说了一大堆的话。
那些话,都是对着纸上念的。
但是他怎么记得那小屁孩不长这样?
【你确定是她?】池景狐疑道。
【系统:只是有那么一件事,至于是不是她,统子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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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