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内出现的是不被人察觉的危险,苏苒玩地有些不亦乐乎。
没有注意到男人略微僵硬的身体和猩红的眼尾,她还在乱摸,似乎要将身下的人摸个遍才肯罢休,她笑地轻快,娇颜如晨起时见的沾上清露的花。
“王爷这么能忍啊!”
季沉渊身前的衣裳早已解开,露出了一片白嫩,腰带和身上的饰品散落在了地缎上,他低喘着气,由轻到重,一点点的加深,那股未曾纾解的情欲在其中绽放。
手中的青筋略微暴起,是忍到了极致,他紧咬着下唇,唇色发白,额间冒着冷汗,与被困在牢笼中的巨兽无异,而趴在怀中之人还在有意无意地挑逗。
娇媚引诱人下坠堕落的话震碎了他的最后一道防线,他垂下的目光,轻言:“苒苒。”
郎朗声调带着的是包容,脸上带着些些宠溺,似乎不管对方做什么都能满足。
苏苒疑惑地抬头,望见的是他眼中的情深似海,唯独没有想象中的情欲,好似她刚刚的撩拨都不算什么。
该不会是这个位面压制太久了所以就没用了?还是他真的和传闻中的一样不行?
隐忍许久的野兽终究是要爆发的,譬如现在的季沉渊。
缎带在无声息中解开了,他看见了苒苒眼中的质疑,无端来了一股火气,直逼天灵盖。
“你不……”行?
季沉渊拖住苏苒的脑袋,径直地吻了下去,他慢慢用力,拨开了叶片,抓住了真正的花骨朵,缠绵反侧。
所有的话都被吞咽掉,最后只剩下了呜咽声。
季沉渊握住她细软的腰肢,刚刚绑手的缎带,现在成了遮住苏苒的眼罩。
不过瞬息之间,苏苒短暂地陷入了黑暗,五感在此刻无比地清晰,她被迫仰头,躺在了马车的绸缎上,像是在承宠一样。
季沉渊没有技巧,没有理论知识的支撑,但他凭借着本能在驰骋。
吻,一下又一下,勾地人喘不过气来。
那片瑰丽被他含住,又吐出,完整却更娇艳了,他为它染上了新色。
清香的玫瑰口脂早在他的温柔的粗蛮下尽数被吃完了。
苏苒身子有些发软,她倒在了地上,不只是唇,还有面容上也出现了粉色,是太久没得到新鲜空气导致的。
“季沉渊。”
是雨过竹后一般,细而绵长。
良久之后她才吐出这三个字,有些嗔怒和,不自然的委屈。
有点娇。
季沉渊轻笑,他一把将人捞起,手臂紧贴她的肌肤,醇厚缠绵的声音穿过耳膜:“乖。”
苏苒眨了眨眼睛,不是声控的她却被这一个字迷了几秒,难得地怔愣了一下。
“娘娘这就受不住了?”他的眼里和话中带着调笑,又故意在苏苒的腰上作妖,惹得她不自觉地轻扭了一下,就是这么一下,季沉渊下手重了些:
“可,我还未开始,不过是一碟小菜罢了,若是开始用正餐了,我的苒苒,该如何呢?”
他这次吻在了苏苒的锁骨上,那可以养小鱼的地方,刚好让他进去。
苏苒撑起身子,靠着他灼热的呼吸判断他的位置,捂住了季沉渊的嘴,她不用看,也知道锁骨处一定红成了一片。
某人是当成汤来喝了。
话还未出,她感受到了掌心的湿润,季沉渊咬住了她的无名指,她下意识地收手,想解开眼前的缎带。
而身体却动不了了。
被点穴了,是她之前用在他身上的法子,她正要发音,连话语都说不出来了。
若非是缎带,季沉渊可能会看见他的贵妃会用那双丹凤眼表达不满,起不了阻止的作用,只会让他更想欺负。
他粲然一笑,弯腰靠在苏苒的肩上:“微臣现在想以下犯上,还请娘娘恩准。”
他将这种事以‘礼’的名义说出,右丞一向温文尔雅,在此刻也是一样的,前提是忽略这一番香艳的场景。
臣与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