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府上下竟然能查出好几个奸细,还都是面前这位质子的人,曾庆心中甚是气愤,殿下受尽宠爱,却被这废物欺负,军防图一事暂且不提,总归是陈骅这不安分的东西勾引的殿下,总之他自幼就听说了殿下温婉善良,定然是有人怂恿才会做出这种事,肯定不是自愿的。
“你杀的?”
陈骅铁青着脸,双手握拳,眼中的怒火迸发,若非是为了拿下燕国,他何须在此隐忍,他看了眼冬枝的尸体,尸体的怪状让他嫌恶又愤怒,他的人被折磨至此,是将他的尊严往地上踩。
“怎么?质子要为了一个丫鬟和我计较?还是质子如今已经不想顾念两国的安危了?”曾庆别的不说,人精的很,诸如此次,殿下让他们来,怕是要让他们一起担着打死这丫鬟的责,至于原因,他也没深究。
今日听闻殿下的处理方式,多半是想通了,毕竟这陈骅长的还没他好看,连杜平那傻墩子都不如,定然是质子的花言巧语把人给糊弄住了。
陈骅心中那口气怎么都咽不下去,若非这里是燕国,一个小小的将士又哪敢如此同他说话,他的脸黑沉:“本王要见朝华,现在。”
在燕国养尊处优又一直来被朝华惯着性子多日的陈骅此刻已经习惯了这副模样,有朝华的命令,谁都要对他恭恭敬敬的,现下来了个不懂事的,他自是心中不平衡,那股怨气怪在了朝华身上。
一国公主连这点事都处理不好,让他如何进行计划。
曾庆听后大笑几声,好似听到了什么笑话,他一脸嘲讽:“质子当这是哪?大陈?睁大你的眼睛好好看看,这是我燕国,殿下身份尊贵岂是你一个质子能见的?给你两把葱还真把自己当独苗了。”
“你!告诉朝华,她今日若是没来见本王,后果自负。”陈骅拂袖,被一个小小的将士侮辱至此,他定然要和朝华好好算算账。
什么交好?不过是为了骗取他信任的手段,差一点他便要信了。
曾庆那张笑脸都淡了,见过贱的,没见过贱成这样的,他冷笑:“殿下千金之躯,你以为是你这种草莽,质子若是想在大陈好好的,近来就安分些,否则,落在将军手中可没你好日子过,享受你最后几日好时光吧!”
不理会他的脸色,曾庆对手下吩咐:“都好生看着,这具尸体挂足三日再取下,多派两队人马过来全府包围。”
本只是守着些的,今日他脾气也上来了,就让质子在这呆着,等将军回来了他再告状。
那手底下的人很快就包围了全府,他们不搜查,但此举已经足足让人失了面子。
陈骅不能暴露,他明面上是手无缚鸡之力的王爷,就算这些人之中或许有人知道非如此,他也不能任意妄为,至少面上必须一直保持。
燕国战神萧闫,那不是他此时能惹的,何况来燕国的目的之一便是如此,其一是将萧闫带回大陈,其二是朝华。
如今朝华快要得逞了,只剩一个萧闫,那位心狠手辣油盐不进的主,需徐徐图之。
他压下心中的怒火离开,一个正厅罢了,来日让朝华重建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