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玦愈加心虚,想解释,但是又辩解不了,才第二条,他已经猜到后面那条具体会说些什么了。
他灵机一动,赶紧抢话:“不是我绑的,是秦文非要去绑,我当时不在场,要不我把秦文的头发都剪了?”
别的不说,但绑架真不是秦玦的主意,他当时顶多是要吓唬唐启,敢换他的货总要吓吓才能长记性,秦文提议去抓的苒苒,他当时在外地,压根没理会这件事,左右秦文还欠着唐家的恩情是不会动唐家人的,谁知他非要这么粗鲁。
早知就该和他说说。
苏苒拍开他的手:“第一条不算,某些人装聋作哑还敢拿蛇吓人,还有谁的脸适合哭来着?”
“……”害怕。
秦玦:“我的脸适合哭。”
他错了,不该发疯,更不该欺负她,当初好好的招待着后来什么破事都没有,是他非要嘴贱,还非要玩,现在好了,把媳妇气着了。
就没这么后悔过。
“哼,听说秦爷可宝贝那条黑蛇了?”苏苒在他的腰上拧了一揪,语气凶巴巴的:“这么喜欢,干脆和那条蛇睡一起算了。”
秦玦立马否认:“不宝贝,我是养着来玩的,我待会就去放了。”
“放了做什么?我看那条蛇就很可爱,比你可爱多了,正好你也喜欢,你俩干脆睡一窝。”
“……”蛇羹其实味道也不错。
秦玦轻轻的扯了扯她的袖子,凑着脸过去亲了一口,哄道:“我给乖苒出出气好不好?”
苏苒手刚要动,就被他扯进了怀里。
……
半小时后,码头。
另一条货船上是得意洋洋的唐启和一脸无语的秦文。
唐启拿着那张货权书,一脸骄傲,脸上的笑都挡不住,他的手和水里的海带一样在秦文面前飘来扭去:“看,货还是我的,早知道你当初就直接给我得了,还弄这么麻烦,害我还要多来一趟。”
秦文:“哦。”
“呵,都是你的错,害我家囡囡白受的苦,还是你家秦爷懂事,知道拿货来补偿,你就是榆木脑袋,你敢绑我和囡囡,你对得起姐姐姐夫吗?你竟然敢绑囡囡?”
唐启就差跳起来打爆秦文的脑袋,绑就算了,他还敢弄断囡囡的头发,知道他家宝贝外甥女的头发多矜贵吗,那可是用金子养出来的。
秦文默默的移开脑袋,他不明白为什么每次都让他来接待唐启,他就该请假去庙里当和尚清净两天,恩人为什么要有这样烦人的弟弟,他很累。
“说话,你为什么不说话?”唐启拽过他的肩膀:“你是知道错了吧?现在改错还来得及,你快把货都运上,我要把货卖了。”
秦文瞥着肩膀上的手别说有多嫌弃了,他招了几个人把货运上岸,看着唐启,心里默默叹了口气,秦爷那点心思已经是路人皆知了。
日日赖在唐家,他们要是还不明白就连海里的水草都不如了,满口不离唐小姐,只要一提唐小姐,秦爷比谁都高兴,秦文接着叹气,命苦的还是他,早知道会这样,他就直接把货全送了算了。
“唐总,你能不能别老掰扯着我来祸害,你去找别人吧。”
“什么玩意就找别人?我找你怎么了?这是你的荣幸。”
“我不需要这样的荣幸。”秦文下一秒就眼尖的看着他家秦爷抱着唐小姐就要走过来,作为合格负责的下属,他赶紧扯过唐启,指着对面的岛:“那边有好玩的。”
唐启马上看过去:“什么好玩的?”
秦文随便撒谎:“金矿,还有银矿和钻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