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胜利!胜利!”
此刻的胜利家门前正站着两个男人,敲门的显然是我,另一个,则是那跟傻子一样的城北老刀,
而我正一手搀扶着城北老刀,一手焦急的拍着胜利家的大门。
随着门应声打开,胜利看到了我俩,瞪大了眼睛问我:
“老王,这……这是?”
我连忙对他道:
“进去再说,进去再说。”
我把这死猪一样的城北老刀背进屋后,一下撂在了沙发上,自己则坐在胜利家的地板上,
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说:
“水……水,有没有水?!”
胜利一边拿着杯子一边跟我倒水,而后说道:
“老王,你这是干啥去了?这是谁?”
我接过水杯,咕咚咕咚的喝了一大口后,喘匀了气说:
“他……他……城北老刀!”
“啥?!”
胜利惊讶的看着我说:
“这是,城北老刀?他咋迷糊啦?!看着跟个傻子似的!”
于是我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跟胜利讲了讲。
他听完后,一拍我的肩膀说:
“行啊老王,这招数都被你想出来了,牛皮!”
我没接他话茬,继续说:
“我现在,要拿着这货的一魂一魄去糊弄那鬼老四,我没地方放他,只能先寄放在你这里,等我办妥了,再来,你看好他!”
胜利连忙答应,说有我在,你放心。
于是我又喝了几口水,告别了胜利,一脚油门就往那鬼老四的小破楼里钻去。
累死我了,容易么,妈的。
等我再出现在鬼老四的棕色小楼前,已经是下午了,
我咚咚咚的敲开了门,依然是那两米壮汉打开的门,
只不过这次,他乖乖的就把我让进了院子,目光也不敢跟我对视。
我轻轻一笑,就进了里屋。
四个人还在打麻将,不得不说,你们的瘾是真大。
我提了个布包,径直来到了三楼。
一进门,鬼老四正伏在桌边,跟身边的人交代着什么。
一看我来了,本来神色凝重的他,里面换上了一副笑的像花一样的面容,对我说道:
“哟、贵客来临,有失远迎,来人啊,下去泡茶!”
我冷哼一声,果然是奸商,性情竟然转变的如此之快。
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一点不展露自己的内心。
这种人真可怕。
于是我没好气的坐在了他那金丝楠木的沙发上,
鬼老四见状,让保镖上了茶后,就吩咐他们都推出去,顺带把门关上了。
于是就像狗见到了屎一样,继续笑眯眯的问我道:
“王大师,事情,办妥啦?”
我见他这样,实在是不想搭理,
就差了一句题外话,看着他面无表情的说道:
“四爷,我有个问题,一直很好奇,能不能再说事情之前,先请教下你?”
那鬼老四听完这么说,扶了扶眼镜,做了一个十分胸有成竹的姿势,爽朗的对我说:
“但说无妨!”
我见他这样,边放下了随手带的黑色包袱,问他道:
“四爷,你说你是商人,我一直很纳闷,你们这些大商人,整天千人千面的,到底有没有自己的思想?或者说,你有没有一刻,是真真正正的为自己而活?!”
鬼老四见得多了,听我这么话里有话的问他,也不生气,微微一笑对我说:
“年轻人,你不懂。实话跟你说吧,我的眼里只有利益。你看到的这些,包括我的这些兄弟们,都只是我赚钱的工具而已。
只要是能赚到钱,我时时刻刻都是为自己而活,别的东西,我还真不在乎。
这东西往坏了讲,叫自私,叫自利,或者什么随你怎么说。
可是往好了说,正是因为有我在这里挑大梁,手下的兄弟们,才都有一碗饭吃,
所以说,是我,给了他们活的机会,是我,撑起了这些人背后的家庭!明白吗?”
我没话了。
我承认,这家伙老奸巨猾,我说不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