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着说着,温天韵眼角泪光闪过。
“你在思念着谁吗?”颜月舟也情不自禁地流下了泪。
“我思念很多人,我前世的母亲、父亲、兄弟和木卿尊者,我今生的母亲、师兄弟与爱人。我本命或许是天煞孤星,总是为爱的人带去灾祸,也难怪当初那个御医要我服用九阴之水,想必是看透了我的人生,认为杀了我……”
“开什么玩笑!”颜月舟打断了温天韵的话语,站了起来,看着温天韵,“这叫什么天煞孤星!如果你的存在会带来灾祸,那把这些灾祸消灭掉就好了啊!什么九阴之水?我呸!你的性命轮不到他人主宰!”
温天韵望着坐在地上,望着她:“颜月舟……”
“在意那么多干嘛?活好当下就行了!纵使失去了所有的亲人,你也依然有权利活着!你母亲的死我很悲痛,但是你从此萎靡不振我更是伤心!”颜月舟抓住温天韵的肩膀。
“难道至亲的离开我不该……”
“不该什么!凭什么说他们的死是你所致?他们拼死保护了你,你又如何能去死?依靠一下我吧,依靠一下除自己以外的人吧!保护好自己,才能保护好爱的人啊!”颜月舟抱住温天韵,将他揽入怀中,“不必自责,你是他们的亲人,他们是不会怪罪你的。相反,他们想要你好好活下去,带着与他们的美好回忆努力地活下去,而非自责与惭愧。”
温天韵瞪大了双眼,眼角的泪水彻底决堤。
“好好依靠一下我们吧,保护好自己。我们都是爱你的人,也可以成为你爱的人。至少,让我们相互帮助,好吗?”
“依靠……我曾经一直都在依靠,所以我认为依靠他人,只会导致他人不幸而已。你却告诉我只有依靠他人才能让他人幸福……矛盾。”
“那就一直保留着这个矛盾好了,不要忘掉它。它会让你知道,你人生的意义与你前进的方向。”颜月舟将温天韵抱得更紧了。
温天韵不再言语,只是默默地哭着。
一刻钟后,温天韵站起身,擦干眼角的泪水。
“走了!”颜月舟拉着温天韵的手,在前面用羞冥火照亮路。
温天韵看着颜月舟的背影,问道:“为什么要安慰我?你本可以离开我,以你的力量与身份,足以顶替我执行官的地位。”
“为什么呢?因为……”
“是吗……”
……
两日后,温天韵被颜月舟叫醒。
“该去大比了!你总要去为我加油吧!”颜月舟已经整理好了行装,打开了门。
温天韵披上衣服,系上佩带,走出了门,来到颜月舟身边。
“这处大比,对你而言十分重要,你只有拿下冠军,才可以拿到至灵芥;拿到至灵芥,才可以重回巅峰,为七日后的进军重岩巫峡作准备。赛前赛后的事情交给我打理,你尽管去比赛,不用有后顾之忧。”
“也好!有你在,我放心!出发!”颜月舟率先进入车中。
“走吧!”温天韵则坐在了岩甲鼠的背上,挥鞭驱赶着岩甲鼠。
经过一个时辰的赶路,终于是到了大比现场。
温天韵停下车,牵着岩甲鼠的胡须,走入了岩甲鼠饲养间;颜月舟则提前下了车,进入了会场。
“虽然很兴奋,但是没有一丝担忧,毕竟有了两种火焰,再怎么说着无尽之地也没有第二个这种奇才了吧!”颜月舟走到了报名处,签下了名字,便进入了候场区。
“小姐,好久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