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这个时候处于战略地位的托比岛就显得至关重要了。
4月12日,我和加里波第把一批战士和大炮运到了这个岛上。乘着空船返航。在那个朦朦胧胧波涛起伏的海面上,突然间冒出了几艘战船的黑影。当时的气氛非常压抑,月亮也害怕的躲了起来。这只正是布朗率领前往攻打托比岛的舰队。
双方就这样在沉默中挨得很近,对面的士兵突然间喊到:“晚上是什么人?”
加里波第低声命令不许发出声音,同时要求用最慢的速度划桨。对方的战船一只接一只在从旁边驶过。我们这些海员被吓得心惊胆战。
对面显然一直在警备,他们在甲板上有很多持枪的士兵。我真的很担心他们直接一排子弹打过来。
不过我们的担心显然是多余的:因为布朗给自己的部下下达了相同的命令:夜雾航行,不允许随便开枪,以防止枪声打乱了自己的偷袭计划。
双方都很沉默的可怕,就这样悄悄地鱼贯而过,没有发生任何事情。
要是让这位爱尔兰的可恨的老舰长得知了加里波第就在这艘又小又破的船上的话,他肯定会用另一种极其极端的反应来应对。
那天晚上,岛上的守军还没来得及开炮,这个岛就被阿根廷的海军夺了下来…
“现在是晚上八点钟,再过两个小时就会起雾,我们开船过去夜袭。”加里波第带着我们这100多名别动队,重新夺回这座小岛。
我们的小船借着大雾的掩护过去,阿根廷人根本就没有任何察觉,他们还在上面呼呼大睡,以为自己非常安全。
悄悄登陆之后,我们迅速分成了三队,一队扑往营地,另一队去港口,最后一队,也就是我这一队清理岸防炮台。
我们踩着岩石组成的砖砌,悄悄的摸上了岸防炮台。不得不说,阿根廷人是真的松懈,他们甚至连哨兵都没有。奈何手底下的海员比较粗犷,动作幅度又大又笨手笨脚的。这不,制造出了一个很大的动静。
阿根廷人被惊醒了!然后我们一排枪过去,他们又睡着了(-_-)zzz
“完美的夜袭”我的心里美滋滋的想到。
岛上的阿根廷人太弱了,很快就被我们清理得一干二净,一点激烈的反抗都没有。
我们缴获了好多的枪支弹药,还有好多的食品以及其他物资。赶紧派船回去联络,又拉来了五门大炮还有200多名士兵。
第二天,暴跳如雷的布朗率领着四条船又杀了回来。他们像是泄愤一样,用猛烈的炮火疾风骤雨般的打击着我们的炮台。
在这一个铁与血的暴风雨里,我们的大炮全部打哑了,上面的炮手们已经没有完整的尸体了,全是血肉的碎片,整个炮台被鲜血染红,滑不溜秋的。
接着,布朗又指挥船靠近了小岛,企图用机枪消灭我们。在天然掩体后面,用步枪射击的步兵们倒了血霉,因为愤怒的布朗从前线调集了大量的机枪,每次一探头就会招致两三只机枪的密集火力打击。
一旦被打中,下场是非常凄惨的,因为不只是一只机枪打着你,同时有好几只机枪。
朱诺这个家伙命大一点,左肩右肩都擦到了,但偏偏没打中。阿克肖蒂只能窝在掩体后面,被动地接受着枪林弹雨。那个老兵还是能找到机会射杀对面的机枪手的,对面的机枪手对他恨得牙痒痒,差点就打算用大炮轰碎他了。梅塞才是最惨的,他先是被炮片跳到了,然后背子弹直接打中了,现在他正在某一个坑位里苟延残喘。
对于加里波第来说,当他看见自己最忠实的随从,混血儿弗朗切斯科被一颗比斯卡伊诺机枪子弹打的五脏迸流的时候,似乎这场战斗的结局真的是一切全完了。
但是幸运女神又降临了:英国基地舰队司令官珀维斯派来一只小艇,也许这只船上就有他本人,这只挂着英国小船的小船游弋于交战的双方,暴风雨般的战斗被停止住了。
“你妈的,这运气也好了吧!难道这就是位面之子?看来以后跟他混,绝对是吃香的喝辣的”(实际上,他穷得只能呆在军营里吃大锅饭)叶在心里意想道。
这个岛以后就改名为自由岛,从此之后,再也没被阿根廷人夺取过。
然后加里波第奉命开始协助指挥意大利军团。
只不过,意大利军团不能说干的不漂亮,只能说表现极其的垃圾。1843年6月3日,叶在这里发牢骚:“真他妈不知道到底是当官的怕死还是当兵的怕死,我也更想象不出来到底有什么东西能吓到他们。整整300人的军团啊!一枪没有放,就匆忙的急促地逃回了城里,为此,我们还被法国人狠狠地嘲笑和讥讽了,要不是加里波第就站在旁边,估计意大利的名誉将会不保了。而且更令我气愤的是,这种事情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了,已经接二连三发生了好几次了,军团指挥官还有两个当了逃兵,中间的军官还有几个杳无音信。我算是明白,为什么后面的意大利军队战斗力那么差了,这简直就是一种《光荣的传统》”
6月8号,看不下去的加里波第决定自己率领一个连主动出击,带领沮丧的意大利军团重新行动起来。他知道,此次行动是为了挽回威信和意大利人的荣誉。虽然我一直建议他先整肃军纪,但是他却跟我说,我们首先先把自信心找回来,再去谈整数纪律的问题。并且他拿了一个连给我指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