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北溟墨卿,叶轻眉踏入了箫惜云所居住的惜云别院。
惜云别院的院落里,慕容凝芷悲愤的声音从惜云阁外出,还有慕容凝芷砸东西的声音:
“为什么,为什么,你永远是那么沉默的人。
以前,那高尊的朝阳长公主压着你,你不敢透气。
现在,那个逆王府出来的人也压着你,你也不敢透气。
你为什么不争一下,抢一下,你这般不争不抢,我怎么办,我怎么办?
你不知道,你不知道我是那么的爱太子吗?
现在,你让我从一个高尊的大小姐之位落到了低贱的庶门二小姐之位,你叫我如此匹配太子,如何。”
慕容凝芷哭着跑出了惜云阁,对叶轻眉和北溟墨卿望都没望,直径跑离了惜云别苑。
斜眼望慕容凝芷,叶轻眉没有说话,与北溟墨卿踏入了惜云阁。
惜云阁内,箫惜云蹲在地上拣着慕容凝芷摔坏的瓷瓶碎片,一个不小心,瓷瓶碎片扎到了箫惜云的手,箫惜云的手被划破了,疼的眼泪都出来了。
叶轻眉来到箫惜云面前,拉起拣拣碎瓷片的箫惜云。
“国师”
箫惜云眼中的泪水划到了面上。
“这是什么?”
叶轻眉把一个白色的药瓶放到了箫惜云面前,箫惜云惊愕,问着叶轻眉。
轻笑,叶轻眉言:
“暗夜流沙,毒死竹夫人的毒药。”
“国师什么意思?”
对叶轻眉,箫惜云问。
轻笑,叶轻眉言:
“那日,竹夫人死在暗夜流沙下后,我便命我的师兄暗搜各夫人处,结果......”
“国师什么意思?”
惊愕,箫惜云对叶轻眉问。
“那日,我与军候在落凡湖畔谈朝阳长公主和幽兰公主的事时,竹夫人的侍女香菱暗暗偷听。”
对箫惜云,叶轻眉言:
“不想崔嬷嬷看到了。”
“国师又是何意?”
对叶轻眉,箫惜云问。
“夫人,庶出不可怕。”
对箫惜云,叶轻眉言:
“只要心正向阳,都会有出头之日,我们的穆皇后起初嫁与皇上的时候,并不是正嫡,是穆皇后的一片仁爱之心让她有了今日的尊荣。”
叶轻眉把一舞谱放到了桌子上,转身走了,带北溟墨卿:
“这是失传已久的霓裳羽衣舞,还望夫人细细思量。”
“国师这是什么意思?”
抬眼望叶轻眉,崔嬷嬷不解。
“他这是警告,震慑,本夫人所做之事,他已明了,他望本夫人尊重南都幽兰,若再搞出什么事来,他定不会放过,对南都幽兰,他是护定了。”
冷眼望桌上的霓裳羽衣舞的舞谱,箫惜云冷笑。
“那夫人?”
就放过那南都幽兰,让她占了她的位置,傲尊在这军候府,她做了十年的嫡尊正位,只能屈着。
“可国师说的不错。”
拿起霓裳羽衣舞的舞谱,箫惜云言:
“忍一时之气,得万千芳华,胜利不在眼前,而在最后,她用穆皇后告诉我们,只要我们用心,定会象穆皇后般,傲然独尊,凰主天下。”
“夫人是......”
对箫惜云,崔嬷嬷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