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教授,请问王阳明的心学现代人学来能否有用?”
“夏教授,请问明末的格局是否与王阳明的心学传播有关?”
“夏教授,请问王阳明是完全反对朱熹的理论吗?”
在下课铃声响后,夏铭被一群学生死死地围住。
“大家别急,老师会逐个解答大家的问题!”夏铭笑着用手示意大家安静下来。
.......
在别墅区的一座别墅里,夏铭坐在书房里舒舒服服的伸了一个懒腰后,一边翻着书页已经黄烂的古书,一边回忆起了自己的前27年人生。
夏铭,被评为当代最年轻的古典文学大师,年纪轻轻的他被国类最顶尖高校以极其丰厚的条件留了下来,夏铭看着眼前的书架,回首着过往,他出生在一个小山村,父亲是下乡的知识分子,母亲是当地土生土长的农民,虽然家庭贫困,但是好在父亲异常重视夏铭的教育,时时刻刻地督促着夏铭学习,夏铭地童年是在父亲地书房里度过的,在同村的孩子光着屁股爬山玩水时,夏铭正在津津有味地看着晦涩难懂的先秦典籍,在夏铭的学生时代,学校里的老师和学生都知道有一个学习好的爆棚的书呆子没日没夜的泡在学校的图书馆。就在这样的坚定的求学之心之下,夏铭一步一步走到了现在。想着自己的年少苦读的时光,夏铭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
而又想着自己已然过了26载时光,又不由摇了摇头,随后他似乎又因为心境的不平衡而自责,手中空握一个酒杯,对着那残缺的月亮吟道:“人生得意需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就在此时,一声枪响传来,一枚子弹从透着月光的窗户射入,夏铭身子一颤,神色带着吃惊和不解,他在这一刻想到了许多:
“是研究会的会长李天浩吗?因为我在研讨会上公开反对他就要除掉我吗?”
“我走后,二老该怎么办,我还没让他们享受福气。”
“父亲,母亲,请原谅儿子的不孝。”
.......
“......”
“吾辈侍奉的至高无上的主宰你在哪?”
“忠诚的剑需要她的主人?”
“主人主人你在哪?”
“......”
虚无的空间中,夏铭的眼皮动了动。
........
大秦王朝京城上空的大殿中,有一老一少正注视着头前的灵界山河气运图。
老者仙风道骨,身板直挺,他挥一挥衣袖,便见有些浓厚紫气变得稀薄,而有些稀薄紫气变得浓厚。
老者问少年道:“徒儿,你觉得如何?”
少年英姿飒爽,听得老者问话,忙脸带微笑回道:“妙哉,妙哉,师父这一手如鱼儿上钩,鸟儿入网,正是一饮一啄,因果循环,恰到好处。”
老者闻之,哈哈大笑。
而在大殿中没有办法进入的深处,一副朱红的棺材慢慢打开,一个人影坐了起来,愣愣的盯着眼前,若有所思道:“回来了啊!”随后便再次躺入棺材,缓缓沉睡。
......
一座荒山之中,一个深不见底的洞中,传来丝丝声响,这声响慢慢变大,最后导致整个山体开始摇晃。
不远处的一座草屋之中,一位束发的中年人正在抄写着诗书,突然他邹着眉头,将手向下一拍,喝到:“这畜生!”
.......
这是一间不大的房间,一夜春雨,整个屋子都是潮湿的水汽,还夹杂着一股苦涩的中药味。
夏铭躺在赤红朱砂装饰的床上,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他只是一个寒门出来的学子,无背景,无依托。
却死的不明不白,干脆利落。
但他又活过来了,活在不知何人身上。
头一阵疼,原主的记忆碎片在他的脑海中融合,
原主也叫夏铭,家里也算的上书香世家,父亲是当朝礼部尚书,手眼通天。
但原主却不思进取,原主在考取了两次功名未果,就开始沉迷于吃喝玩乐,成了京城纨绔子弟,后来更是为了追求凤春楼花魁白小姐,在与秦家二少争风吃醋中被对方手下打成重伤昏迷数半月,最后被魂穿于此处的夏铭捡了漏。
了解了原委后,夏铭心知原主如此死去,必有执念留存,便在心里默道:“你放心去吧,你的仇,我会帮你报的!”
原主的执念听到夏铭所言后,哀鸣一声,消散离空而去。夏铭的头又一阵巨疼,原主的记忆完整的与他融为一体。
随着记忆不断的完整,夏铭不敢置信中透着兴奋。
这个时空不是中国古代的秦、汉、宋、明,它虽然有着差不多的制度,但是这个世界有仙、有魔、有鬼怪。有儒家圣人圣台高坐教化天下,
有道家老者骑青牛寻道法,有陆地剑仙谈笑一剑开天门。
正当夏铭在震撼和兴奋缠绵时,他的耳边似能听到微微的雨声,身体也与灵魂融合完整,他慢慢睁开眼,看见一小丫头伏在他的床前,小丫头浅睡着,带泪横的脸蛋和乱糟糟的头发彰显着她经历的悲伤与疲惫,床尾站着一素衣老者,正在眯眼小憩。
老者突然一动,猛地睁开双眼,看向夏铭:“少主你醒了!”
小丫头身体也是一颤,猛地抬头,用虽疲惫,但饱含欣喜和甜腻地声音叫道:“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