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娃、二寸几乎同时低声答道。
“抬起头,大声说。”
“罔顾军令、私自出营。”娃娃、二寸抬起头,神色肃穆、高声喊道。
“江头,怎么训斥起娃娃和二寸了,他俩又闯祸了?”就在上官陆正要宣布针对二人的处罚军令时,魏鹏、程典、刘监三人联袂而来,听过娃娃和二寸高喊后,刘监冲着上官陆笑呵呵的说道。
上官陆立即收起肃然的表情,朗声道:“程典、刘监、鹏子,你们过来了。”然后便冲着刘监说道:“刘监,娃娃和二寸在魁凌峰驻兵之时,罔顾军令私自出营,交由你监房处理吧。”
刘监呵呵一笑,转头看向娃娃和二寸:“娃娃、二寸,自到监房去领三十军杖,值守营地东门十日。”
刘监宣读针对娃娃和二寸的处罚决定时,程典则是拉着上官陆缓步走向堂内,轻声问道:“好了江头,不知传我三人到卫正堂,是何要事?魁凌峰那边如何了?我们何时前去拜会王同知,王大人。”
上官陆摇头不语,待几人安坐之后这才缓声道:“程典、刘监、鹏子,魁凌峰由王郡都指同知王大人所领兵马驻守,至于一路追杀他们的鞑子敌兵则驻兵在夺坪峰,不过有王郡兵马顶在魁凌峰,血狼暂且无虞。”
“魁凌峰所求一为容身之所、二为粮草辎重,容身之所这个简单,君山险峰无数皆为容身之所,而粮草辎重则需血狼调拨,两万余人的粮草辎重不是小数目,但以血狼目前储备而言还供给的起。”
“作为回报,魁凌峰会连同血狼共同应对鞑子敌兵,如此可补血狼兵力匮乏的短缺。”
说完,上官陆的目光突然变得坚定起来,目光凝聚在三人身上,以商量的口吻说道:“请你们过来是另有要事相商。”
闻言,程典、刘监、魏鹏三人的表情也严肃了起来,目光专注看向上官陆。
上官陆点头示意,这才语气坚定说出自己的想法。
“第一,加强操训力度,严肃军纪,大浪淘沙剔除害群之马,务必在短时间清除血狼内部隐忧,确保血狼军心、战力
不会因此而受损。”
“第二,血狼身为五羊戍边军寨,血狼的敌人自始至终永远都会是鞑子,也只能是鞑子,针对骑兵,最有效的反制手段同样也是骑兵,所以我打算于血狼内组建一支铁蹄骑兵,加紧操训争取在祭礼过后形成战力,成为血狼对战鞑子的一支利刃。”
随着上官陆的沉默,程典三人的思考,卫正堂内陷入一片沉寂。
良久,程典率先开口询问道:“江头,操训强度的确需要加强,毕竟身闲多生事端,但血狼四寨自恢复边军军制后,特别是在江头你的要求下,四寨均已有一旗为骑兵编制,而四寨铁蹄旗也是折损最轻的一旗,不知江头这组建一词,从何谈起?”
上官陆当即解释道:“程典,此铁蹄非彼铁蹄,日前血狼看似风平浪静已无战事,实则暗潮汹涌处于风口浪尖,眼前一切不过是假象罢了。密道封堵却有夺坪峰三万余鞑子敌兵,就算有魁凌峰王郡都指兵马以做牵制,终究还是要战上一场,何况还有龟缩于原血狼卫寨内萧木遥部鞑子兵马,就算暂时对血狼无计可施,可血狼身为边军总不能如同鞑子那般龟缩在君山吧。”
“攻打血狼四寨,鞑子动用多少兵力?前后已超过四万。十万鞑子夺下青狼卫君山密道并借此进入君山,消失于莽莽群山之中,紧接着,王、荒两郡援兵遭遇鞑子骑兵袭营,致使王郡援兵损伤惨重而不得不退避君山,那军关该有多少鞑子叩关呢?二十万、三十万还是四十万?具体数目不得而知,但想必不会少于三十万大军,如此,鞑子狼子野心已昭然若揭。”
“造就血狼如今之安和局面的,不止是君山之地利,更有天和,屋外凛冽的北风和酷寒的冬雪为我们阻挡下鞑子锐不可当的兵锋。”
“但,地利虽久远,天时却有时限。”
“祭礼过后天气回暖,待春暖花开积雪融化,目前所有一切都将因此而打破,狼烟再起,兵戈生死相向在所难免,可当下的血狼是什么情况,您三位非常清楚,兵祸未消,内乱丛生,血狼若想火中取栗赢得生机,若不脱胎换骨取得蜕变,仅依靠当前的手段和兵力,怕是无济于事。”
“兵事者,以奇胜、以正和,而我欲建之铁蹄,便是血狼取胜之奇兵。”
上官陆这一番解释令卫堂又陷入沉寂之中,程典、刘监、魏鹏也陷入沉思,思虑其中利弊,或者说是上官陆言语中的深意。
刘监神色凝重,抬头看向上官陆,笑呵呵说道:“江头既已明述血狼局势,想必对于这支铁蹄寄予厚望,我等四人身为血狼属官,早已同气连枝生死与共,江头还是直言相告吧!”
“再建之铁蹄,非同已有之铁蹄,军纪更严明、军备更完善、操训更严苛,将成为血狼手中战力最强的利刃,势必将鞑子撕碎、碾压。”刘监这话就像打开了上官陆深藏于内心的宝箱,以舞动的肢体来回应他那激动的内心,如炬般的目光似是要融化程典三人。
“陆哥,组建详情呢?”魏鹏一脸好奇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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