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伯自从受伤后,身体大不如前,往日走路的姿态,此时不再,往往走不了几步路便要坐下来休息一下,不然的话,还真的是无法再往前走去了哈。
这天夜里,天上不知为何,漆黑一片之中,几乎什么也看不到,纵使是悬挂在天幕上的月轮,到了此时,也是渐渐隐没于云层之中去了,再也看不到了都。
这样的夜里,花伯心情反而相当之好,想着那个茅屋中的美丽的女人,此时丈夫应该不在家吧,如果能够走进了她的屋子,与之闲聊一阵子,应该是非常不错的选择 吧。
至少花伯是这样想的,想着走进人家的屋子里去,不然的话,独自一人度过这漫漫长夜,怕是有些浪费哈。花婶此时当然不在家,而是去了远门,不知找谁说话去了,留在家里的,便只剩下花伯与小花了,能与小花说些什么呢,与其与少女闲聊,倒不如去与一些石头说话还来得好些。
没有办法,花伯还是想着那个女人,那个砍了自己两刀的女人,觉得她够辣,够刺激,那怕是被她砍上两刀,那也是一种荣幸不是?
可是这样想过之后,花伯便感觉到相当不舒服,心里别扭,觉得不是人干的事情,可是不去与之说说话吧,这寂寞的夜里,却要如何度过呢?
“今夜非得与之做出些事情来不可,”花伯在心里这么说道,“反正老子至少比她的丈夫来得强壮些不是?”
这么想过之后的花伯,顾不上一些做人的原则什么的,直接就去了,朝着老瘦的茅屋,不久之后,花伯感觉到应该是到了呀,可是蓦然抬头,发现并非如此,自己已然是来到了一个十分荒凉的所在,此地几乎看不到人烟之存在,至少方圆几百里是这样的。
进入这片区域后,花伯有些想不明白,明明是往着老瘦的家里走去,怎么回事,走着走着,竟然是来到了这么个荒凉不堪的地方,独自呆在此处,到底还是有些不妥,可是自己既然来了,再要立即回去,此当然是不可。
只能就呆在这片区域了,至于之后的打算,还是等到以后再去说吧。
远近各处,到底是森森的树木,几乎看不到任何人迹之存在,荒凉得有些不堪,花伯甚至还闻到了一阵狼的嗥叫,可以说是非常之可怕,泪水渐渐滴落,本来想找到回去的路,可是此时根本就连路也没有哈。
不能回去了,至少目前是这样的,只好是呆在此地了,不然的话,胡乱地走一通,说不定直接就要走到阴间去了哈。
有些累了,便坐下来,略事休憩,否则的话,直接就要休克了也说不定哈,没办法,只好是坐在一块石头上,望着悬挂在天幕上的月轮,似乎看到了一座房子,夜色中看去,颇有些模糊,什么也看不清,只好是不看了,直接就打住,还是躺下来好好休息一下吧,不然的话,之后进了老瘦的媳妇的屋子里去了,可能连干那事的力气也没有。
躺在一块干净的石头上,花伯望了一眼索然出现在自己眼前的房子,不是太大,可是足以为自己摭风避雨的了,心里窃喜,想着立马进去,可是仔细思量了一下,觉得有些不对,那房子在一阵小小的风轻轻地吹了一下后,渐渐隐没不见,此时根本就什么也看不到了都。
“刚才不还看得到那座房子吗?”花伯在心里这么想着,“怎么这会儿又啥也看不到了呢?”
夜色非常之浓郁了,有些害怕,不能不这样,花伯的胆子本来就不大嘛,平日住在自己的家里,一到了夜里,便至少需要一个人陪伴,不然的话,花伯可能就要吓得尿了裤子了。
此时只身荒野之中,面对这种可怕的情景,要说不害怕,此当然是不可能的,加上刚才明明看到那座房子出现在自己的眼前,风一吹就不见了,这到底是什么事嘛。
“妈的,”花伯啐了一口口水在地上,“真的是不该去打人家的女人的主意,这下好了, 无缘无故地来到了这处陌生的地方,仓促之中,已然是迷了路了哈。”
往前走了一阵子,觉得无论如何得逃出此地,不然的话,万一不在了,岂非是便宜了那个读书人,可不能白白把自己的宝贝女儿送给那种酸腐文人,不然的话,可能以后喝西北风都喝不成。
可是,已然是处于这种可怕的境地了,再想着找到回家的路,只怕是不成了,没有办法,花伯抬头望了一眼长空,觉得无论如何是不能走出去了,倒不如就这样呆在这块石头上算了。
躺在那块石头上做了个可怕的梦,梦到了方孩娘来了,本来想逃,可是逃了一阵子,终于是逃不成了,吓得出了一身冷汗,悠然苏醒过来,发现身下的那块石头此时偷偷地也溜了,使花伯十分狼狈地躺在泥地里,而天上正不住地下着雨呢。
摇摇晃晃地从泥地里爬起来时,花伯拍了拍身上,此时不成了,浑身上下简直肮脏不堪,沾在衣服上的那种东西,也不知道叫个啥,反正觉得比屎还来得臭些,闻到了那种可怕的味道,花伯旋即就呕吐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