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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秋怔怔地听着这话,一时不断地怅叹着,对于那种过去了好多年的事情,似乎可以不去管它了吧,此时非要自己去杀个人,这……这确实有些为难,可是不听了花婶的话吧,万一不肯把少女许配给自己,届时却又要如何是好呢?
风不断地呼啸着刮过,呼啸声中,人们悄悄离去,此时少秋拉开了屋门,放下了书本,偷偷地往着狗爷的屋子里溜去,手里握着一把柴刀,准备去与之拼命了。
狗爷“看到”少秋来了,本来打算去他家来着,此时选择躲避,不复往着他的屋子门前奔去了,转了个弯,回到了自己的家里,关上屋门,不肯出去,到底所怕何事,不言自明,觉得没有必要去与之拚命。
这不,狗爷紧紧地关上了屋门,躲在家里不肯出去,纵使门外有漂亮女人出没,此时也不管那么多了。
少秋徘徊在狗爷的屋子门前一阵子,抬头看了看天,觉得不成,如此去杀了一个人的话,届时成了个什么人了呢?岂非变成一个坏人了?
念及此处,少秋果断离去,缩回到大路上,往着自己的屋子门前奔去,不然的话,万一碰到了狗爷,届时可能真的会发生一些误会,真刀真枪地干起来了,可能对谁都没有好处。
少秋旋即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了,可是念念不忘报复狗爷,不如此,花婶一旦不待见,可能就不好了,届时不肯把少女许配给自己……念及此处,少秋不禁长长地怅叹了一声。
为了报复狗爷,少秋甚至打算去弄把大刀来,不然的话,一旦与狗爷真的打起来,恐怕不是其对手。
这天夜里,少秋拉开了屋门,想出去弄把大刀,得去把狗爷剁几刀雪雪耻,否则的话,活在人世,让人笑话,实在不是个事。
正不知到底要去什么地方搞到把大刀时,门外似乎有个声音响了一下,拉开了屋门往外看去,初时一片漆黑根本啥也不见,渐渐地,可以看到一把大刀摆放在门口,至于到底是何人所赐,左右张望了几眼,却是什么也看不到。
少秋把那把大刀收起,摆在床底下去了,准备之后找个机会与狗爷一较雌雄,不把蒙受之耻辱雪洗干净,如此做人,此实在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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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少秋之举动,狗爷“看”得明明白白,知道他对自己心存芥蒂,时时想办法对付之,甚至想取了他的性命来着。
狗爷无法入睡,也真是的,有人图谋自己的性命,再还有何心情睡去呢,此时又听到无数的人不断地对之说话,到底那些人身在何处,狗爷不知道,却能够听到那些人不断地唆使着,非要他去把那个读书人干掉。
“少秋想杀了你,欲报一刀之仇,此时不先下手为强,更待何时?”有个声音不断地回荡在狗爷的耳畔,仔细听去,可不就是花婶的声音么。
其他的催促狗爷去杀人的声音更是不计其数,使得狗爷此时不知道到底该如何是好,搁置不理吧,似乎也欠妥,可是真的要去把那个读书人杀了,这会不会有些过火,毕竟上天有好生之德呀。
狗爷听着这么多的声音回荡在耳畔,一时之间,还真是不知如何是好,不去管是不可能的,万一当真如那些人所说,那少秋会报仇,欲置自己于死地,这也非常可怕。
不过今夜狗爷还真是不想睡去了,非要出了屋门,去把少秋杀了不可。
“他睡着了,你正好可以动手!”天上的神人的声音回荡在荒村上空,几乎所有的人都听到了,唯独少秋没有,此时他几乎已然是沉睡状态,不可能听到这种可怕的声音。
听到神人的话,狗爷悄悄出了屋门,知道那个读书人已然是睡去,此时进入他的屋门应该不难,届时可以破门而入,取了他的性命。
到了少秋的屋门边,狗爷徘徊着,不知道到底该不该进去,可是不进去也不妥,毕竟来都来了,再缩回去的话,难道不怕人家耻笑吗?
狗爷准备趁少秋熟睡之际干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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