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成,屋门一旦关上了之后,简直了,无论如何也拉不开了,无奈之下,只好是不去开屋门了,静静地坐在破败的屋子里,听着一阵阵诡异的风不断地刮过。
躺在床上,花伯渐渐沉睡过去了。
感觉有一只手从外面伸进来了,抓住了他的头,不断地往着外面拉去,似乎想把花伯从一个小小的门缝里拉出去。
“这到底是开什么样的玩笑,我这么大一个人怎么可能从这么小的门缝中爬出去呢?”花伯在心里如此思量着,本来打算挣扎着逃脱掉,可是不起任何作用,一只非常强大的手死死地抓住了他,非要他通过那个小小的门缝,之后到外面去不知做什么。
花伯被拉到了门缝边,本来坚定地认为不可能出得去,可是不成,他的一只脚已然是出去了,真的是从那个小小的门缝里伸到了外面,紧跟着,他的头也来了门缝边,往着那个小小的孔隙挤去,似乎也想如同自己的脚一样,轻易就能出去了。
当花伯的头靠近了屋门,转瞬之间,便变得非常之狭小,几乎比一张纸还来得薄 些,渐渐地,那头伸出了门缝,真的出去了诶。
可是这时,花伯忽然看到门外有只可怕的女鬼出没,一看到花伯的头伸出来了,立即咬住了,坚决不放手,那怕花伯不断地求情,甚至还说了,愿意永世为之做牛做马,可是不成,那头已然是被死死地咬住了。
这当然吓得花伯浑身上下非常之不堪,尖叫一声,惊醒过来,不过是一噩梦而已,擦去脸上的汗水,爬了起来,听闻到门外似乎有人轻轻地打门。
本来不想去拉开了屋门,特别是想起之前所做之梦,更不敢了,准备把自己的头用被子蒙住了,躲过这一劫再说。到了这种时候,那怕有天大的胆子,恐怕也不敢出去,何况花伯的胆子根本就不大,这无论如何是不敢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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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门外打门声渐渐变得如此剧烈,再不去把屋门开开了,实在欠妥,万般无奈之下,只好是拉开了屋门,却看到一个浑身血污的女人站在他的面前,初步看去,与之前梦中所见之女鬼相差无几。
“这……”花伯一时沉吟着不知如何是好,不放进来不成,可是一旦将这样的人放进了自己的屋子,恐怕会有些不吉利。
“求你了,有人追杀我,我想在您这儿避一下风头,不然的话,我命休矣。”那个女人,也就是那位女士如此求着花伯。
“这可不行,在下这屋子太小了,经不住这样的事件,我看您还是另寻地方吧,蔽处实在过于简陋,不足以容下尊贵的客人您哪,不到之处,还请见谅。”花伯小小声地说道。
“我就住一个晚上,明天天一亮就走了,绝对不会叨扰到您。”说完这话,女士甚至从自己的一个钱包中拿出了一些钞票,双手捧上,送到了花伯的手上,眼眶中含着泪水,说什么也要花伯收下,“拜托了。”
正这时,门外忽然刮起了一阵可怕的飓风,大风所过之处,简直一片残破,什么也没有留下,剩下的只有一些破败的石头罢了,就算是那些石头,到了这时,也不知为何,纷纷躲避着逃去,转瞬之间便没了踪影。
“这……这孤男寡女的,恐怕不太好吧。”花伯沉吟着道出了这么句话。
“求您了,到了这时,也只有您能庇护我了,不然的话,追杀的人一过来,我可能就没命了哈。”女士说完这话,脸上几乎流出了泪水,觉得花伯再不收容下自己,可能就过不了今夜了。
“可是……”花伯这说尚且没有说完,便听到门外似乎真的有人来了,觉得这位女士过于可怜,再不收容下她,当真会有事情发生,再者说了,留下此人,说不定往后还能派上用场呢,于是答应下来了。
女士逃进了花伯的屋子之后,便听闻到外面一阵叫嚣之声,似乎是个男士的声音,也不知道到底是何人,不便出去,只是与女士静静地躲在破败的屋子里,听闻着门外的那个男士渐渐远去的脚步声。
终于,追杀女士的那个人的脚步声渐渐听不到了。
“您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听到追杀者渐渐远去了,女士这才松了一口气,如此问着花伯。
“这个嘛……”花伯沉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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