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节比赛开始前。在场下,陆柯还尽量做着动员工作。而二班同学们也看着心烦,这场比赛,打得异常艰难。到目前为止,二班还落后八分。在二班打的这几场比赛中。他们从来都没有见过一场比赛是这样艰难,落后分那么多。
比赛开始。高一二班的球权。范超将球发给李震,李震快速的将球带过半场,然后一边运球一边寻找机会。
防守他的是高三三班的项飞,大家都在积极的跑动。
希望能撕开他们的防线。这时,王家兴突然一个反跑。甩开了防守他的党亮,并撕开了高三三班的防守线,李振反应速度很快。
一眼就看出了王家兴空位的机会。直接将球传了过去,王家兴接到球。虚晃了一下,点飞了扑过来的党亮,这时候他的面前空无一人,他从容的瞄了瞄筐,看了看脚底下的线,冷静的将球投出,三分,球进。王家兴兴奋的大吼一声:“好久。”用力甩了甩自己的手臂。场下的陆柯看见也随着王家兴一起挥舞着自己的双拳,然后示意王家兴快速回防。”场下的二班同学们,都在撕心裂肺呐喊着王家兴的名字:“王家兴,加油!王家兴,加油。。。。。。”这时候的王家兴毅然的开启刺客模式,三分,二分,分分见血。
这个三分正式吹起了高一二班的反攻号角。高三三班底线发球,运球的还是范伟。范伟嘴角带着一丝邪笑。暗暗的笑道:“气势不错,想反攻?这就让我把你们彻底打趴下吧!”然后迅速的推进。
高一二班这里,因为上节范超的冲动,陆柯可不敢把防守范伟的责任再交给范超了,他特意将防守范伟的责任交给了解辉,因为在他们几个中,解辉是全班第二个高个子,头脑也很冷静,很会用脑子打球,不冲动,但是他忘记了,一个人的忍耐程度都有限的。
汗水从解辉的脸颊滑落,而他根本不敢去擦,甚至眼睛都不敢眨一下,他明白在那一瞬间,他就会失去自己的位置,也许有可能丢分。
所以,他目不转睛的盯着范伟运球,可一个人是会累,他又不是机器。解辉看范伟半天没动,就放松了警惕,而范伟就等着解辉的松懈,只是一眨眼的功夫,范伟就消失在谢晖的视野中,谢晖意识到不好,回头一看。
范伟正在上篮呢!一旁的范超却反应过来了,看见范伟冲了过来,毫不畏惧的大吼一声:“休想。”跟着就跳了起来。范伟压根就把范超放在眼里,他在空中挺直身体单手托着球,准备上篮。后面的范超连忙向球封盖过去。大家都以为这球防下来了,不曾料到,范伟在空中突然有一个停滞,一个小拉杆儿,躲过范超的封盖的大手,将球投了出去,打板,球进。
得分的范伟并没有快速的退防,只是静静的看着范超,看得范超头皮发麻。范超刚想和范超喷喷垃圾话,却不曾料到,范伟这时却扭头跑回自己的半场,让范超尴尬不已。
……
比赛进行到八分钟左右,比分为29:37。
高一二班始终落后八分。这段时间,在队长王家兴的带领下,全队努力,将比分维持住,并没有让高三三班起势。
当比赛进行到还剩五分钟时,又是王家兴,他站了出来,连射两个不讲理三分,一度将比分缩小到只有两分之差。但范伟根本就不管不顾,继续横冲直撞的撕扯着高一二班的防守线。
加上,有裁判的偏向。这场比赛打的异常艰难。好在,队员们都坚持了下来,没有因为裁判的不公平而发火。大家都全心全意地打球,该怎么打就怎么打,忽视了裁判的存在。
所以说,比分到现在还没有拉开十分以上的差距,已经是一种奇迹了。场下的拉拉队们,还有同学们都一起为自己的班级的队员们加油,鼓励。
二班的同学们,看着高三三班的范伟在他们班的阵营里横冲直撞的冲击,肉与肉之间的碰撞,心都在滴血,恨不得自己上去揍那个嚣张的范伟,他们知道班里只有六个人会打篮球,如果一两个再不小心受伤什么的,连全场的人都凑不齐。
同学们觉得这场球实在是太不公平了,你们有实力可以赢,但是让人吹黑哨,这是懦夫的表现,在场下他们只好不停的“嘘”高三三班的队员,希望能给他们带来压力。
最后两分钟,高一二班的球权,范超底线发球,当他准备将球发给控球后卫李震时,王家兴向他招招手,示意将发给他。
范超愣了愣,在平时队长可从不持球过半场的,但他没有多问,将球传给了队长王家兴。
王家兴带球过了半场,防守他的是高三三班的小前锋党亮。党亮看着王家兴,顿时有一种无力的感觉,并经他已经在自己头上已经拿了不少分了,他自己都不知道现在如何防守王家兴了,只能机械的做着防守动作。
王家兴一边低头运着球,一边对党亮说:“没想到啊!你们竟然那么无耻,找人吹黑哨?”
党亮沉默了,没说话。他知道,自己的队长一直盲目自大,自以为是,仗着自己是校队的,目中无人。他们有时也看不下去,但这场比赛他们必须赢,有小道消息这次三校的校队会来挑人,但观看的比赛只是决赛,所以他们有非赢不可的理由,也就睁眼瞎了。
王家兴笑了笑,又自言自语道:“别妄想了,我们会让你们知道打脏球,黑球是永远也赢不了的。”
一个交叉步轻松的过掉了党亮,可见两个人不是一个级别的,有些难为党亮了。高三三班只剩下范伟一人镇守篮下,王家兴没有看见范伟,心中有一口闷气需要发泄。连跨两步,直接就起跳了,范伟看着眼前扑过来的王家兴,像是吓傻的样子,做了一个身为篮球运动员最可耻的举动。
他头低下,身体一缩,整个人卷成一团,双手抱头,仿佛自己被吓傻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