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汉根本不理会那匪首的叫喊,身后跟着几个匪徒向狈爷他们扑来。也不说话,来到狈爷身前举起开山钺劈头盖脸就是一下,狈爷早有准备,一挥狼牙棒,“铛”横着敲在钺身上。开山钺被挡开,这大汉一拧腰,顺着开山钺下落的劲儿,又是一记横扫,拦腰朝狈爷又来了一下,狈爷的狼牙棒斜着一敲之后急忙又是一记下砸,又防了这大汉一招。大汉蹲身挺腰、双臂上抬,本来下落的开山钺又连腰带肩的撩了上去,狈爷急忙斜着退了一步,躲开了这一下。
双方过了几招看似平淡却凶险万分,这大汉步步抢攻也激起了狈爷的性子,狼兵哪受得了这个,再加上狈爷下山许多天没有得到想要的消息,一直憋着一口气,这下子可有了出气口。狈爷躲开了大汉最后这一下,不等他再有动作,抡起狼牙棒“呜”奔着他脑袋就砸了下去,大汉急忙举钺相迎,“铛”崩开了狼牙棒,狈爷动作不停,紧跟着一棒接着一棒,“铛铛铛”狼牙棒与开山钺相交之声不断传来,双方拼了个势均力敌。
狈爷一轮狼牙棒抡完,双方各自缓了一口气,都基本了解了对手的力量与速度,狈爷稍胜一筹,看得出开山钺不是这大汉平时用惯了的兵刃,用时一长就显出了些许生涩。不过狈爷却不管那么多,狼洞历来的传统就是只要交了手,才不管敌人怎么想,用所有能用的方法,必须把对方弄服帜了。
回过一口气,狈爷狼牙棒一摆,单手舞了一个棍花,看似轻飘飘的一棒向大汉肩膀削去。大汉不敢大意,开山钺背部向外一磕,“铛”没想到狈爷看着轻飘飘的一下竟然砸得开山钺一个停顿,紧跟着狈爷一脚就蹬在大汉的胯骨轴子上,大汉被蹬得腿一软单膝跪在地上,狼牙棒紧接着又奔着大汉脑袋砸去,大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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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硬挡,一个“老驴蹭痒”在地上一滚,躲开了这一击。
狈爷一招得手再抢前一步,狼牙棒一棒跟着一棒向大汉砸去,要说狈爷这手狼牙棒耍得比起黑狼王也不遑多让,比黑狼王少了几分刚猛,多了几分诡诈。大汉一下子被逼得只能招架无力还击,那车轮开山钺被狼牙棒砸得竟然有了凹坑,挥舞起来更加晦涩。
那一边撒摩哈一挥袖鞭“啪”的一声,一下子就荡开了对方劈来的单刀,哈摩奇手刺似毒蛇一般,趁着对手愣神的工夫“噗”地就扎进了对手的大腿。原来这撒摩哈的袖鞭虽然是软兵器,却是精铁打造,鞭分三截,挥舞起来势大力沉,破坏力惊人,哥俩儿配合惯了的,这一个照面就放倒了一个对手,剩下的匪徒都暗暗心惊,加着小心与这哥俩儿战在一处。
护卫头领与匪首激斗半晌也没分出胜负,眼睛余光偶尔一瞥,见自家护卫好几个身上挂彩,心里暗恨:这一趟算是白出来了,光是给护卫治伤的医药费就差不多得花费光这一趟的辛苦钱,再有人受伤就得往里倒搭钱了。
想到这儿护卫头领把心一横,眼见链子镖扎来也不躲闪,伸手向链子镖抓去,匪首一见“嘿嘿”一笑,手腕一抖那镖头猛地一抬直奔护卫头领脖劲扎去,护卫头领像早就料到一般,肩膀一转迎了过去,“噗”镖尖一下就扎透了肩膀最外侧的皮肉。护卫头领左手手势不变,一把就牢牢抓住了链子,双腿轻轻下蹲,忍着痛往怀回一带,右肩向下一沉,快刀回手一记反撩,匪首重心未稳反应不及,被刀尖从腰到肋斜着划开了一道长长的口子,差点儿就被开了膛,“啊”匪首一声惨叫“快扯乎。”
护卫头领正要再上前补刀,谁料这匪首突然一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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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五枝飞镖从他背后呈扇面射了出来,护卫头领急忙扑倒在地,趁这机会匪首拼了命的向外逃去,几个匪徒急忙丢下对手,受伤的互相搀扶着一瘸一拐跟着跑进了林子。
后路的匪徒此时也被撒摩哈和哈摩奇这兄弟俩杀得各个挂彩,此时听见匪首的惨叫声传来也不管那大汉了,掉头就跑,速度飞快。大汉见就剩下自己了也不敢再战,险之又险地躲开了狈爷的一棒,横钺一扫待狈爷闪在一边那是抬腿就蹽,转眼就没了影子。
“哈哈,三位好身手,这一遭多亏三位了。”穷寇莫追的道理谁都知道,也没人去追打落水狗,护卫头领简直包扎了一下伤口就来道谢了,不管怎么说这回商队没有损失,护卫也没有死人,都多亏了狈爷他们出手挡住了后路的匪徒。
护卫头领没有食言,拿出了好酒好肉犒劳大家,众人也不客气,吃吃喝喝兴高彩烈。“狈兄”等众人互相敬酒完毕之后,撒摩哈抽空悄声对狈爷说道:“我想起有谁可能会知道你想学的捉捕草木之精的法子了。”“噢,是吗!”这时狈爷感觉听到了最美妙的声音:“多谢俩位兄弟了,不知这人在哪里?我该如何前去学习?”“狈兄别急,我说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支狩猎队,这支队伍专门捕捉珍禽奇兽,采集灵草异果,走遍了天南地北,如果说要比阅历,我们实在想不出还有能比这支狩猎队见识更广的了。我们与这支狩猎队的首领早就相识,加入商队之前也曾听说过他们来到了距离这附近大概两天路程的山里,狈兄要是心急,我们兄弟俩自然会为你引路并且介绍这支狩猎队的首领认识。”“两位兄弟的情义我记下了,日后必报。”狈爷郑重的一拱手。“狈兄,难得我们投缘,感激的话就别说了,我们明日一早就出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