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青:“来了,就在门口。”
顾长顺怒道:“你把什么东西,都带来见我吗?”
胡婷站在门外,早已听见对话声,没等顾长顺同意,直接走进去,嗲声嗲气地说:“哎哟喂!顾长官,我们可不是什么东西,我们是两活人呢!”
顾长顺见两人已经进来,并且听到自己爆粗口,略显尴尬,自己可是一直在大众面前,树立起彬彬有礼,和蔼可亲的形象,顾长顺哈哈大笑说:“我这孩子顾青觉悟低,经常带些人,用糖衣炮弹攻击我,所以刚才有些恼怒,无意冒犯。”
胡婷刻意晃动着上身,说:“我们可不是糖衣炮弹,而是实实在在的黄金炮弹呢!”
顾青咽了咽唾液,望着胡婷,犹如一头豺狼望着猎物。
顾长顺并没有急于答话,想着给自己挖坑设陷阱的人多着呢!当然也有人真的送富贵给自己的,先保持沉默,总是好事,不过眼前女子绝非凡品,倒是可以和她闲聊几句,排解烦恼。
胡婷见顾长顺不动声色,果然姜还是老的辣,再辣的姜,老娘我都能吞下,她靠近顾长顺面前桌子,弯腰低头贴近顾长顺,娇声说:“你想要的我们都有。”
铁杆很配合地把皮箱放在桌上,并打开。
顾青似乎担心皮箱有武器,正欲阻止打开,却被眼前一道金黄色光芒闪过,呆住了,箱子里全是黄金。
顾长顺脸部肌肉,微微一颤,说:“坐下说吧!”
胡婷见顾长顺戒备心开始松动,合作便有希望,心中暗喜。忽地,顾长顺变脸,怒说:“这是什么意思,赶紧收起,不然立刻把你们关起来。”
胡婷娇笑道:“这是顾长官,顾先生的,我们只是来归还。”
顾长顺故作清高,沉默着。
铁杆说:“有个拳馆被查封,那拳馆老板让我们代为转交顾长官。”
顾长顺听到拳馆,看了看箱子的黄金,老谋深算的他,当然不会相信是拳馆老板让铁杆转交。不过这些黄金,可以买多少武器,失去了拳馆地下室的武器装备,用这些黄金可以换回来小半,登时,顾长顺觉得有了希望,胸中的怒气烟消云散,悦色地说:“顾青你怎么把皮箱放在桌子上,拿走。”
顾青疑惑望着,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顾长顺大声说:“呆子,把桌上东西收起来。”
顾青方才明白,利索地把皮箱盖好,放在自己脚边。
顾长顺对胡婷说:“你们可以走了。”
铁杆还想说什么,胡婷拿眼色阻止铁杆别多讲话,转身笑眯眯地说:“顾先生我走啦!”然后她留下一个联系方式给顾长顺,拉着铁杆就离开顾长顺办公室。
顾青送走铁杆,回到顾长顺办公室,顾长顺说:“你去调查这两人什么来历,出手如此阔绰,他对我们有所了解,而我们对他一无所知。”
顾青答:“是,我这就去查,这些黄金可以换回我们在拳馆地下室的部分损失。”
顾长顺沉默片刻说:“是啊!”
顾青试探着说:“要不,这就去联系军火商。”
顾长顺微怒道:“别急,没有调查清楚这两人,别轻举妄动,说不定是来设陷阱,等着我们往里跳,小心谨慎为好,要是中了他们的计,让他们抓住证据,你我父子将万劫不复,那时候就悔之晚矣。”
顾青觉得父亲老了,做事没有以前那样雷厉风行,或许真的嗅到危险吧?顾青脑海反复想着铁杆和胡婷,想从中发现潜在的危机,可是脑海里总是胡婷那妖媚般的笑容,还有半露的酥胸,晃得眼睛里全是她。
顾长顺见顾青发呆,说:“快去查他们底细。”
顾青回过神来,一溜烟出了顾长顺办公室,对候在门外的两个随从,说:“现在去查刚才那一男一女,尤其是那个女的,要查清楚。”
随从嘻嘻笑问道:“为什么女的要尤其点。”
顾青想起父亲常常给自己训话,于是学着父亲样子对两个随从,说:“我的座右铭,就是得不到的东西就放下,放不下就要不惜一切代价得到。”
离开顾长顺办事楼,铁杆启动车的飞行模式,贴近地面飞驰在海边公路上,海浪冲击岩石,激起浪花落在车上,从微开着的车窗飘进来几粒水珠,落在胡婷脸颊,她娇滴滴地说:“哦,好凉的海水。”
铁杆:“你知道,我不爱你。”
胡婷:“那又能怎样,我爱你就够了。”
胡婷靠着铁杆肩膀,拉着铁杆的一只手,放在自己胸口,深情地说:“能感觉到我的心跳吗?”
铁杆沉默不语,想着这个时候李寻和刘佳也许正在卿卿我我,甚至和自己现在一样卿卿我我,想到这儿,铁杆狠狠地捏了一下胡婷小脸。
胡婷娇呼了一声,哎呦,说:“好痛。”
铁杆:“为什么要找顾长顺合作。”
胡婷:“拜码头,就拜最强的,只有最强的才能满足你要得到的,前提你也要有足够让他满足的,并且我看顾长顺野心勃勃。”
铁杆:“你就那么确定顾长顺能给我想要的。”
胡婷:“别忘了,我们买了大数据,顾长顺无法给你的,也就没有人能给你。还有黑道传言,昨天查的那家拳馆关系到顾长顺,我从他反应来看,可以确定拳馆和他一定有关系,这也是我们突破客户最佳时机。”
铁杆:“在顾长顺办公室,我们把黄金都给他,还没有提出交易条件,为什么就这样走。”
胡婷:“当时我没让你说话,是因为顾长顺关系的拳馆被查,这个时候他戒备心最重,根本不会相信我们,如果急于提出条件,反而使他戒备心更重,直接惹怒他,现在唯一办法等他自己来调查我们。”
铁杆:“他不会收了我的钱,就不理睬我们吧!”
胡婷:“放心吧!那些钱只能满足他一时之需。我从他眼里看到无穷无尽的贪婪。你看后面那台车跟踪我们好久了,一定是顾长顺派来调查我们的。”
铁杆:“怎么办?”
胡婷:“和往常一样,别故弄玄虚就好,让他调查去呗!”
铁杆:“你这样帮助我,就不问我是做什么的吗?”
胡婷:“我爱你,不需要知道你做什么的,你做的一切,我都会支持。”
铁杆一阵感动,送胡婷到家,又和胡婷温存了一番,至晚上八点方才离开。铁杆走后,传来几声敲门声,胡婷正在洗澡,以为是铁杆去而复返,裹着浴袍就去开门,见门口站着的是顾青,故作惊讶地说:“什么风把我们少长官吹来了呢!”
顾青吞吞吐吐地说:“路过,路过,想着胡小姐白天说的话,有意结交你。”顾青话还没说完,身体便往胡婷身上靠。胡婷一个侧身让开,顾青扑空,佯装趔趄倒在沙发上。
胡婷娇媚地说:“少长官,别急嘛!”
这让人酥麻的声音,顾青更加热血沸腾,一把拉过胡婷搂在怀里,像猪一样在胡婷身上乱拱,要是一颗白菜非得被他拱烂。
胡婷媚笑着用膝盖顶了一下顾青裤裆,顾青痛得嗷嗷直叫。
胡婷又是一番假意安慰,说:“没事吧!我都以为你们练武的人,都练过铁蛋功夫呢!”
顾青又不好发怒,忍着疼痛告辞,出来后,才发现自己刚才被胡婷顶的那一脚,伤得不轻,只好去医院。
胡婷在窗户看着顾青一瘸一拐地走远,自言自语:“想占老娘便宜,还嫩着呢!只有老娘喜欢的才会给,不喜欢的休想得到。”
顾青的随从来到医院,见顾青受伤不轻,以为是被别人打了,稍高的人说:“老大是谁把你伤得这么重,我去把他办了。”
两人见顾青不说话,继续问道:“是自己摔的。”
顾青:“摔个屁,让你去调查,搞清楚没有。”
稍高的人说:“弄清楚了,就一个普普通通的上班族。”
顾青:“猪脑吗?一个普通人,能拿出这么多黄金,别说我不相信,你们就这样给我父亲报告,等于去找骂。”
稍高的人说:“该查都查了。”
顾青气得一脚踢过去,说:“继续查。”
两随从只好出了医院,稍高的人说:“发这么大火,说不定被哪只母老虎给咬了。”
稍矮的人说:“有可能。”
稍高的人说:“不是可能,完全就是强行母老虎,被母老虎踢了裤裆。”
两人哈哈大笑,稍高的人说:“怎么查,完全无从下手,就是一个暴发户想巴结我们长官。”
稍矮的人说:“不如,就说是富二代想找我们长官办事,所以才给我们送钱来嘛!”
稍高的人说:“就这么办,我们也去找个地方放松放松,过两天回去就这么报告。”
两随从去了风花雪月场所,不赘述,只苦了顾青在医院痛了两天才好些,终于等来两随从伪造调查铁杆的资料,稍高的人说:“那男的父亲是个隐形富豪,他就是富二代想来我们市发展,所以找顾长官做靠山。”
顾青只好相信这个消息,并且报告给父亲。
顾长顺半信半疑没有多问,像这种找自己做靠山的太多,出手如此大方却是寥寥可数,说:“继续监控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