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不敢眠,在搞清楚这个人的目的之前,桂某也不敢有其它大胆的动作。
“他应该看出来了……”自己这个假冒的,终究还是没有原主人的气魄。
高山之上,四周星辰漫动,如若伸手可及。
“师…哥…”
他终于还是再次开口,只是这次显得尤为生硬,就像是嘴里喊着石子一般。
我该怎样回答?
桂某迟疑下,他已是继续说道。
“还记得那个时候,练剑十年,就你我二人…只是现在真正走上了纵横之道,究竟是回不去了…”
他只是对着山风述说,桂某宛如一个陌生人,听他讲他与山风的故事。
见他真情流露,声音中隐约掺杂着沙哑,宛如在告别唯一一个知己,可惜这个知己活着,却也死了…
桂某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也不敢轻易开口,他害怕自己一开口就会打破什么,打破那种自己也不知道奇妙元素。
寒月无声,桂某又怎敢胡语。桂某只是作为一个听众,等他说些自己能够回答的了的。
可是自己又回答的了什么呢?
“你不是说师傅要见我吗,他现在在哪里?”桂某突然像是想起什么,在他感慨完后接上了这个问题。
“师傅半年前见过我,群峰之列,雪山之巅。师傅高寿,却也只是暮年,我不知师傅见你所谓何事,不过师傅要见你,想是有什么重要的事。”
“那你…”
“不急,待你安排好自己的事情,我们再走不迟。”他看出了桂某的心思。
和他说话桂某总感觉和是压抑,这让他想起了多年前,在校期间和那些人师不平等的对话。不过他身上展现的更是一种气质。
让人不自觉的低他一等。
瞬间的交锋,桂某以败。回神过来,他以经爽快的离去,只给桂某留下一个高大的背影…
但他的笑声却没有胜利的喜悦,若是以前自己没有占据这具身体时,他若是赢了,应该…
唉!桂某也不知该怎样设身处地想想他的感觉。
那种是他却不是他的情况,又怎么能用失忆一词含糊盖过。
第二天,天还未亮,桂某已是起身,一夜不眠,这大约是他来到这个世界,起的最早的一次了。
那两个小可爱,已是早早起来,见到桂某却是有些疑惑。
“师父早…”也许从未这样正式的请安,两人却也有些不大适应。
桂某自然是更不适应了,像自己怎么懒散的性格又怎么正式的起来。
“为师要出远远门一趟,少则数月,迟则一年。一年之后,为师定然回来,到时我要看看你们有没有进步……”
如出师表一般长长辞别,桂某终于是要离开这个地方困了他两年的地方。
他知道自己想要离开这里是很容易的,可是困住他的还有两个小可爱。
曾经也想过不做这鬼谷子,带他们离开,可离开这里之后,又能怎样?用自己那少的可怜的历史知识,在这战乱的七国中混个风声水起?
这次离别却是不知归期的,要不是师弟保证会有人帮忙照看,桂某说不定可能不会去见那个所谓师傅。
“走了!”
【作者题外话】:“小易啊!也不是我不帮你,只是现在是法制社会,要杀人可是困难得很…”一个虎背熊腰的壮汉正臃肿的躺在沙发上,左右各是一个搔首弄姿的女人。
“我知道,我只是想找你要几个人。”吴易晃动着手中的罗曼尼,酒杯里晃动的人影渐渐模糊,他看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