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你定要小心点啊,羡兄弟。”
李羡上前,拍拍他的肩膀:“今日,多谢你了,寒哥!”
赵寒摆摆小手,道:“都是兄弟,别客气,日后有需要,尽管言语!”
“嗯!”
说着,李羡趁着天还未黑,急忙跑去了玉下学宫,找到了胡筠。
“胡姐姐,你对这个县丞了解多少?”
胡筠想了想道:“并不多,这县丞我之前都未见过,若非我这次去县衙告状,都不知道现在审理案子的竟是县丞!简直可笑!”
李羡陷入沉思:“那若这么说,胡姐姐跟知县很熟了?”
玉下学宫出了事,申墨现在也跟着着急,所以,并没有急着回家,而是接着李羡的问题答道:“玉下学宫在整个并州都是很出名的,玉天子都来过,你说我们与知县能不熟嘛!可现在我们根本找不到知县他人,而那个县丞又不爱钱财,我们想与他打点,根本就没机会呀!”
“是啊,明日咱们拿着羡儿的状子再去状告一番,若是再不行,我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胡筠揉了揉太阳穴,很是头疼。
李羡思索片刻,抬头道:“胡姐姐、申先生,您二位放心,明日那县丞看了我的状子,定会接下案子,我担忧的不是他接不接案,我担心的是,如何打赢这场官司。”
“他只要接案,我就有信心!”胡筠很坚定的道。
李羡摇摇头:“不,胡姐姐,你忘了,你那前岳父在京中任职,权力很大,万一小叔子被告,那县丞会因为你这点事,去得罪堂堂督查院左督御史吗?”
李羡的问题,直接给胡筠问的心中一惊,若非李羡提醒,她都把这茬给忘了,是啊!她那岳父可是位高权重啊……
“那我也不会让他们把这学宫轻易得了去,大不了玉石俱焚,鱼死网破!”胡筠愤然说道。
“玉石俱焚倒不至于,今日你们从县衙离开,我打探到了一个十分重要的消息。”
胡筠急忙问道:“羡儿,你快说说,什么消息?”
申墨也聚精会神的听着,此时此刻,面前这个十岁的孩子,似乎成了他们心中唯一的救命稻草。
李羡坐在椅子上,一本正经的道:“我今日得知,那个县丞也不是一般人,他爹是皇上的身边人。”
“你们想想,什么人才能是皇上的身边人?”
“太监肯定是不可能了,若是太监,就不可能有他马县丞。”李羡率先否认道。
申墨皱眉道:“既然不是太监,那便可能是御书房的人,又或者一品带刀侍卫。”
“申先生,您在京中当太傅的时候,没听过有姓马的大官吗?”李羡问道。
“嗐,我做太傅那都是三年前的事了,时过境迁,宫中风云莫测,每年都有不同的新官上任,我又如何记得清楚呀!”
李羡点点头,继续分析道:“倒也是,可无论马县丞他爹是什么官职,但毕竟是皇上的身边人,这种人有时候比一些一品大员都厉害,所以……我认为,这案子要想赢,只能从马县丞身上入手,想办法让他帮咱们!只有他才有胆量与胡姐姐的小叔子斗!”
胡筠听完,一脸激动来到李羡面前,上前一步,抓住他的小手:“羡儿,多亏有你啊!否则的话,下一步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李羡:“……胡姐姐,别客气,对了,您说那二百两的银子,你可别忘了啊。。”
胡筠“噗嗤”一下笑出声:“好好好,我知道,你个小财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