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启祥自惭形秽的道:“关键你的实力层出不穷啊,我刚习惯了一点才能,你便有新的才能展现出来。”
李羡无奈的笑了笑:“倒是难为你了。”
“如果张德太现在已然知晓,那他定会第一时间去府衙与齐造鹤商议,咱们现在去,还真是不合适。”
“对,不合适,等他二人商量出了下一步计划,我们在去,届时若说服齐造鹤帮咱们,那他张德太可就一点办法,一点底牌都没有了。”李羡分析道。
“那你打算何时去?明日?”张启祥问。
“明日就晚了,咱们今日傍晚去,不去府衙,直接去齐造鹤家中,还不容易被人注意到。”
张启祥点头:“成,听你的。”
“好了,那咱们现在去找我爹娘吧。”李羡催促道。
许久不见爹娘,甚是想念。
张启祥面皮一抽,随即笑呵呵的道:“哎呀,不急不急,你是从兖州一路赶回来的吧,一定很累,来,咱们兄弟上二楼,先吃上点东西,垫垫肚子,你正好也评价一下老哥的手艺嘛!”
李羡微微皱眉,他总觉得今日的张启祥有些许不正常,以前他可从来没这么热心过,满脑子就想着如何压榨自己。
“不用,哎呀,去分店不是一样吃嘛?离得又不远,正好去看看分店经营的怎么样。”说着,李羡扭头就准备走。
张启祥见留不住李羡,只能硬着头皮跟着,回头对着伙计嘱咐道:“你们两个帮我看着店,我去去就回。”
“是,东家,我在您放心。”一名领班伙计回答。
新的分店刚刚开了没多久,还没招到新的柜台掌柜,所以眼下醉香楼的事务都要张启祥亲自出马。
张启祥找来一辆马车,与李羡同坐,一并朝着分店走去。
马车里,张启祥眉头紧锁,坐立不安,一脸心事重重的样子。
李羡终于忍不住问道:“我说张大哥,你有心事啊?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呀?”
张启祥吞咽两下口水,深吸一口气:“李羡兄弟,你说的对,我确实有事瞒着你,只是这事我不知道该如何跟你说。”
李羡十分急躁的道:“哎呀,你有话就直说呗,咋这么磨叽!”
张启祥有些内疚的道:“李羡兄弟,我对不起你,对不起呀!咱们醉香楼分店刚刚营业那天,并州来了不少名人,齐造鹤也来了,结果就出事了!”
李羡眉头紧锁:“出什么事了?”
“知府齐大人在咱们酒楼就餐过后,丢了一块天门玉,?价值足足三千两白银。”
“最重要的是,此玉对齐大人来说,意义非凡,他十分看中,当即命人将酒楼全部围了起来,挨个给客栈的人搜身,只有确定没拿的才能被放走。”
李羡还没察觉哪里不对,反而语气平静的问道:“那后来呢?”
张启祥越说表情越难看:“搜查完了,客人身上无一人有天门玉,齐造鹤气急,又命人搜查咱们醉香楼,非说是咱们的人趁他吃的兴起之时,偷了他的玉佩!”
“那咱们的人他也查了?”
“查了,确实查了,不仅查了,还在……还……”张启祥迟疑片刻,不知这话该如何跟李羡说。
李羡大为恼火:“你倒是说啊!怎么总是吞吞吐吐的!”
闻言,张启祥猛地站起身,一脸愧疚的道:“李羡兄弟,我对不住你!那齐造鹤派来差役把醉香楼查了底朝天,最后竟在你爹的包裹里搜查到了那块天门玉石。”
李羡:“???”
“你、你说什么!!我爹!不可能!这绝不可能!我爹以前是好赌一些,人品也一般,但他现在改了很多了,最多就是吹吹牛逼,绝对不可能,他也没胆子行偷盗之事,更何况,偷的是堂堂知府的,他绝对没这个胆子!定是有人栽赃陷害!”李羡恼火道。
张启祥一拍大腿:“是啊,我也是这么想,可当时醉香楼那么多人,众目睽睽之下,谁也说不清啊……”
李羡心头一震:“那然后呢?我爹呢?不会……不会已经被抓到县衙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