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羡微微一笑,欣慰道:“张大哥总算是聪明了一回。”
“嗐,瞧你这话说的,我平日里的心思都在酒楼里面,哪里会想这些破案的事啊……再说了,你可是神童,我怎么能跟你比呀!”张启祥挠挠头。
“对,主要是被关进大牢的不是你娘。”李羡白了他一眼。
“喂喂喂,你此话何意?我虽没想那么多,可我为了你娘可没少花银子啊?”张启祥不悦道。
“那不是应该的吗?”李羡回头质问。
张启祥一愣,随即立马露出笑脸:“对对对,应该的,应该的。”
“就是应该的!我家羡儿分析的与我相差不多,实不相瞒,我也觉得此事是张德太在其中捣鬼!他定是罪魁祸首!”李墉眯着眼睛,气势汹汹的道。
李羡:“……”
果然,论脸皮,谁也不能跟老爹相提并论。
“好吧,既然您二位都认为此事与张德太有关,那我接下来就去找齐造鹤试探一番。”李羡开始摩拳擦掌,一副不死不休的样子。
“爹与你同去!定为你娘主持公道!”李墉双手环抱于胸,信誓旦旦的道。
“爹,您就甭去了,我怕你去了冲动,反而坏事,还是我和张大哥去吧,等将此事敲定之后,再叫上你不迟。”李羡叮嘱道。
“为何?我是当事人啊!”
“我俩去了,要先搞清楚齐造鹤和张德太之间的关系,然后在将离间他俩的关系,这样才能让齐造鹤正大光明的为咱们提审张德太,否则你去了又有什么用呢?还不如趁我们不在之时,好好经营酒楼。”李羡叹声道。
自己这个老爹,真是愁死人了……
怎么当上秀才的呢。
“羡儿,你不懂官场,你一个小孩,冒然去找他堂堂知府,会让他觉得你不尊重他,还是爹去吧!爹毕竟秀才出身,他齐造鹤也得给读书人几分颜面。”李墉十分自信的道。
李羡想了想道:“爹,你就放心吧,别忘了,我可是跟两州总督大人混过的,他不给我面子,难道还不给总督大人面子?”
“哎呦,差点忘了,你现在与总督大人的关系如何?不如这样,你直接去找总督大人,让他出面,此事不就容易的多了吗?”李墉忽然说道。
李羡懒得跟他解释。
就目前河西省这个局势,他齐造鹤能不能听岳子枫的话还尚未可知,更别提去找他了。
“爹,此事我有分寸,你且在家等消息,我先去大牢看看我娘,不出意外的话,我晚上便能回来,届时咱们在一起商议。”
李墉点点头,心中大喜:“行行行,那你先去看你娘,爹等你们消息。”
“好的!”李羡重重点头,随后便跟着张启祥一起去了府衙大牢。
李墉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心中顿时敞亮了不少。
有岳总督出面,这点事还叫个事吗?
那不就是人家两州总督一句话的事吗?
想到这里,李墉兴高采烈的回到柜台,开始扒拉起算盘来。
都好几日都没好好算过账了,今日定要全部补回来!
李羡随着张启祥来到府衙大牢。
因为之前打点过的缘故,不少狱卒都认识张启祥,所以这一路畅通无阻。
李羡刚到大牢,就见不少犯人从牢房中伸出双手,不断冲着他摆手。
“救命啊……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