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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彼岸花仙(2 / 2)

天启1626 青虫月二 2111 字 2022-10-03

可百年前她却慢慢性情大变,开始成魔,而且独自离开崂山残害了一些百姓。

后来在我六个师兄下山这才又把她捉回崂山,在我求情之下,师傅把她幽禁于后山。

一百年来我一直陪着他,可大爆炸似乎又激起了她体内的魔性,在下一时失防,让她再度逃走。

而我的师傅早在十几年前似乎早就知道此事,在仙逝之前着我无论如何也要把她捉回崂山,不得与魔尊同流合污。

其实她的道法现在早已在我之上,之所以一直对我不下杀手,也是感激我这些年对她的照顾之恩。

不过对于采花之说,相信她绝不会做,因为她当年出世作恶,其实也只是杀了一些负心的男人而已。

她是花之精灵,对女人天生就有好感,又怎么会残害于女人呢?”

王穿此时张着嘴,听着凌虚子在说着红凌的过往,像是在听说书人讲民间神话故事一样,心里既好奇,又觉得不可思议。

而且还说到龙这种传话中十分神奇的圣兽,而中华国自古都说是龙的传人,不想这彼岸花竟然非是黄泉路上的唯一花,而是因为滴了龙血而成。

如此看来佛教里所引怕也并不真实,若依刚才凌虚子的解释,那么中华国人死了,在黄泉路上有带龙血的龙血花相送亡魂这到是说得通,毕竟龙血花送龙的传人到是更有情有义一些。

除了龙血花之外,眼前的凌虚子若是依他所说,应该有三百多岁了,可看起来也不过比王穿大几岁而已。

这种神乎其神的事,不仅王穿惊诧,就连魏幺听了也是一脸的懵逼,无法以想像的样子。

只是玄静听完,却一点惊异表情都没有。

“修道之人,可以长寿,却非可永生,除非能超脱于肉体,才可以以肉身成仙,你不必感叹,我的师傅也有六百多年之寿。

至于你所疑惑的草木成精之事,其实前两天与你讲过,万物皆有灵,若此花得之龙之精血,自然会超出普通花本身,若此花再历经多年,自可化精为魂,即水生木,木生火魂生神,火生土而神生意,土生金而意生魄,如此一来花草树木也可像人一样拥有精神魂魄意,若再与人之精相通,精通则神应之,既可化身成人了。

只是人之阴阳相交则胎生,所以人初生就具有精神魂魄意,而除人之外的世间其它万物则需机缘巧合才会修炼成你所谓的‘精’。

世间万年,什么事都有可能,你也不必如此诧异。”

玄静见王穿如此惊诧自然给十分详细的给王穿解释着。

可不解释还好,一解释此时王穿竟然是盯着玄静他对于草木化精其实并不如此惊异,惊异的是年岁。

“静儿,难道说你也有几百岁了吗?”

王穿从来没有问过玄静的年岁,毕竟这是姑娘家的隐私,可现在听凌虚子说了,也是有些怀疑。

“我,十六岁,你不必把我看成是一个老女人。”

王穿一听,脸上马上恢复一丝自然,刚才的紧张可是一点也不掩饰不住的,此时松了一口气同样也是十分夸张。

“一仙修万劫,不经万劫苦,不悟世间道,修道明道之旅有时一瞬可成,有时万世难成。

若有一日你能超脱时空之限,自然就没有年岁之别了,更无生老病死之忧。

千年又如何,万年又如何,也只是虚无。

世间万物万灵只存乎阴阳与动静,过去无将来无,唯有你现在才是真知真识。”

凌虚子也是插了一句,再饮一杯。

(这一个论段其实在鬼谷神谋里说过,科学是试图用不同的维度来解释,越多觉得越好,可玄学却是越简单越好,人的修行也是一样,当从时间、空间四维修到二维只剩阴阳与动静之时,或许就可以真正的超脱时空。)

“听道兄一言,在下此时也可以断定这两日来采花的妖人并非是红凌了,这样在下也放心了,只是若不是红凌,那在下一整天的忙碌,似乎一点效果都没有,想想今日所见两个姑娘的惨状,在下也是心里不安。”

王穿此时已然毫无头绪了,那么对于京城采花案,他现在既茫然,心里又感觉到愧意。

“玄静师妹,你跟着统领大人应该是见过受害女子,难道连你也无法感应采花凶手吗?”

凌虚子此时也是有些疑惑,要解除红凌的嫌疑必然要抓到真正的凶手,而他是崂山捉妖人,自然也是有些责任了。

“凌虚师兄高看小妹了,我见过受害的姑娘,只知道此事非是人为,而是妖邪所作。

此时魔尊出世,世间潜伏的妖魔鬼怪也都蠢蠢欲动,都想投于魔尊之下,以此为庇护扰乱世间秩序。

想来红凌之所以离开崂山,除了不想再被幽禁之外,应该也是感应到魔尊的号召这才来了京城。

只是不知红凌除了此目的之外,会不会还有其它目的,不知道兄可否告知?”

玄静此时也不敢肯定,毕竟若说一个千年的花精都来京城凑热闹,那么其它妖邪来了京城也并不奇怪。

“红凌之事,我还要见了她再说,现在连我也找不着她的遗迹了。”

“是呀,若是在乡野之地,你凭着她的独特香气自可寻到她,可入了京城,四处都透着浓郁的气味,自然不好再寻了。”

玄静也是淡淡一笑,却是看了看王穿。

此时王穿十分苦闷,对于两人所言也并不感兴趣,毕竟玄静与凌虚子算是同道中人,说的都是道门中话。

此时王穿闲着无事还是扭头看了看秋月厅所坐的那个和尚。

只见那个和尚此时十分逍遥的盯着舞台中央,对于整个二楼的世界仿佛都与他无关一样。

王穿知道这个和尚一定是一个世人嘴里的“得道高僧”

(包括佛教还有许多后人一样,都会觉得道是可得了,其实道存于世间万物之中是不可得的,可得之道可称之为德,而先道后德,才有道德一词,所以中国的佛教其实说得清楚一点也是道家的传承而已。)

王穿顺着和尚所看,还是扭头半侧着身子看了过去。

虽然他是大统领,可依然还是坐在下方,也就是靠春光厅门的一方。

这一看不打紧,到让王穿心里跳得更厉害了,似乎也象那个和尚一样瞬间就被谜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