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州深呼吸一口气,直接俯下身堵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嘴,男人的气息瞬间笼罩了她,让她来缓冲的余地都没有。
花洒被打开,冲刷着两个人,也冲掉了这两天一直堵在心口的阴霾。
他们放任自己交缠,呼吸凌乱,直到从浴室出来后,南枝整个人都跟脱了一层皮似得,张着小嘴大口呼气。
傅寒州轻抚着她的后背。
陆星辞打电话进来的时候,傅寒州刚好解接起。
陆星辞二话没说,“出来喝酒。”
“忙。”
陆星辞气笑了,“你忙个屁,忙什么?”
“我跟南枝一起,你自己喝吧。”
说罢,傅寒州把电话挂了。
陆星辞一怔,一口把杯子里的酒喝得干干净净,真他娘的无话可说啊这狗兄弟!
“陆少,干嘛一个人喝闷酒嘛。”妖娆的女人坐到了陆星辞腿上,这营地里若说哪些男人最吸引人,自然是这一圈的。
陆星辞也没拒绝,修长的手指看着酒杯中摇晃的液体,舔了舔嘴唇问道:“你要是四年前跟我差点在一起死掉,我追你,你愿不愿意?”
女人一愣,娇笑道:“陆少你现在能不能让人家死一回不就知道了?”陆星辞无语,他跟人说正经的,都能被听出第二层意思来。
宋栩栩去买酒水回来的时候,随便一瞥,就看到了陆星辞腿上坐着个蜂腰翘臀的女人。
她翻了个白眼直接走人,陆星辞还没发觉,继续发呆,他还是想不通自己怎么就这么不招人待见了?
但也不是说非要不可的地步,就是心里咽不下这口气。
宋栩栩回到位置上,一不小心把啤酒放桌上的时候,动静闹的有点大。
林又夏还在剧本杀,看她回来了问了一句,“你咋了?”
宋栩栩撩了一下头发,“没有,我打电话问问南枝多久回来。”
“好。”
宋栩栩打了两个,都没回复。“怎么没人接么?”
“估计跟楚劲玩疯了吧,我们继续。”
房间内,南枝一把推开了傅寒州,“你这人习惯不好。”
傅寒州不设防差点被她从床上踹下去,有些恼怒道:“我什么习惯不好?”
“种草莓,明知道我现在是单身,你还老种脖子上,你什么意思你。”南枝都不知道多少次被他坑了,偏他就跟狗儿撒尿圈地似得,非得嘬几个。
给她弄了多少麻烦不知道。
傅寒州将她拽到怀里,“这么不高兴?”
“嗯。”南枝现在没力气,懒得敷衍他。
“那你给我亲几个。”
“?”南枝一脸疑惑看着他,傅寒州挑眉,“公平。”他身上有吻痕,又可以上那些奇怪的不入流报道了。
南枝一扭头,“不稀罕,你少来这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什么。”
傅寒州从后面拢上她,“嗯,所以我在想什么?”
南枝咬唇,“我真的要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