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你认识他吗?”陈蔓热脸贴到冷屁股上,有些悻悻的。
“前面不远处是府里仆役的家属院,可能是哪个叔叔姑姑的孩子吧。”秋月努了努嘴,猜测道。
只见那小孩步态沉稳,竟有些说不出的清脱气质,陈蔓好奇地跟了上去。
“别跟着我。”那小孩没有回头,冷冷说道。
“大路朝天,各走一边。”陈蔓说道:“又不是你家开的路,我想走哪就走哪。”
“随便你。”
“二蛋子,二蛋子!你上哪儿去了?”一中年妇人面色憔悴,着急地走了上去,拉住了她的宝贝儿子。
“……”
“又跟别人打架了?”那妇人皱眉,顺势拍了他两下屁股:“我们人在屋檐下,要你收敛些,可你呢?成天给我惹祸!”
“啪啪——”打屁股的声音清脆。
“……”
“哑巴了?”那妇人得不到回应,更是生气了。
“咳咳。”陈蔓假装漫不经心地轻咳一声,引起了那妇人的注意。
“小姐?”那妇人微微一愣,忙行礼道。
“阿姨好。”陈蔓扬起微笑说道:“刚才二……二蛋子(陈蔓憋笑)救了我一命,帮我赶跑了一堆地痞流氓,害得他受了点伤,真是叫我过意不去。”
“原来如此。”那妇人一副错怪你了的模样,摸了摸二蛋子的头,说道:“哑巴了?也不知辩解。欸……”
“我今儿个来后山逮野兔的,但是我对这附近并不熟悉,不知能否请二蛋子帮帮我……”陈蔓问道。
“去。”“不去。”那妇人和二蛋子同时脱口而出。
当然,胳膊拧不过大腿,二蛋子显然拗不过亲娘,被迫跟着陈蔓逮野兔去了。
“啊,兔子!”秋月惊喜一叫,还没来得及反应,只听嗖的一声,一只竹子削制的短箭穿过兔子,兔子蹦跶了两下,应声倒地。
“你简直……丧心病狂!”陈蔓痛骂道,可怜的小兔兔呜呜呜……
“不必假慈悲。”二蛋子冷冷道:“你每天不知要吃掉多少鸡鸭牛羊,如今却又在这可怜一只兔子。”
“你!”陈蔓气得语塞。“不用你了,我自己逮兔子去。”陈蔓肺都快气炸了,却看见二蛋子将那只流血的兔耳朵提溜起来,在一石头上坐下了。
“你要干嘛?”陈蔓问道。
……
“好香啊。”陈蔓端着一只烤全兔的兔腿,一边啃一边说道:“要是能放点盐和孜然就好了。”陈蔓将兔腿啃得一干二净,还把手指都吮吸了一遍才意犹未尽地站了起来。
“二蛋子,时候不早了,我先回去了。”陈蔓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尘继续说道:“今天很开心,明天再来找你玩。”二蛋子:“……”